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地点:迎宾馆3025标准间。
入住至退房时间:当天12:00—18:00
隔日订完宾馆,姜骁先回家一趟,把自己从头到尾洗涮一遍。站在淋雨喷头下,他哼起王菲的那首《棋子》,把沐浴露泡沫涂满全身。
隔着朦胧水花,他站在纯主观角度评价自身的器官。
他是那种上翘的粉,头部钝而满,自带一种老实的憨感。
前段时间他还做了蛋皮除皱与粉嫩,做完以后,褶皱浅了没了,盘起来手感很好。
姜骁满意地勾起嘴角,到时台静怡问起他怎么这么粉,他就说是老天爷赏饭吃。
其实她问不问也没那么重要,主要是自己看到心情会好。躺上冰冷的手术台,度过灰暗的恢复期,都是为了取悦自己。毕竟男人要想狠,全身都得粉。
洗完澡,他往腹部贴了个防水霪.纹贴。之后穿好衣服,把一盒panther3L放在黑色背包里,里头还有一些会用到的东西,如吸水垫、干净衣裳等。
他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本次OOTD是酷哥男大风,出门会让路人直犯“潮人恐惧症”,直呼“太潮了,风湿都要犯了”的那种风格。
自我陶醉完,姜骁带上家门钥匙,抱着必出神图的决心,迈着超经意的步伐,水灵灵地奔去目的地。
**
宾馆标准间里。
姜骁踩点进屋,他来得已经够早,没想到台静怡比他更迫不及待,这时已经躺在床上,那双刚做完美甲的手正拿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敲字,像在给谁发消息。
姜骁把背包解下,先详细检查一遍屋里有没有摄像头——尽管他在订房时就已经检查过,也确信台静怡来的时候也检查了一遍。
接着又去洗浴间冲了身,热水迅速把每寸肌肤的活力都激发,他感到自己像新媳妇见公婆一样羞怯。怕台静怡不满意,将他丢弃;又怕她太满意,会将他折腾到要去医院的程度。
他还是第一次。
洗浴间是一个半透明的空间,从外面能看到里头有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在里面竭尽全力地自我陶醉着。
台静怡收回目光,对舅舅发了条消息:“舅舅,我怀孕了。”
随后开启手机的免打扰模式。
等姜骁裹着浴巾出来,就见她换了身小恶魔装,头戴恶魔发箍,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恶魔棒,对他呵斥道:“哪来的魅魔,看我不吃了你!”
还玩角色扮演那一套呢。
姜骁似被电了下,浴巾超经意地划落,用上翘的粉抵抗恶魔攻击。
“本狗实在冤枉!”姜骁狗爬过去,声情并茂:“恶魔大人说我是魅魔,可有什么证据?倘若空口诬陷,本狗绝对上告官府,让青天大老爷为狗狗做主!”
好家伙,还是中西合璧。
台静怡用那根恶魔棒指着他腹部的黑纹,慢慢下划,敲了敲那个钝钝的头,“这就是证据!”
姜骁哆嗦一下,笑出声,“不行,演不下去了。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凉凉的,以前从没见过。”
台静怡把套扔到他手边,“你先戴上。这根棒棒,是后半程要玩的。”
“进程这么快?”姜骁把她抱到床上,“按照常规流程,这时候应该是前……唔……”
台静怡搂住他的脖颈,率先堵住他的嘴。
姜骁撕开她的恶魔裙,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台静怡才刚跟别的男人玩过!难怪不需要任何铺垫,原来是根本没玩尽兴,来找他续感觉了!
台静怡拍了拍他的魅魔纹,并说:“两个小时哦,一分一秒都不能少,也不能多。”
她很在乎“两个小时”的时间观念,像是很赶时间,又像是还没那么赶,可以走走停停,但不允许过度松散。难道两小时后有人会来?
