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鸿蹲下身子,看着嫣红,眼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他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抚着,好像之前的事都未曾发生过,看得夜郎君心中也是一寒。只听柳思鸿轻轻地道:“自从你用假身份嫁到山庄,就只能和我在一起,风月楼你已经回不去了,你还能去哪?只能留在这,留在我身边……你看看,你和我,多么般配……”
嫣红微微颤抖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无助,沈墨让她如无必要不要再同风月楼联系,她早已是孤身一人,只能在柳思鸿的怀抱中寻找一丝温暖,但他的变态残忍又让她无法继续忍受。她轻轻挪动身子,想要与柳思鸿保持距离,:“你我之间,不过是场错误的相遇……我曾以为能在这山庄找到归宿,却未曾料到,你的心中……只有控制和占有。”
柳思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面具:“嫣红,你何必如此固执?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嫣红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与身体上的痛苦,她知道柳思鸿的话不过是虚假的承诺,他的温柔背后隐藏着无尽的束缚与凌虐。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缓缓说道:“柳思鸿,你给我的一切,如果需要这样的代价……我宁可……一开始就不要……”
柳思鸿眉头微蹙,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他感到心中的魔障又在蔓延,抄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冰水,向嫣红身上泼去,捡起落在地上的鞭子,又狠狠地抽了几鞭。嫣红的身子在冰水的冲击下颤抖得更加剧烈,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然而,柳思鸿的鞭子却无情地撕裂了她的沉默,每一鞭都像是在她心上划过一道血痕。
柳思鸿猩红着眼睛,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仿佛被内心的黑暗所吞噬。嫣红的反抗让他感到愤怒和挫败,他无法接受自己无法完全掌控她的心。他咆哮着,手中的鞭子更加用力地挥舞着。他的理智已经被愤怒所取代,他无法理解嫣红为何如此固执地拒绝他的“爱”。
嫣红的身子在鞭子的抽打下不断颤抖,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她知道,只有坚持自己的信念,才能从这场噩梦中解脱出来。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沈墨能收到她求救的讯息,希望这噩梦能够尽快结束。抽打了一阵后,柳思鸿又拿起一旁的锥子,狠狠地往嫣红身上扎去。锥子尖锐的疼痛让嫣红的身子猛地一颤,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然而,她并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她知道,任何的哀求只会让柳思鸿更加得意,更加肆无忌惮。她闭上双眼,准备咬牙挺过这一切,却感到柳思鸿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只见柳思鸿的手停在半空中,锥子尖端的寒光在嫣红苍白的皮肤上闪烁,一个黑袍人出现在他的身后,点了他的穴道,令他不能动弹。黑袍人浑身都包裹在黑袍之中,看不清面容,但在嫣红心中便犹如神明一般,让她几乎已要麻木的内心又惊又喜。
夜郎君走到柳思鸿面前,解开嫣红身上的束缚,缓缓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一旁的软榻之上。见到嫣红被其他男子所碰触,柳思鸿显得更加疯狂,虽然身子被夜郎君定住,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嘶吼道:“你,你是什么人!你若再敢动她,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夜郎君恍若未闻,将手抵在嫣红的背心之上,为她缓缓注入真气,护住心脉,让嫣红的意识也略微清醒了些。她紧紧抱住夜郎君,不肯松手,仿佛是揪住了期盼已久的救命稻草。夜郎君只好将她抱在怀中,查看她身上的伤势。嫣红除了脸上与手上没有伤痕,其他地方几乎无一块好皮,遍布鞭痕和针眼似的伤口。他取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沾上随身携带的药水,开始为她细心地擦拭伤口。每一道伤痕都仿佛在他心上划过一道刀痕,夜郎君的手微微颤抖,但动作依旧轻柔无比。这样的伤,这样的虐待,他也曾受过,尘封已久的心中不禁起了一丝怜悯。柳思鸿在一旁更激烈地吼道:“你以为你对她好,就能把她抢走?她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是个贱人,只有我,只有我能对她好,只有我能得到她!”
