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膳后,宴会差不多也结束了。
良贵妃回到永央宫,屁股刚挨到软榻就让下人去东宫把太子请来。
东宫里,祁越正在和萧茉聊天,看到跟在元穆身后进来的是永央宫的人后,眸子不易察觉的微微沉了一下。
他赶在宫人开口之前招手打断了他,回头看向萧茉:“阿茉,我出去一趟,你早点休息。”
萧茉去过永央宫几次,认得站在元穆身后低着头的人。
她眯眼打量着他,而后冲祁越浅浅一笑。
“嗯,你去吧,我也要休息了,可能是生病的原因,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就是觉得累得慌。”
祁越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守着睡
所以我把守夜的宫女安排在了门外,有什么事,你吩咐她们就是了。”
萧茉笑着轻轻点头。
祁越站起来,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带着多余的人退出了房间。
他走后,萧茉叫来门外的宫女,询问她,她晚上还有没有药要喝。
宫女说还在熬,她笑眯了略带算计的眼眸:“还要熬多久啊?我有些困了。”
“还有一刻钟。”宫女回道。
萧茉扭头看了一眼沈芸,沈芸意会到她的想法,转眸看向宫女。
“这样吧,萧将军睡觉时习惯我在身边,一会儿药好了,你端过来就是,我会看情况叫醒她起来喝的。”
宫女听着挺合理的,也就没有多言,恭敬的应下后就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沈芸连忙勾下腰身询问萧茉:“小姐,你想干什么啊?”
刚才的她只看出了她有情况,但不知道她具体想干什么。
萧茉单手放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
“我要出去一趟,你守在房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要是送药的人非要进来,你就冒充我躺到床上去,然后说你去拿东西了,让她放下东西就离开。”
沈芸听是听懂了,但还是很疑惑:“你要去干什么?”
“如果你想知道某件事的真相,偷听是最直接的方法
祁越去了良贵妃那儿,他们肯定会聊些比较隐秘的话题。”
萧茉边说边褪下外衣:“这件白衣在夜里太显眼了,把你的换给我。”
沈芸虽然担心她这个举动会给自己招来麻烦,但还是动作敏捷的把外衣脱给了她。
“宫里可不像家宅,到处都是巡逻的侍卫,小姐你可要当心些。”
“我知道,师父的事虽然祁越和良贵妃的嫌疑最大,但我还是要亲自确认一下
万一报错了仇,岂不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了。”
萧茉换好衣服,给了沈芸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
沈芸担忧的皱着眉:“小姐,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高烧未退,身子又不太舒服,要是被发现了,太子殿下和良贵妃会不会……”
她不敢继续说下去,只是拉着萧茉的手更紧了些。
萧茉回握着她:“你放心,我会注意的,你要是陪我去,我们才容易被发现呢。”
说完,她松开了她的手:“记住我说的话。”
最后交代了一句后就从旁边不起眼的窗户翻了出去。
永央宫的正殿里,祁越坐在矮桌边喝着茶,眉头微微轻纵的听着对面的良贵妃说着宫宴上的事。
“其实母妃觉得,那个御史大人的次女你可以收了
不喜欢没关系,又没让你一定要和她谈情说爱,把人好吃好喝养着就行。”
祁越捻了一块小点心放在嘴里,咽下后才悠然抬头看向她。
“母妃应该很清楚,在儿臣心里只有谁能作为女主人嫁进东宫。”
良贵妃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着:“所以母妃才说让你养着就行
而且,母妃并没有说要让她作为太子妃嫁进东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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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退场后,御史大人又为他那个女儿向皇上提了一下,说他女儿中意你多年,不介意做侧妃或侍妾。”
祁越面露不耐的拧着眉:“她想做我还不想纳呢!”
“胡说什么,就算你现在不纳,以后登上了帝位,也照样要纳
历朝历代,没有哪一个皇帝的后宫只有一个女人!”
良贵妃说的有些生气了,虽然她现在也迫切想萧茉嫁进东宫,但不想祁越独宠她。
因为这样不利于她笼络人心。
祁越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的点心扔回盘子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屑。
“如果母妃让儿臣来是为了说这件事,那儿臣就回去了。”
见他要走,良贵妃连忙拦住他:“母妃不过多说了两句,你要是不爱听,母妃不说了就是。”
祁越不爽的重新坐回位子上,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房顶上的萧茉听着这些对话颇感失望。
他们该不会就一直聊这个吧!既然深夜谈话,怎么不聊一些严肃点的事。
房间里,良贵妃正要跟祁越聊祁闵修被外派随州城的事,一个宫女就急匆匆的进来打断了他们。
宫女委身在良贵妃耳边轻语了几句,良贵妃的表情就从一开始的严肃
逐渐变成了得意。
坐在她对面的祁越见状,不解的开口问道:“母妃什么事这么高兴,也说给儿臣听听呗。”
良贵妃摆手示意宫女退下,抿唇笑看着他。
“吴昭仪的孩子没了,你的竞争对手又少了一个,你说母妃该不该高兴?”
祁越听后,脸色瞬间垮下:“母妃,吴昭仪的孩子再怎么说也是儿臣的姊弟
她就算生下来也比儿臣小那么多,能威胁到儿臣什么呢?”
良贵妃的狠辣手段他是清楚的,上一次害韩昭容的时候他就提醒过她,该收手了。
谁知她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