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静怡把这一“掉蛋”热贴转发给姜骁,“所以你的蛋还在么。”
姜骁:“?”
他随即发了条仅她可见的实况图朋友圈,图里他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艰难抬起打着石膏的胳膊,手扒开裤,露出一条粉嫩的幺鸡,底下是一对祛过皱的蛋。
想到她正在观览,幺鸡奋发图强,天天向上,脑袋翘了下,憨憨的。
台静怡忍笑回道:“幺鸡,二饼。此男已实现打麻将自由。”
姜骁:“?”
“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在拿我当跳板。其实你跟那西装男是一伙的。”姜骁忍痛回她消息,“但我不后悔。顺便跟那男的说一声,本人已结扎已戴套。”
随后,姜骁发给她两张图片——
一张是他做结扎手术的医疗记录,一张是那盒没用完的panther 3L。
秦述瞥了眼,冷峻评价道:“螺蛳壳里做道场,小小的场地大大的骚。”
邢铎轻笑,朝台静怡告状道:“其实你舅舅比发贴的楼主更希望瓜主‘不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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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述留在了获县。明明是为了台静怡留下,可他却死鸭子嘴硬,硬说是专程来这里谈生意。
台静怡看破不说破。从医院出来后,她与邢铎一道,回了秦述新买的那座大别墅。两层楼,屋内陈设冷清,但该有的家具、该具备的格调一概不少。
后院有座玻璃花房,屋顶与墙壁是一整片的方形玻璃,玻璃上糊着哥特式彩绘花窗纸,些许透着橘色的光,照出地上橘棕色花砖的质地。台静怡站在花房里,仿佛置身于日落前的巴塞罗那圣家堂。
“蓝玻璃窗和□□管鱼缸,还在路上。”秦述倚着玻璃门,说道。
台静怡折过身,抬脚朝花房出口走,指尖一路掠过花瓣,染上月季和百合的花香。
“准备得这么周到,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来获县的准备。”
秦述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晚上吃什么?”
他换了身家居服,配上贤惠的问话,整个人有种人夫般的从容。仿佛不管她要吃什么,他都能不择手段地满足。
然而实际却是,他只擅长做清淡单调的白人饭。羽衣甘蓝牛排沙拉、牛油果花生酱贝果、滑蛋培根吐司、口蘑芦笋欧包、海盐黑胡椒三文鱼、咖啡美式拿铁……
一日三餐,仅仅是这几样食物的排列组合。
台静怡走到他身边,“吃点大餐,豪华点,庆祝我们仨小别重逢。”
秦述颔首,让她放心。
半个小时后,他从烤面包机里夹出两片蓝莓厚芝士奶酪贝果,配上一碟蒜香烤南瓜、一碗奶油蘑菇汤,一齐搁在她面前,对她说:“这就是豪华版晚餐。”
他说县里没有卖贝果的店,他让助理跑到市里的沃尔玛,专门为她选来这种豪华口味的贝果。说这话时,他透露出小小的骄傲,真心认为自己为她准备出了一顿豪华晚餐。
台静怡把白人饭推给秦述,白他一眼。
这一幕恰被从当地超市买菜归来的邢铎看到。
邢铎左手提着一袋蔬菜肉水果,右手提着一袋辣条薯片小蛋糕,对甥舅俩说道:“还得是我来做饭。”
秦述瞥了眼,“少买点垃圾食品,不健康。”
邢铎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小孩子喜欢就行了,又不是天天吃。”
不多时,四菜一汤带饭后甜点出现在饭桌上。
邢铎做的饭色香味俱全,带有热腾腾的锅气,是很正宗的家常菜味道。不过他下厨一向重油重盐,偶尔吃一两顿图新鲜,吃久了便觉得腻。
仨人围在同一张饭桌上,各吃各的,静得只能听见细微的咀嚼声。
过去也是这样,大小姐与狗各吃各的,保姆干妈、管家干妈、仆人干妈,动辄二十来个人,恭谨地站在大小姐身后。倘若有谁打哈欠抠手指,下一秒就会被大小姐扇耳光。
老宅里的干妈们,各自混迹在商圈政圈时尚圈里,在外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一旦回到老宅,她们就成了卑微的仆人,日常给台静怡喂.奶、哄睡、穿衣做饭等。
台静怡心情好的时候,会挽住她们的胳膊,甜丝丝地叫她们“妈妈”。
“妈妈,你能躺到我身边,陪我睡觉吗?”
“妈妈,你能把衣服脱光,做我的人体写生模特吗?”
“妈妈,你能把子宫撕开,让我躺进去歇息一会儿吗?”
心情不好时,她会让干妈用身上最像她妈妈的那个器官,竭尽手段地取悦她,直到她开心,否则她们要跪着叫她“妈妈”。
她对那些女人抱有怜惜、同情、关爱,因为那些女人可做妈妈的替身,且也愿意把她当作她们死去的女儿的转世再现。但纵使再相像,她们也不是她的妈妈。
她的妈妈正躺在金丝楠木骨灰盒里,数着盒里的花纹打磨时光,不知道是冷是热,是昏是醒。
“下周五是我妈的忌日,务必在那天把她的骨灰盒给我。”台静怡回过神,对秦述说道,“不然,我就下去见我妈。”
秦述咀嚼的动作戛然而止,脸部肌肉僵成过硬的发面团。
邢铎拎起嘴角,解围似的朝台静怡笑笑,“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饭桌上别说这些瘆人话。”
见台静怡态度强硬,秦述不好直接答应,也不好直接回绝,模糊道:“到时再说。”
明知台静怡是一个求生欲比谁都强,能外耗就绝不内耗,能推责就绝不认错的大小姐,根本不可能轻易寻死。可听了她这话,秦述心里还是针刺般的难受。
“你这样不在乎自己的死活,让那些给你喂过奶的人怎么想。”秦述近乎幽怨地望着台静怡,如怨夫在向孩子叨叨诉苦。
“TA们乳腺水肿,皲裂溃疡,堵.奶硬块,找师傅、用器具通.乳,但怎样都不管用,胸比石头块还硬。受激素影响,自身本就阴晴不定。但在你面前,还要摁下负面情绪,时刻满足你的需求。发烧无力是常态,但俯卧式哺乳更是已经形成肌肉记忆。”
“你这样拿死做要挟,对得起从小喝到大的每一口奶吗?”
