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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慧一时没明白儿子这声道谢。

    “替闵乔谢谢您。”

    距离年夜饭还有几个小时,严敬存揣着三个红包回后院别墅去找闵乔。

    “你不许跟着。”

    “我不,我就要跟着。”严宝韵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哥哥后面。

    闵乔收到红包时,呆呆愣愣地用双手捧着。

    “压岁红包,祝我家乔乔年年有余,岁岁平安。”

    严敬存顺毛捋着他的头发,他说要把闵乔好好养大一遍,那别人家有的,他家乔乔也得有。

    “谢谢……”闵乔高兴之余反思自己,敬哥对他这么好,他前几天还和敬哥闹别扭,实在太不懂事了。

    “哥,你给我红包时什么都没说!”

    “祝你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这么敷衍?不行,换一句。”

    严敬存顶不住妹妹缠闹,单手把人扛起来扔到沙发里。

    晚上吃年夜饭时,闵乔给严家父母拜了年,谢过两位长辈的红包。转身被严家一桌子的年夜饭震惊到了,即使他在组织里上烹饪课培训了五六年,拥有中外几种面点师证、营养师资格证,也不保证能复制出这一桌子的菜。

    曾慧慧亲自给他夹了一块猪蹄,“闵乔,多吃点,今年多个人,过年更热闹。”

    “谢谢曾伯母。”

    闵乔感动得无以复加,他担心的场景都没有出现,反而他想象中过年的样子,一家人团圆的样子一一在他面前呈现。

    严敬存看着,母亲从小被教的规矩多,餐桌礼仪非常到位,年纪大了,地位尊贵更很少随便给别人夹菜,母亲是看闵乔心软了,又被激发出了母性。

    吃完饭,严宝韵吵着要去放烟花。

    “老了,我们热闹不动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吧。”严丛达说。

    曾慧慧叮嘱女儿。“早点休息,也别疯太晚。”

    三个年轻人在后院准备通宵,严宝韵逐个点燃地上的一排烟花。

    烟花在天空绽放时,严敬存搂过闵乔在唇上印下一吻。

    严宝韵回头只见两人分开得有些诡异。“我们一起拍张照吧。”

    她架稳三脚架,三个人一起拍了张合照,她在中间比耶。

    “乔乔哥,给我和哥哥拍一张。”她每年都在长大,要留下一些照片记录。

    “好。”闵乔认真调好角度,严敬存搂住妹妹的肩膀,正正经经拍了一张,然后闹起来给妹妹来了个锁喉,闵乔笑着把一串动作抓拍下来。

    “哥,乔乔哥,我给你们俩也拍张照吧。”

    严敬存一把把人抱进怀里,看向镜头,闵乔呆呆地,没看镜头,没看烟花,而是看向他。

    严宝韵蹲在地上,找好机位,在夜空中烟花如流星般下落时,将人与景一同定格。

    冬季新年,银装素裹,火树银花。

    【作者有话说】

    严狗,欺负老婆不要太过分! (下一章周六更)

    第19章 导火引线

    过了年,宋谨借拜年之名让严丛达想起还有他这么一个儿子,终于获得父亲的“垂青”,得到了一起打球的机会。

    “球技比上次进步了。”严丛达拍着他的肩膀夸奖。

    “听妈妈说,您年轻时曾经是二级网球运动员,我想我可能遗传了您的运动天赋,去年特意找教练学习了一阵子,但和您比还是有差距。”宋谨面上一片赤子之心,是否遗传了父亲的运动天赋他不清楚,但他确定自己遗传了母亲的演技。

    “你在哪请的网球教练?”

    “灰鹰俱乐部。”

    “哎,他们不行,灰鹰的老板当年是我的手下败将。”严丛达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当年,“忆往昔峥嵘岁月”。

    “是嘛?”

    “真厉害!”宋谨听着,捧着。

    他不明白此刻自己脸上的崇拜与笑容有几分真的,几分装的。他以为父子之间相处不应该充满谄媚、吹捧与讨好,但在他的童年里,父亲始终是缺席的,他与父亲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这是他头一回听父亲给自己讲故事。

    严丛达被捧得高兴,随口许下承诺。“下次我来教你打网球。”

    “好。”

    宋谨笑了,妈妈得知这个消息会开心吧。

    严丛达没说下次什么时候教,或许等他有空,或许什么时候偶然想起再叫秘书通知宋谨。宋月莲是个目光短浅的势利眼,手缝里随便漏一点就够他们母子活了,但不得不承认宋月莲伺候男人很有一套,慧慧是不可能做低伏小的,宋月莲做的都是慧慧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想着想着回味起了什么。

    第二天,宋谨回家后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母亲,宋月莲抚摸他的脑袋。“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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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儿子,表现不错,你看,妈妈都是为了你好,以后把姓严的那对母子踢出去,严家家业都是你的……”

    宋谨看着母亲脸上“慈爱”的笑容,没有打断母亲的话,让她独自沉浸在幻想里。

    他昨天确认,他们母子对于严丛达来说并不重要,地位甚至不比一个心腹秘书高。

    从母亲住处离开,宋谨心理上忽然一阵犯恶心,他扶着电线杆不停干呕,什么也没吐出来,然后靠着电线杆讽刺

    地笑了。演戏演到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宋谨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对不起,傅医生,又打扰了。”

    傅佑麒手机铃声响起时,正在机场送朋友。

    “敬存,这次要多久能回来啊?”

    “说不准,有事随时回来。”

    严敬存带着闵乔,和柏恒在机场汇合,过完年三个人又准备出发去圣玛了。

    昨天戚泽组局,和几个高中老同学聚了聚,大学时他去了北美,傅佑麒去了欧洲,见面机会不多,昨天匆匆一见,几个人聊得意犹未尽。

    戚泽搭着他的肩膀,“什么时候港口要开通,别忘了提前给我消息,戚家去开个连锁酒店陪你。”

    “记着呢。”

    “一路平安。”傅佑麒说。

    “谢谢,快接电话吧,响两遍了,说不定是谁找你有急事。”

    傅佑麒走到一旁,看到手机上的备注,是他一个特殊的病人。

    严敬存戴上墨镜。“行了,各位,就送到这里吧。”

    云章挥挥手,看着兄弟过了安检线,然后转头和戚泽嘟囔。“他室内戴墨镜给谁看呢?”

    “孔雀开屏呗,小助理被他迷得找不着北了。”

    闵乔走错登机方向,被严敬存拉过来。“这边。”

    同样的航空公司,编号相同的同一趟航班,与去年自己孤身一人,揣着对未知的畏惧与小心翼翼不同,这次他跟在严敬存身边,躺在座椅上安心地睡着了。

    他知道飞机落地后会有人叫醒他,会记得带他走。

    严敬存和空姐要了小毯子,给人盖上。他的手顺毛抚着闵乔的头发,揉完头发又捏捏脸蛋,看着人在睡梦中皱鼻子才放开手,不逗了,放人睡安稳觉。

    有闵乔在他身边,在外打拼的日子也没有那么苦了,那些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