姜骁不满意她的时间观念,“对我的第一次好一点,拜托了。”不然很像交公粮。
当然他拗不过她,后半程他终于知道那个恶魔棒的用途。
她说她对男人,一向是又控又责。她让他选,更喜欢控还是责,两者基本是“事前”与“事后”的区别。
男人嘛,事前哪管事后事,宁可被花式责,也不肯被控。
当然事后他无比懊恼,在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同时,也不由得化身一个行走的花洒,吸水垫都挡不住的水量。
“这么粉,不就是用来责的。”台静怡兀自坐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
“不过你的体质简直可怖。小狗要是再管不住,主人就要把你骟啦。”
姜骁如同一个被搓皱的、失去弹性的塑料袋,哗啦着、哗啦着,爬到台静怡身旁。
“我得缓一会儿。”姜骁趴在床上,无助地搂住枕头,“哪有你这样的主人,一点都不会养狗。”
台静怡扇了下他的侧脸,“你这样的狗,不是用来养的,是用来……”
她俯身凑近,“做X奴的。”
正说着,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下。
此刻是下午2:20,刚好过去两个小时。
得益于免打扰模式,舅舅给她发来的99+条未读消息,打来的99+未接电话,都被温和地隔绝在外。
取消免打扰模式后,登时有一个微信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姜骁偏头,看见台静怡把视频转语音,又摁下免提键,接了这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陌生男人的声音。
“胡乱找男人?”
姜骁挑眉,这又是哪个狗在查岗。
台静怡笑道:“找男人?刚才是在跟狗玩巡回游戏。”
姜骁戏谑地吹了声口哨,被台静怡重重扇了一巴掌。
“什么?你说我有点喘?”台静怡把手机放到床上,双腿跨开,骑在姜骁的背后,给他戴上一个狗项圈,“因为校园跑刚跑完。正运动呢,没事挂了。”
姜骁被勒得连连咳嗽,“大小姐……暑假期间,哪来的大学生校园跑。”
台静怡把项圈链往后拽,让姜骁不得不抬头朝后仰。
“嘻嘻,你管我。”她用手肘钳住姜骁的脖颈,“暑假期间,我还能骑马上草原呢。你信不信,驾——”
多么令人眼前一黑的荒谬场景。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随后又说道:“戴套没。”
有要捉奸的架势!
姜骁激烈挣扎起来,极其不愿意当场出丑。当然他的挣扎也没能激烈到哪里去,他本来就是个被消耗掉的废弃品,被吞掉了第一次,只剩下一地没有处理的狼藉。
“算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低了下去,旋即,敲门声清脆响起。
“开门,社区来给你新养的小狗送温暖。”
**
五分钟前。
李欣按点赴约,来到3025门前。
却发现,打着石膏拄着拐的前担哥沈锡承,和另一个她不认识的西装精英男,抢先一步等候在此。
西装精英男转过身,话声尾音上翘而生涩。
“你好,我是棠棠的舅舅,秦述。”
李欣被他睨了一眼,霎时稍息又立正,差点给他把头磕。
好……好强的正宫气场!
此熟男五官深邃得像古希腊的雕塑,有点中外混血的意思。只要曾看过此男的脸,那在看不到的日子里,就会抓心挠肺,蚂蚁爬身般的瘙痒,口鼻窒息般的难受。
贵气的西装底下,是宽肩大胸窄腰大长腿,身材比例好得能让一堆博主发视频分析:他的比例到底有多老天赏饭吃。
大街上会有很多个普通帅哥,偶尔随机刷新出一个姜骁、沈锡承那样有特色的帅哥,但像秦述那样的男人,一万万人里也挑不出一个。
“我……我是李欣。”
李欣在心里疯狂磕着甥舅CP,“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沈锡承移开视线,做狗心虚的模样。
秦述冷哼,“捉奸。”
然后给台静怡打了个电话。
李欣恍然大悟,原来台静怡玩的是雄竞修罗场那一套!
几十秒后,秦述敲响3025的屋门。
台静怡装傻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是保洁嘛?进来随便扫扫就行,出去把门带上!”
李欣在心里为台静怡的高超演技鼓掌,“那我们要不就……”一起进去“捉奸”?
秦述又是一声冷哼,“老套的小把戏,竟然玩不腻。”
秦述刷了下房卡,就在李欣以为仨人会和和气气地进屋时,秦述忽地抬起他那性感的大长腿,一瞬横扫而过,猛地踹上屋门!