夜郎君继续为嫣红擦拭着伤口,口中冷冷地应道:“柳庄主,你若不想变成哑巴,就少说几句吧,我夜郎君待人,可不像你这般心慈手软了。”
柳思鸿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当然也听说过夜郎君的名头,此人神秘非常,武功极高,手段残忍,这些年来在江湖上恶名远播,近来又在京城中做了几件大案,就算神捕司也丝毫奈何不了他,是个江湖上人人畏惧的魔头,柳思鸿此刻被他制住,但听到夜郎君的名字,也略微恢复了理智,开始沉下心来思考此刻的处境。
柳思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他知道此刻与夜郎君硬碰硬并非明智之举,话锋一转,道:“夜郎君,你来到我这山庄之中,想必是对我惊鸿山庄有所图谋了。这个女人,是我的东西,除了她之外,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柳思鸿能给的,你任意取用。”
夜郎君闻言,有些不屑地冷笑道:“柳庄主,看来你对她确实‘情深意重’,只是我夜郎君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不择手段。这山庄,我要;她,我也要。”
“恩公……”嫣红紧紧贴着夜郎君的身子,伏在他的怀中,看着夜郎君一点一点为她清理伤口,她的声音微弱,但眼中满是感激与柔情。夜郎君的黑袍上沾染了嫣红的血迹,但他似乎毫不在意,即使是亲眼看到了嫣红畸形的身体,他也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嫣红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从未想过在这她遭受过无数痛苦的阴暗密室中,竟会有人如此温柔地对待她。看到自己身体的畸形暴露在夜郎君眼前,她有些慌忙地道:“恩公,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如此费心……我……我自己来就好……”
夜郎君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如冰刃般扫过嫣红,淡淡地道:“我夜郎君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你若觉得不配,那便是看轻了我。”处理好嫣红身上的伤口,他才仔细扫视了这间密室一番。这间密室由石壁上镶嵌的夜明珠照亮,四壁斑驳,仿佛是被遗忘的角落。夜郎君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锐利,他注意到除了几个上锁的秘密柜子之外,密室中还准备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刑具,显然嫣红就是在这里遭受了无尽的折磨。他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嫌恶,再起将嫣红抱起,淡淡道:“这里太气闷,我先带你到上面去。”
夜郎君抱着嫣红,轻盈地穿过暗道,回到了主楼卧室之中。夜郎君将嫣红放在床榻之上,嫣红揽着他的脖颈,依旧不肯放手,只是低低地哀求道:“恩公……别……别丢下我在这……”
夜郎君斜倚在床上,将嫣红放在自己身边,任她黏在自己身侧。他点起床边的油灯,淡淡的暖黄光将黑暗的卧室照亮。他回头为嫣红盖上锦被,她正瑟缩在自己身侧,像一只遍体鳞伤的小兽。虽然柳思鸿已经暂时被制住,他随时可以将他诛杀,但没了庄主,这惊鸿山庄恐怕一时难以掌控,嫣红伤势沉重,一时也不便离开。夜郎君略一思索,决定先同沈墨会合,再一起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夜郎君正要起身,却感到自己的腰被人从身后用力环住。嫣红的脸颊贴在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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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她低低的呜咽声:“恩公……不要……不要丢下……我……”
夜郎君轻轻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放心,我只是去让沈墨来见你,他比我更担心你在山庄中的处境。”
嫣红依旧没有放开夜郎君,但声音中却含着抑制不住的惊喜:“恩公,楼主他……他也来了,他……是收到了我的信?”
夜郎君点了点头,淡淡道:“虽然信中后面的内容模糊不清,但他第一时间便快马赶来,如今正在庄外等候。”
“恩公……”嫣红仍是不愿放开,但环着夜郎君的力度已经轻了许多。夜郎君轻轻将她的手拿开,转身审视着她。嫣红虽然身体有畸,但容貌极美,眉眼精致,媚而不妖。夜郎君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捂住她的眼睛,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安抚道:“没事了,我去去就来。”
夜郎君一向把这种亲密暧昧的行为作为一种驭下的手段,无论是对沈墨,还是黑鸢、嫣红,皆是如此。这一招对嫣红倒是极为管用,她放开了扯着夜郎君衣角的手,慢慢瑟缩回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夜郎君步履轻盈,离开卧室,迅速穿过幽暗的长廊,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深知,要完成他的目的,沈墨的智计,黑鸢的忠诚,青鹄的稳重,嫣红的柔情,都是他手中不可或缺的棋子。
黑鸢与青鹄依然在主楼前的假山处隐匿,夜郎君许久未归,但二人也不敢擅自行动,若是有突发情况,也好立时前往救援。月色如水,洒在庭院的每一个角落,黑鸢与青鹄静静地潜伏在假山的阴影中,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主人独自前往查探,已过了许久,不知是否遇到麻烦。”青鹄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黑鸢轻轻点头,目光依旧锁定在主楼的方向:“主人的武功高绝,我们在此接应便是。”
青鹄微微颔首,不再言语。两人继续保持着沉默,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时间在静谧中缓缓流逝,夜色愈发深沉。突然,一阵微风掠过,夜郎君已无声无息地落在了两人身前。
“主人,您回来了。”黑鸢和青鹄同时松了一口气,夜郎君微微颔首,目光深邃,淡淡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必担心。青鹄,你迅速去庄外找到沈墨,令他率领暗卫进庄,我已将主楼侧方的窗户打开,你们可从那潜入庄主卧室,黑鸢守在窗口,以备接应。”
青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道“主人,您是否发现了什么异常?可有吩咐让属下转达?”
“确实有些不寻常之处,但暂时还不足以构成威胁。”夜郎君淡淡地回答,随即转身望向主楼的方向,“接下来的行动要更加谨慎。”
青鹄领命而去,黑鸢则紧随夜郎君身后,两人悄无声息地穿过庭院,来到了主楼侧方的窗户旁。夜郎君指示了一番主卧的方位,便令黑鸢在窗外守候,接应沈墨。黑鸢嗅到夜郎君身上有脂粉味和淡淡血腥味混在的气息,心中也有些疑虑,但又不敢出声询问,只是默默地执行着任务。夜郎君回到卧房中,嫣红想要起身迎接,夜郎君迅速闪到床前,示意她躺好休息。
夜郎君轻声安抚道:“嫣红,你身子尚未痊愈,无须多礼。”他伸手轻抚她的额头,嫣红低头微羞,柔声道:“多谢恩公关心,妾身……已经好多了。”她目光中带着几分依赖,似乎在夜郎君的庇护下,所有的不安都已烟消云散。夜郎君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休息,自己则转身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户,让夜风带着凉意吹进屋内。他凝视着窗外的夜色,心中却在思索着掌控整个山庄的新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