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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但被家里逼着读过几年书,敬存失忆后这些日子两人工作倒是配合不错。

    戚泽一手搭着柏恒,一手提着酒,摇摇晃晃走出门。

    严敬存跟着把人送出门,然后闵乔听见咔哒一声,门被反锁。

    一切安静下来,客厅里挂着一些喜庆的彩色装饰品,空气中飘散淡淡的酒味和玫瑰花香。

    “现在没人了。”

    “什么?”

    “叫声老公听听。”

    闵乔睫毛轻颤,转移话题,“这个菜还挺好吃的,刚才喝酒没吃上几口。”

    严敬存挡住他的筷子。“少吃点辣椒,不然明天难受的的是你自己。”

    “咳...咳咳……”闵乔被呛了一下,喝水掩饰尴尬,他其实没吃什么东西,刚才夹菜也是随意夹的。

    严敬存出车祸之后为了他的健康考虑,为了能让他恢复得快一点,闵乔很节制地控制着频率,但今晚严敬存明摆着要做到尽兴。

    “敬哥,我去洗澡。”

    “叫老公,我帮你洗。”

    “我自己洗。”闵乔逃难似的逃进浴室,可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何况他也不是真的想逃。他出来时严敬存已经用客卧的浴室洗完澡了,正在床头拿着两管油研究。

    “一款无味的,一款玫瑰味的,用哪个?”

    闵乔没来得及选,最后一支不够用,两支都用上了。

    玫瑰味的乳膏受热融化为液体,随着人的动作,空气中的玫瑰花味愈发浓郁。

    闵乔那管被严敬存挤空了,严敬存的却还有余量。

    “敬哥……”

    “今晚什么时候改口,什么时候放过你。”

    几个小时后,闵乔被逼得流眼泪。“...老公,求你……”

    严敬存灵魂钻过一阵电流。“乖乔乔,再叫一声。”

    “老公。”

    “谁是乔乔的老公?”

    “严敬存,严敬存是我老公,严敬存是我的男人……”闵乔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彻底瓦解,敞开心门,任由男人长驱直入。

    “真乖。”

    严敬存却没有如言放过他,而是继续哄着骗着,往狠了欺负着。

    “乔乔,一辈子都被我欺负好不好?”

    任谁听了这样的不平等条约都不会同意,可闵乔却在想他们能有一辈子吗?医生说严敬存脑中的雾块已经在逐渐消散,严敬存早晚会恢复记忆好起来,组织也迟早会发现他私自和别人结婚的行为,到时候他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呢?

    他真的好想和严敬存有一辈子啊,被严敬存欺负一辈子也行。

    “好,敬哥,那你轻点欺负我,我才能陪你一辈子。”

    闵乔不是懦弱,他能在组织中长大,18岁通过组织的考核,骨子里十分坚韧,可他面对严敬存永远是柔软的。他太爱这个人了,爱到任何要求都舍不得拒绝。

    可惜严敬存只顾埋头苦干,后来真的把老婆欺负跑了,把老婆弄丢了,才想起这句话。

    夜色之下,橡树叶子轻轻摇荡。

    国内同样有人彻夜未眠。

    魏思达又接到了神秘男人的电话,“你说什么?严敬存失忆了?真的吗?”他语气兴奋得颤抖。

    “当然是真的,我已经拿到了圣玛市医院的就诊记录。”

    “太好了!”

    “魏先生打算怎么做?”变音器背后的手正在织一张大网。

    “我要让严敬存当众出丑,身败名裂。”

    “提醒你一句,他身边的几个人不好对付,对他非常忠心,尤其是他的助理。”变音器中的男音顿了顿,闵乔不仅是严敬存的助理,还极有可能是严敬存床上的男人,这点他还没查清,亟待证实。

    魏思达疑惑,“那我先除掉他?”

    蠢货!开着变音器的手机差点被摔出去。“你想打草惊蛇吗?”

    “额。”

    “收买他,或者离间他们。”

    神秘男人再次消失,魏思达悄悄有了主意,严敬存的助理一定知道很多秘密,如果能收买他,就能更快打倒严敬存。

    一只手挂掉电话,关闭变音器,把魏思达的备注改成了“出头鸟”,魏思达不够聪明但够狠毒,替他出头,做咬人的狗正好,“狗”本身对严敬存恨之入骨,谁又能猜到这条狗背后的主人是谁呢。

    第27章 隐隐不安

    结婚两个月,闵乔对于改称呼从不习惯变得习惯,慢慢咂么出点滋味来。

    严敬存在商场上再怎么有想法,有手段,在情场上本质却仍是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人,他不到二十岁,所以稚嫩,可严敬存刚刚二十出头,一样很年轻,能成熟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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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第一次结婚,严敬存也是第一次结婚,而且同一时间结婚,这次谁也不比谁早一点晚一点,同样没有经验。

    闵乔突如其来的自信源于他发现严敬存也会不好意思。

    严敬存逼着他叫老公,他慢慢就习惯了,每天固定会叫几遍,男人总是淡淡地“嗯”一声,点头表示满意,才会放过他。

    可这仅限于没有外人在的时候。

    上周,酒店大楼顺利封顶,戚泽说要庆祝一下,几个人都不想吃西餐,于是在

    草坪上支起了烤炉和铁架做烧烤。

    说来丢人,闵乔没吃过几次烧烤,而且是户外烧烤,他前十八年在组织基地经常吃的是食堂、盒饭,烹饪课教的都是中式几大菜系的名菜,西餐西点的做法,为了他们服务雇主,使雇主用餐时能够优雅体面,烧烤这种食物以及用餐方式不在教学范围内。

    上次和严敬存在海边海钓后,严敬存串了一条鱼架在火堆上烤,他还以为那是烧烤,或者去年冬天他们在家里用壁炉烤地瓜。

    看着几箱子的食材,成把成把的肉串、海鲜、蔬菜,闵乔才知道什么是中式烧烤。

    香料洒在肉串上,烤出的汁水滴在火炭上,一阵阵香味飘出来,闵乔坐在椅子上咽口水。

    从前他们便不像雇主与佣工的关系,结了婚更不像了,相处模式逐渐颠倒,比如严敬存在烤串,他在等着吃。

    严敬存看着自己馋得眼巴巴的媳妇,不自觉笑了,失忆后他的笑容倒是比以前多了。第一批肉串烤熟他就先塞到了闵乔手里,没给别人抢的机会。

    柏恒支起第二个烤炉,戚泽着急地串串,把铁签扎进一整只辣椒里就扔在炉子上烤。

    严敬存略带嫌弃地问,“洗了吗?”

    “你不吃我们吃,这就你最挑剔。”

    闵乔第一次体会到撸串的快乐,牙齿咬在最下边,抽开铁签,一串串羊肉就进了嘴。

    严敬存见他吃得油沾在下巴上,帮他去擦,顺手把油渣放进嘴里。“好吃吗?”

    “嗯,好吃。”闵乔不好意思地舔舔嘴唇,靠近男人小声问,“敬哥,我是不是太丢人了?”

    “不丢人,想吃什么吃什么,都是自己人。”

    首富活到九十岁也不一定吃过某一个国家的特色小吃,谁都有没吃过,没见过的东西,一点也不丢人,目光局限于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