两人商量好,秦有绒就要开工了。做衣裳是她拿手的事情,不过这次终究还是不一样,她总会代入钱巧枝的视角去审视怕自己做的不好。
不过,再是踌躇还是要自己做下去,师傅已经走了,没有办法帮她。
“妈妈,我和爸爸一起回来了。”
在外面“鬼混”的安安和上班的魏川两人第一次回家遇上,魏川手里拎着菜,回家第一件事情换衣服换鞋,安安回家第一件事情先喊妈妈。
秦有绒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剪刀,“今天这么早啊,我还没有做饭呢。”钱巧枝走后,她就沉迷在剪裁顶线中,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
“没事,今天我来做吧。”魏川自然也是会做饭的,处于任务需要,什么技能他都能沾点边,做饭是其中比较简单的一项。
“你可以吗?”虽然魏川打下手很不错,但是她还没见过他做饭,保持怀疑态度,不过男人是需要鼓励的,特别是在这种能减轻自己的负担的家务上面,秦有绒笑吟吟地看着他:“那很棒哦,我相信你!”
魏川只是平静地朝她点点头,拎着菜就进了厨房。秦有绒在后面沉默片刻,决定相信他,先把手里的活做完再说。
等她走出来,饭菜香扑鼻而来。秦有绒眼睛一亮,快步走到厨房,魏川正在煎鸡蛋,听到秦有绒的脚步声,手上动作一顿,飞溅的油突然偷袭他好在魏川忍耐力好,换个人估计要叫起来。
厨房里的魏川身形高大,动作熟练地颠锅,一瞬间便迷住了秦有绒。她再一次将魏川顶天立地,巍峨高大的形象印刻在心里。师傅说,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就是要在任何方面都能为家人遮风挡雨,比如做家务、下厨这些事情,能为常人所不能为的,更是好男子中的好男子。
这样想着,秦有绒的态度便更加软和,她站在魏川侧边,“你做了什么菜呀?”
魏川伸手把她往后面推了一推,她站得太近,他怕油飞过去烫着她。秦有绒顺势往后走远,魏川内心霎时一空。
他眨了一下眼,缓缓开口,“煎鸡蛋,炒空心菜,还有一个豆腐丸子汤。可以吗?”好像有点简单,他侧过头仔细询问秦有绒的意见。他虽然会做饭,但是以往都是一锅炖,不会特意去想这么多花样,不知道秦有绒爱不爱吃。
两菜一汤,豆腐丸子还是秦有绒拿豆腐和肉沫捏成的丸子,按理来说是可以了。不过,“我可以,但是你能吃饱吗?”据她所知,这个男人饭量不小。
“可以的,还有面条。”
秦有绒这才想起,中午煮的面条没吃完,正好也煮了汤。
“哇,那我们可以开饭了吗?我来端菜。”
秦有绒叫上安安,两人一会儿就布置好饭桌,准备开饭,魏川则先去洗脸。
母子俩对魏川的厨艺给予了高度评价,吃一口表扬他几句,这是这么久以来魏川在饭桌上出场频率最高的一次。
魏川:做饭好,下次还做。
吃完饭,秦有绒一心惦念着她的初秀作品,自然又是一头扎进“工作室”,“安安,要玩的话和爸爸一起去哦。”
安安和魏川看了眼彼此,“爸爸,你要去吗?”魏川拧眉,还没说话就能看出拒绝之意,安安下去能和小朋友玩,他下去只能站旁边尴尬地站着,而且既有可能影响小朋友玩。
“我可以带你去跑步,你不是想当军人,我现在就以军人的指标开始训练你,等你长大一定更强。”
安安瞪大眼睛,他想的是以后要当军人,但是他现在才发现,可以现在就开始。安安兴奋地不行,立刻给魏川敬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
“呼哧—呼哧,爸爸我好累。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不行,你还能坚持。只有半圈,你可以做到的。”魏川气息都没有变,他甚至只是快步走在安安身边,这点强度对他来说太小儿科。
安安只能继续坚持,终于跑完的时候他差点站不住。这一晚,坚强的安安有点不想坚强了,虽然爸爸一直说他是坚强的孩子,相信他,但是他好像还是坚持不住。今天之前他一直都觉得爸爸说话少,但是当魏川在他耳边不断重复跑步姿态和要领的时候,他觉得爸爸还是安静点好。
“安安今晚玩什么这么开心,出这么多汗。”秦有绒看儿子小脸蛋红扑扑的,满头大汗,衣领都湿透了。她拿帕子给安安擦汗,想着安安果然是很喜欢爸爸,今天魏川带他出去玩就玩得这么开心。
安安累得不行,只想趴在妈妈怀里睡觉,听到妈妈的话,有点委屈,一点都不开心!
