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脸色不好?皇上又生气了?”见李玉脸色不大好,进忠从一侧探出头来关切问道。
见他多事,李玉难得没有训斥他,只是淡淡回上一句:“无碍,只是皇上近日忙于政事,已经好几日不翻牌子了,你回头盯紧些永寿宫,等令妃娘娘病好了,便赶紧让敬事房将牌子挂上,你说这皇上怎么偏偏就对令妃娘娘念着不放呢?”
“这......小的是个太监也不懂啊,要不回头小的去问问别人?”听到这进忠才放心下来,佯装一头雾水的回道。
他哪里是不懂,他甚至比皇上还魂牵梦萦,天天念着想着,恨不得就扎根长在永寿宫里头。
皇上为什么对令妃娘娘念着,去问问令妃娘娘本人不就好了?
“罢了,你先做好现在的差事吧。”
李玉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若真让人去打听这种事,那他算什么人了?
“是。”
本以为能找机会去永寿宫,没成想李玉只不过是随口说的,进忠刚振奋起来的精神又萎靡下去。
他眼底闪过一丝失望神色,不过只是小小一瞬,旋即又收拾好思绪重新站回位置上。
可惜了,只能回头再找机会去看望令主儿了。
嬿婉养病这段日子里十分安分,她虽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永寿宫,可外头的消息她是一个也没错过。
尤其是那两位出身高贵的蒙古妃嫔。
蕊姬似乎找到了乐趣,总是有意无意的挑刺。
要么是送来的三十遍宫规少了一遍,要么就是字迹潦草,要么就是抄写的不够工整,反正就是要她们拿回去重新抄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这三十遍宫规已经被打回四五次了。
如那两位就算再大的脾气如今也该磨没了。
“娘娘,听说永和宫那位一直刁难那两位主儿,这半个月一直在不停的抄宫规,可不知怎的,送过去的她都不满意。”容佩一脸担忧看着正在梳妆的如懿。
她才起身,正是还有些迷糊劲儿的时候,一听到这消息,又觉得开始头疼了。
如懿长叹一口气,看向镜子中自己浮肿且伴着几分憔悴的脸道:“她们冲撞了玫妃,玫妃出手罚她们本宫也不好过问,若是本宫插手,不知道她会不会不依不饶的继续找法子刁难她们……”
“那咱们该如何做?”
“找个机会同皇上说吧,皇上最是深明大义,只要皇上开口,玫妃便不敢同她们计较了。”
玫妃那张巧嘴,一嘴的说辞是堵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偏偏如懿还不能对她做什么,只能去求助皇上了。
有她开口,皇上顾及她的颜面,想来会插手这件事的。
碰巧今日皇帝来用午膳,顺便来看看十二阿哥与五公主。
趁着皇上正用膳之际,如懿装作无意间与容佩提起:“容佩,最近储秀宫的颖贵人学规矩学的如何了?”
“回娘娘的话,说是学的差不多了,再过几日就结束了,就是这玫妃娘娘罚她抄三十遍宫规,这半月来来回回抄了好几回玫妃娘娘都不满意呢……”
“颖贵人?”
皇帝闻言放下手中筷子,疑惑抬头,这才想起来后宫里还有这么个人。
如懿点点头,柔声劝道:“颖贵人已经和嬷嬷学了两个月的规矩了,如今也该知道错了,皇上不如就饶她这一次?听说她白日学着规矩,夜里还要抄写宫规,十分辛苦。”
听到这,皇帝更是一头雾水:“怎么玫妃也要罚她?可是冲撞到玫妃了?”
如懿见状递一个眼神给身边的容佩。容佩心领神会,连忙帮着回道:“回皇上的话,听说是她们二位走在路上时冲撞了玫妃娘娘,走在了她们前头,加上令妃娘娘与玫妃娘娘交好,这才与两位主儿为难。”
不提令妃还好,一提到令妃皇上便来气。
这么想来,令妃的病多半是她们气出来的。她嘴上说没事,可话说的那样难听,心里想来也是不好受的。
一想到这半个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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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透顶的日子皇上就来气,若是令妃在就好了,只要听到她唱的昆曲,什么烦闷都散尽了。
这宫里就没有一人能比得过她的善解人意。
皇上想到这,最后还是没好气的说到:“朕记着她们可是提前一个月回来学规矩的,怎得还是这番没规矩?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既然玫妃要罚她们,那她们便受着吧,玫妃性子耿直,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不过是抄写些宫规,随她去吧,磨磨她们的性子也好,省的日后犯下更大的错来。”
如懿递了话头,却被他干晾了半天,最后也只得了这话,只能讪讪应下。
“是,臣妾听皇上的。”她红唇微启,眉宇间却尽显失望之色。
等伺候完皇上用午膳将他送走后,容佩才一脸担心的问起正在辛苦抄书的两位:“皇后娘娘,如今皇上不理会这事,咱们该如何将两位主儿救出来?难不成要看着玫妃娘娘一直这样刁难下去吗?”
“皇上已经发话,本宫也没什么法子,等再过些日子吧,等玫妃对此事淡下来便好了,索性只是些抄书习字的责罚,不会受太重的伤,且让她们再忍一忍吧。”
“事到如今也只
能这样了,但愿两位主儿能懂娘娘的苦心啊......”
玫妃要调教她们,她本来就不好干涉,如今皇帝金口玉言下来,她也只好先暂时冷眼放着,静待时机了。
如懿现在满脑子都是皇帝方才用膳时心不在焉的模样,哪有心思解救被刁难的二人。
她从前总认为皇上对魏嬿婉只是贪图一时新鲜,可没想到她手段层出不穷,让皇上一心记挂着她。方才那模样,皇上分明就是因着令妃,才默许玫妃刁难颖贵人与恪答应。
她与皇上相伴二十余载,最是懂这个枕边人的心思。
再这样下去,皇上只怕是越来越宠信她了。
如懿虽不甘愿看到自己的丈夫沉迷在别的女人身上,但她偏偏自诩清高,不愿与底下妃嫔去争,更不会主动出手打压受宠的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