说完这一连串的话,秦述握着刀叉的手青筋乍现,呼吸蓦地急.促,胸膛朝前抬起,极力忍着情绪。
此男平时不会轻易生气,怎么今天那么反常。
邢铎目光疑惑,问秦述:“你也不是妇女之友,这方面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他就是“TA们”里的其中之一!
他喝下药,默默承受身体变化带来的痛苦。喂给她喝的每一口奶里,都有他的血、他的精力、他的一腔付出!
要把一个极度恋母但母亲已经去世的恶毒孩子好好养大,这其中的艰难苦楚,只有TA们才懂得深刻。
但现在,这个小孩宣称要追随母亲去死。
她能渣,能恶毒,能事不关己,能背后捅刀;能享受一切福,做尽一切坏;
唯独不能去死。
秦述深吸一口长气,把刀叉一甩,兀自起身,椅子朝后“呲啦”一声。
“我吃饱了。”
话落,他大步跨到屋里,“砰”地关住屋门,留台静怡与邢铎面面相觑。
“狗脾气,这家伙越来越狗了,真是人越老事越多。”邢铎轻轻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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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撞台静怡的胳膊肘,“你去哄哄他,万一他想不开再吊死。”
“你俩不是同岁?他老就你不老?”台静怡收回胳膊,“再说,为什么是我去哄他?我说了什么过分话,做了什么过分事?我只是提出正常要求,他的小心脏就受不了,真是作得很。”
邢铎事不关己地挑了下眉,“那也不能随便把‘死’挂在口头上。这种不吉利的谶语,不能随便说。”
台静怡冷哼几声,不再搭理邢铎。
邢铎没再多说,收拾碗筷,把一大堆锅碗瓢盆都扔到洗碗机里,又把各人的脏衣服扔到各个洗衣机里,再让扫地机器人扫地拖地。一边感慨科技改变生活,一边在猜台静怡到底会不会去哄。
说是“哄”,其实就是进屋对人家说一句:“别作了。”类似这种,大差不差。
谁都没指望台静怡会甜言蜜语地哄,也根本想不到她会有这副模样。她要是真的笑眼弯弯地说话,那才叫一种“惊悚”,还是扇脸揪头发更让人适应。
台静怡坐在沙发里,玩了会儿手机。
群里的朋友日常接龙想她,迫切想让她立即飞回上海,毕竟再不回去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去club玩M,就要开学了。
台静怡回群友:“下周末就回去了。”
她有信心在下周结束前要来妈妈的骨灰盒,一旦目的达成,绝不在此地多留。
回群友消息时,她也有听秦述那屋的动静。他先洗了个澡,后来又在开视频会议,尽显董事风范。
等他开完视频会议,台静怡门也不敲地溜进他那屋。
他在为她随便“寻死觅活”而生气,可并没说不会把妈妈的骨灰盒给她。
他只是说:“到时再说。”
以他的性格,这句话的真正意思是:到时你再提这回事,我保准给你办妥。哪怕你不提,我也给你办妥。
至于为什么明明已经答应她的要求,却还在饭桌上翻脸不认人……
那就是男人的心机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在这样一个小别重逢的燥热夏夜,奥利奥式的三人的最终归宿,一定是按照男|女|男的睡法,同床共寝。
不过由于当前年代不允许N.P,因而两个奥奥势必会明争暗斗,争夺中间的利利夹心。
邢铎心思没秦述那么细腻,自然没想到“用生气来勾引人”这个欲擒故纵的阴招。
台静怡却懂得秦述的心机,因为她是被他奶大的孩子。
她与他血液共通、精力共享,他付出的一切都化作她的细胳膊长腿,而她知道他产的奶的味道,并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时光——拽他的胸、扯他的乳,把下巴磕在他堵.奶的地方,眯眼欣赏他俯卧哺乳的时光。
因此,她清楚知道他的卑劣、自私、心机叵测,像他知道她那样。
不过她仍旧低估了他的心机程度。
此刻,屋里的秦述将自己复刻成初次那样,被她迷.奸初次——
四面都支着一个相机三脚架,聚光灯将一方捆绑台照亮。台上平躺有一个赤条条的男人,脑袋朝后仰,脸被他的西装衬衫蒙住。
胸与肋骨的交接处有一道黑绳穿过,将其双臂拦住;腰胯与下半身关键部位,被另一条黑绳穿过,绳索扣与手腕处的相接,腰、胯、手三点一线地捆着。
那次视频已经录上,他在昏睡间,被她玩得近乎窒息。
这次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腰与胯连接的地方多了个黑色刺青,是做了文字扭曲效果的英文,原意为“sex slave”。
“小乖来。”他朝后仰脑袋,“坐舅舅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