魏川进门自己拿帕子擦脸,出来正好听到秦有绒的话,他语气平和,“我带安安去跑步了,没有和其他孩子玩。”
“跑步?那很好,安安多锻炼,身体才能更好哦。”
安安本来有点想放弃,听到妈妈的话,感觉还可以再坚持坚持,“妈妈,我可厉害了,跑了三圈呢。好大一个操场,我跑了三圈哦。”
怪不得累成这样,秦有绒毫不犹豫表扬他,夸得安安恨不得立刻给她表演一个跑步。
魏川不在说话,自己拿着衣服去洗澡。秦有绒母子之间气氛很好,唯有他好像一个外人。秦有绒笑吟吟的脸出现在他的脑海,他没再细想便胡乱地搓几下头,头发被他狠狠地扯着,他浑不在意,他洗澡向来如此,对敌人毫不留情,对自己也没有多少优待。
魏川性格冷漠,早在接秦有绒他们母子之时就想过以后的生活,多半和日常生活无异。他没有办法给太多温情,所以便想着如同搭伙过日子就好,不用太多交流,毕竟他工作上也忙。
他是这么想的,现在也没有改变这个想法,只是这才过了几天他心里的烦闷就一天比一天多。他想不到其他的宣泄的出口,每天训练越来越重,心里吊着的那把大锤重量没有丝毫减轻。
魏川完后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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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直起身来,眼里满是戾气,眼神冰冷得能直接吓退一直山里称王的野兽。他胸膛的肌肉瞬间鼓起,像有生命力一般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跳动,水珠顺着沟壑滑落,这个人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魏川感觉胸膛里燃烧着一股怒火,不知道对谁,或许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秦有绒这个率领小兵突然攻占他领地的女人,不,她拿到他亲手颁发的许可证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这是不对的。
魏川深呼一口气,强压住心里难以言说的烦闷。垂下眼睫,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整理这几天的事情。他最开始烦还没有接秦有绒到部队,她的娇气和眼泪是原因,后来呢,她不哭了,没有人喜欢哭,只是生活过得不好才哭。现在秦有绒越发自在,可是他内心的烦闷却一点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那就不是因为她,不可能两中不同的原因造成同一种结果。
“魏川,你好了吗?”秦有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魏川反应过来,他在卫生间的时间过长了,而且他竟然没有听到秦有绒靠近的声音。
必须要尽快解决,不能继续被莫名的情绪影响。
秦有绒站在门外,没有听到里面说话,又贴近了一点,魏川身强体壮的样子,应该不会突然倒在里面吧。她正想着,门突然被拉开,魏川穿着军绿色的短袖,秦有绒这个高度只能看到他胸口的布,可能没擦干,衣服有些地方湿着贴在皮肤上。
她后退几步,才看到魏川阴郁的脸,她仿佛能看到头上冒着的黑气。这男人一脸不爽,平时瘫着的脸上居然也能看到一些表情,真是可喜可贺。
秦有绒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见他不说话,也没什么想法,转身想去叫安安来洗澡。刚转身,手臂就被握住,是魏川,他刚洗完澡,身上热气又足,秦有绒能感受到他掌心湿热的触感。
“怎么了?”秦有绒回头,难道他真的哪里不舒服?她心里满是疑惑,这人不舒服还拽得不行,嘴巴闭得比河蚌还紧。
她转身看向魏川,硬着头皮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隐约能看到他翻腾的情绪。秦有绒心里浮现出一些担忧,她另一只手搭到他的手上,难道是发烧了吗?秦有绒只能根据一些可能的症状判断,他的手很热。
魏川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拉住她,只是现在也不想放。他摇头,垂眸不知道看向哪里,脑海里乱糟糟的,还要思考怎么和她解释。
好气!
秦有绒脾气一向很好,她自认不是暴躁的人,向来有什么事情都是温和地处理,可是眼前的男人再次让她觉得自己也是个暴躁的人。
有事说事,一声不吭做什么,没事就放手,又不说话,又不放人。秦有绒眼看着魏川移开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更气了。拒绝交流,但不放你走,安安都不用这种手段求关注,咦,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