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晚宴上,祁闵修和祁越对立而坐,却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一个担心着萧茉的身体,一个在想着该怎么用一劳永逸的办法瞒过聂长渊的事。
因为良贵妃说的对,若不是这次这个事,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萧茉。
如今萧茉对他的态度不说一百八十度转变,但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只要他稍加努力,还别说,她接受他的可能比接受其他任何人的可能都高。
每次想到这里,他的心口就止不住的颤动,有高兴,有担心也有害怕。
他本无意伤害她的亲人的,但既然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顺势而下了。
祁越心不在焉的喝着酒,始终没有抬头看一眼大殿中翩翩起舞的人。
皇帝注意到他的情绪好像有些失落,舞毕后笑着唤住了他。
“太子,今日这舞你觉得如何啊?”
祁越回过神来,冲高位上的皇帝点了点头:“回父皇,今日这舞甚妙,音乐优美,舞姿动人,实乃神作。”
“那这领舞之人呢?”
“看这位舞娘不像宫里的舞姬啊,花容月貌,身材曼妙的就像天子下凡一般。”
祁越之所以会这样夸一个领舞的女子,是因为他知道,一般这种重大的场合,文武百官们都会塞自家的女儿进来混个脸熟。
要么被皇帝看上收入后宫,要么被皇子看上做个皇妃。
总之哪样都不亏,只是让祁越没想到的是,这次这个女人是皇帝专门给他安排的。
对于他的回答,皇帝似乎很满意,连笑声都是爽朗的。
“这位是御史大人家的嫡次女,比你小两岁,朕觉得和你很是般配,本来还怕你不喜欢,既然你说她很好,那朕就……”
“父皇!”祁越越听越不对劲,连忙走到殿中跪下。
“婚姻大事非儿戏,儿臣想把重心先放在国事上,成亲之事还是日后再说吧。”
拒绝完后,他怕皇帝生气,紧接着给他磕了一个头:“今日元宵,儿臣祝父皇愿愿随心,事事如意。”
皇帝本来已经垮下的脸色在听到他的祝福后瞬间又飞扬了起来。
“起来吧,既然不喜欢,那朕就另外再给你找合适的。”
祁越低着头,动作优雅的站起来,看都没看对面一脸委屈看着他的女人。
其实,东宫那么大,住许多个女人都是绰绰有余的,但他不想对他不喜欢的人负责。
虽然后宫里也有许多皇帝为了平衡前朝而娶的根本不喜欢的妃子,但他相信,如果可以,他一定是不想的。
良贵妃曾经说过,不喜欢没关系,娶回去养着就行。
但这句养着就行包含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他们不会明白的。
在他的观念里,把人娶回了家就得对人家负责,如果娶一个人回来天天独守空房,那还不如不娶呢。
不然既伤害了他又伤害了人家姑娘,说不定笼络不好人心反而让人生怨。
祁越刚坐回位子上,没一会儿,元穆就突然从后面凑了上来。
“殿下,萧将军醒了,说身体好多了要回丞相府。”
祁越喝酒的动作一顿,已经快到嘴边的杯被他轻轻放了回去。
他看了一眼主位上的皇帝,本想跟他打声招呼再离开,但重新响起的音乐实在让他不好意思扰了他的兴致。
皇帝笑着和众人把酒言欢,瞥到祁越略显焦急的离开位子,不解的扭头看向了良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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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儿怎么离开了?感觉还慌慌张张的。”
良贵妃笑着擦了一下嘴角:“许是不胜酒力,想退下休息吧,有些头晕的话,走路就不太稳。”
皇帝想了一下她的话,更不解了:“他酒量那么好,这才喝多少,就不胜酒力了?”
“皇上难道不知道,喝酒喝的猛了心口会有灼烧感吗?
瞧你刚才说要把御史大人的次女许配给他,把他吓得连喝了好几大杯,不晕才怪呢。”
良贵妃带着玩笑的说腔,不但没有使皇帝不悦,反而笑着说是他没有思虑周全。
祁闵修注意到祁越中途散场的神情后猜到他离开肯定跟萧茉有关。
刚想放下手里的东西跟上去,就想到了萧茉对他的态度。
他去干什么呢?去继续招她嫌吗?
思及此,他又重新拿起酒杯,满眼哀怨的喝了起来。
东宫,祁越赶回去的时候,萧茉已经穿戴好打算离开了。
沈芸扶着她的手臂,两人还没走出房间,就碰到了急色匆匆的祁越。
祁越微张着嘴,喘着粗气:“你干什么?”
萧茉看向他的眼神习惯性的没有温度:“我身体已经好了,今天元宵,我想回去陪陪父母。”
“丞相大人和夫人在宫宴上,你回去家里也没人。”
祁越边说边把她往床边带:“若不然,你随我去参加宫宴吧?”
元宵佳节的宫宴多半都是皇帝的家人,职位高的官员很少,她才不想去呢。
而且,看现在这个时辰,宴会应该都举行到一半了,她贸贸然的出现多不成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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