踹了一下,接着是两下、三下!
一踹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动作狠戾,如猛虎下山,偏偏又带着一种精致的优雅,像一流打手行云流水地使出百般招式,多么壮阔,多么矫健!
没踹几下,屋门“轰”一声倒塌。
李欣:“嚯!”
沈锡承:“嚯!”
俩人默契对视,原来“出去把门带上”等于“把门卸掉带走。”
屋里,姜骁一副没经验的小三做派,慌里慌张地穿上衣裤。
听见响彻云霄的踹门声,他不禁问台静怡:“你确定门外是保洁,不是跟你打电话的那个男的?”
“他哪能来的那么快。”台静怡佯装不知情,“他就是故意吓唬人的。你放心,外面一定是保洁。”
话音刚落,屋门就被踹飞了。
台静怡尴尬地笑了笑,“看来那保洁不是娇滴滴的人,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保洁?”秦述迈着捉奸的步伐走来,“你就是这么介绍我的。”
姜骁抬头看愣。即便同为公.狗,他还是被此男帅得不知所措。
好……好强的正宫气场!两相比较,自己就像没经验的毛头小子,不入流的小三做派!
他本能看向台静怡,台静怡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捞起被子,钻进被窝,背对几人,一副认怂的鸵鸟模样。
李欣、沈锡承目瞪口呆:大小姐,你在演哪一出!
“你谁啊,有什么资格私闯民宅。”姜骁自我鼓劲,拿起手机准备报警,“光天化日的,你这老男人一点边界感都没有。人家小情侣开房,关你屁事!”
越说,他劲头越足,一串戳心的脏话嘟噜而出。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还不知道秦述的身份时,他莽得像个傻小子。
当然,也是越说越不要脸。开局一张嘴,过程全靠吹。明明他和台静怡没什么关系,结果在他口中,俩人简直是在天愿作比翼鸟般的1v1纯爱情侣,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有多么情深。
秦述越听,眼睛越红,拳头越紧。他咬牙切齿地问台静怡:“就是这小子把你弄成那样的?你都那样了,还跟他做这种事?”
台静怡戏精上身,搂着被子极力瑟缩,“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当事人现在表示非常后悔!”
李欣、沈锡承呆若木鸡:大小姐,你又在演哪一出!
姜骁虽没有头绪,但不允许秦述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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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静怡。
于是主动上前,揪住秦述的衣领:“喂!有什么冲我来!欺负小姑娘算怎么一回事?”
秦述目眦尽裂,“本来就是要冲你来。”
他眼睛随便一扫,扫到垃圾桶里几个打过结的套套。再一扫,扫到一堆吸水垫和成人用品。联想到台静怡发的那条“怀孕”信息,秦述气得牙咯吱叫。这小子,这小子!
秦述猛地出拳,拳风狠辣,雷神之锤般地锤向姜骁一贯引以为傲的那张脸。姜骁反应不及,只觉颧骨异常刺痛,紧接着嘴里吐出一口血,血里有两颗牙!
“卧槽,你神经病吧!”姜骁正想出拳反击,就被秦述揪着衣领钉到墙上,又挨了几拳,耳根有撕裂的迹象,头脑一阵轰鸣。
“为什么不结扎!为什么不戴套!毛都没长齐,生殖器跟见识一样短的年纪,还想装大人那一套?”
“神经病。”姜骁啐了口血,仰着头挑衅道:“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没结扎没戴套?”
秦述气得拽了口上海方言,“老子真是碰着册老了!斯塞滴的豫巴子,老子一脚给你踹到黄浦江去!”
“卧槽……”姜骁大开眼界,“哥们,是你先找茬的好吗?我还没说你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甲级战犯,你倒是先地域黑起来了!”
“我先找茬!”秦述揪着姜骁的头发往外拽,“对,是我不让你戴套,让你把人家小姑娘搞到怀孕!”
