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瑶满腔的喜悦快要喷涌出来,一脸娇羞地看着慕容序,声音轻柔。
“妾身遵命。”
白知瑶眼底微微湿润,她这些日子一日只敢吃一顿,晚上都要练到子时方才歇下,如今终于有了成效,也不枉费这段时间的辛劳。
计划能成功,自然也少不了贵妃的帮忙。
贵妃每日都会让人给她送来新鲜的牛乳,让她本就细腻的肌肤更加娇嫩,好似吹弹可破,指尖稍稍用力,便红晕一大片。
白知瑶不禁幻想今夜的旖旎,恰巧此时,一阵微风拂过,好似陛下贴在她耳边吹气。
耳朵快速染上绯红,白知瑶看向慕容序的目光更加羞涩,饱含爱意。
“朕说的不是你。”
白知瑶的思绪被慕容序打断,秀眉轻轻蹙起,一脸的茫然。
不是她?难不成是抚琴的岁珠?
岁珠吓得一哆嗦,将头埋得更低了。
白知瑶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慕容序。
景姝婳也被慕容序勾起了兴趣,微微侧头,夕阳的光辉让慕容序的侧脸更加立体,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慕容序的确生了一副好样貌。
“陛下,妾身不知陛下的意思。”
“顺嫔眼睛都快粘在白答应的身上了,想来也是被白答应勾起了兴趣,忆起闺阁练舞的美好,今晚到乾清宫跳给朕看。”
景姝婳瞳孔骤然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序,又看看地上跟小白兔一样可怜的白答应,嘴角的笑怎么都维持不了。
不是,慕容序有病吧!
太医院养了那么多太医,他能不能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就要找太医。
跳舞的是白答应,为什么背锅的是她。
他又不行,要她过去作甚?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狗,慕容序应该去看家护院,一身天赋留在宫里当皇帝可惜了。
慕容序捕捉到景姝婳瞬间收住的笑意,甚觉愉悦。
“顺嫔,你说什么,朕听得不甚分明。”
景姝婳咬牙吐出几个字。
“臣妾遵命。”
慕容序看到景姝婳咬牙切齿的样子,眼眸沉沉,泛着一点光泽。
“白答应,朕瞧你跳得不错,等会你教一下顺嫔。”
景姝婳心中腹诽,慕容序要是太闲,能不能多去勤政殿看看折子。
边关的事情都稳定了吗?百姓这一年的收成都有成算了吗?洪涝的灾民都安置好了吗?贪官污吏都捉了吗?
文武百官能不能一人上两道折子,烦死累死这狗东西,那些个老臣能不能拖着慕容序聊聊科考子嗣的问题?
白知瑶快要哭出来了,委屈巴巴地看着慕容序,难过地点头。
“是,妾身遵命。”
慕容序负手离开,叫人分辨不出他的情绪,夕阳将他的影子无限拉长,留下景姝婳和白知瑶大眼瞪小眼。
白知瑶蹭的一下起身,幽怨地看着景姝婳。
“顺嫔娘娘真是好手段,当真是后宫得宠第一人。”
“你手段也不赖,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你也配指责本宫?”
景姝婳凉飕飕地扫了白知瑶一眼,她不能顶撞慕容序,还为难不了一个小答应了?
景姝婳猛然牵起白答应的手,挤出一丝自以为温柔的笑。
“顺嫔,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御花园,旁边还有不少的宫人,我要是有任何损失,你也逃脱不了。”
白知瑶脸色惨白,可是景姝婳也是在御花园将淳妃推下莲花池,打了淳妃耳光,顺嫔不但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还愈发得陛下的宠爱。
白知瑶越想越害怕
她不过是心中不甘,所以小小出口讽刺了景姝婳一声,景姝婳就迫不及待要对她下手了?
白知瑶越想越害怕,而且她还在御花园算计过景姝婳。
小脸皱成一团,怎么都挣脱不开景姝婳的手。
“顺嫔娘娘,妾身不是有意的。”
“本宫还以为白答应的脑袋是为了凑身高的,你最好夹紧尾巴做人,本宫可一直记得白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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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之失。”
景姝婳声音很轻柔,可是白知瑶觉得天要塌了。
“顺嫔娘娘,妾身真的知道错了。”
景姝婳伸手替白知瑶将脸颊的碎发别至耳后,一手缓缓抚着白知瑶煞白的小脸。
“如此年轻貌美的一张脸,好好护着,可明白?”
“妾身明白。”
景姝婳轻轻松手,白知瑶重心不稳,直接跪了下来。
“白答应不必行此大礼。”
“本宫知道你感动,但是用不着给给本宫磕头致谢。”
······
白知瑶身边的岁珠伸手将白知瑶扶了起来,白知瑶的嗓子不知为何,哆哆嗦嗦。
“顺嫔姐姐,你还要学舞吗?”
景姝婳白眼翻上天,险些看不到黑眼珠,她又不是不会,她学这玩意作甚?
白知瑶背上的衣裳被汗水浸湿,惊恐的看着景姝婳的背影。
是夜,景姝婳乘坐凤鸾春恩车到乾清宫的时候,门口的司南和宁安都不免露出一丝好奇。
两人默契地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远
处的树,树叶都没有任何晃动。
六七月的天气,顺嫔娘娘为何裹了个披风,还绑的严严实实,她不热吗?
只是主子的事情,他们不敢多想,便也不能表现出来。
“顺嫔娘娘请进。”
青烟和青凝看着景姝婳的背影,双脸担忧,四目紧张。
娘娘如此,当真不会被陛下斥责吗?
娘娘若是用力太猛,以后再不得陛下的宠爱,那可如何是好?
慕容序坐在美人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直勾勾的盯着裹得严实的景姝婳。
“朕可从未见过有人穿披风跳舞。”
景姝婳轻笑出声,双手拽着披风。
“陛下可见过异域的舞女?”
慕容序眉毛微抬,眼眸在景姝婳身上探寻,似想窥探一二。
“见过,看来顺嫔给朕准备了惊喜,朕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