姜骁怒而跳起,以他地痞式的散打拳,对抗秦述的专业泰拳。俩人同样怒发冲冠,同样怒不可遏,从屋东打到屋西。
中途不知道是谁把沈锡承拄的拐杖捞来当武器,猛猛朝对方脑袋上砸。沈锡承一怒之下,加入战局,并喊出作战宣言:“千万不要小看一个瘸子啊!”
三个男人扯头发、打花瓶、砸椅子、脏话频出,场面极其混乱,犹如身临《小时代》扯头花拍摄现场。
李欣到处躲避,突然发现藏在被窝里的台静怡双肩颤抖,像是渣女在流泪悔恨。然而等凑到跟前,却发现台静怡是在憋笑,憋得双肩颤抖。
“棠棠,你……”
“我就是突然想到,之前在韩国也有过这种大乱战情况。那边的男人,哈哈哈……”
台静怡笑得肚疼,“那边的男人,一口一个西八。‘西八呀!’‘喏米求搜!’简直空谷传响,西八不绝。”
她把手机扔给李欣,“你去相册里找找,应该能翻到我当时拍的照片和视频。”
李欣心里还想着“怀孕”那事,但又不好回绝,于是便翻起台静怡的手机相册。
好家伙,全是18X驯狗内容,宛如在浏览一个不会弹出安全提示的18X网站。
李欣拿着手机坐到一边,看得津津乐道。
过了会儿,邢铎带着小程迟迟赶来。
台静怡在心里评价:“差点吃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邢铎尚没搞清情况,热心肠地拉架,扯住秦述的胳膊往外带。
“她舅舅,你这是在发哪门子的疯?”
秦述的西装外套被姜骁撕走,鞋子又被沈锡承踩掉一只。
此刻他理了理雷打不动——其实是提前喷了半瓶发胶的头发,“台棠棠怀孕了,这事你知道吗?”
邢铎、小程、姜骁、沈锡承、李欣:“什么?!”
邢铎说秦述瞎扯淡,“她前天才跟我做过。”
姜骁说秦述发臆想,“她昨天才跟我妹做过。”
李欣:“什么?她跟你妹妹做了?”
沈锡承白李欣一眼,“她是双,男女不忌,你不知道?”
邢铎一时头脑风暴,过了两秒恍然大悟。
噢,原来台静怡先前提到的,那个能把秦述逼来的low但管用的计划,是谎称她自己“怀孕”啊。
秦述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场骗局。
他入局已深,掐着姜骁的脖颈,把姜骁带到邢铎面前,“邢铎,你就继续撒手不管吧。今天是怀孕,明天是妊娠,后天是一胎二胎……你继续不管,等她都当姥姥了你也别管!”
姜骁的短袖在刚才的打斗中被撕得精光,腹部的霪.纹裸露在众人面前。
即便知道此刻是逢场作戏,可邢铎还是被秦述的话语催动出一种“嫉妒”的情绪。“小姜,你玩得挺花。”
姜骁试图朝邢铎解释,“你信我,我真的结扎了,且全程戴套……我没把她搞怀孕,而且我确信,她真的没怀孕!”
没有短袖遮挡,姜骁上半身的吻痕全都慷慨地裸露在外。
没有男人不嫉妒这种吻痕,尤其是秦述。
不知是谁先动了手,总之又一场大混战拉开序幕。这次是个人战,他们彼此嫉妒、彼此艳羡、彼此憎恶,不论资历经验、不谈人情世故,出拳、扇巴掌、踢□□,怎么狠怎么来……
忽然,一阵吟声传出。
男人们一起停手,朝床上那个不断蛄蛹的被窝看去。
李欣放下手机,试图关怀,“棠棠,你还好么。”
台静怡突然从被窝里伸出脚,脚腕愉快抬起,脚趾在半空绷住,蜷缩。然后半截腿肚也划了出来,一阵颤抖。
秦述率先走近,掀开被窝。
小程着急忙慌地把舌缩回,却因此让台静怡抖得更厉害。
“谁让你给她舔的!”邢铎气冲冲地走来,尽数抹掉小程脸上的水渍,塞到自己嘴里品尝。
秦述俯身,热气打在台静怡的腿根。
“起来,舅舅带你做B超。”
却被喷了一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