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女孩怎么办?”冷秋霖看着她们也苦恼:“直接报警吗?”
“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这件事有点超出我的理解了,你们人类世界越来越复杂了。”
“那还真是。”冷秋霖佝偻着腰,费力地将井盖一点点搬回原处。
当头顶的光再次被遮住时,还有一个女孩奋力用头顶着井盖,她也许没有了神智,但她依然有感情。
红蛟摇摇头,走在冷秋霖前面,一回头冷秋霖就看见一座人间炼狱,可她还是关上了那扇唯一透光的门。
人间也许本来就是地狱,而我们都是罪人……
从诊所出来,冷秋霖开始盘算下一步去什么地方,红蛟变成人类小孩的模样漂浮在她身后。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拎着一只红星二锅头的瓶子,一摇一晃地走了过来。
冷秋霖不敢呼吸,红蛟更是心虚地低下头。
“是两个人呢。”男人路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黄牙。
下一秒,男人露出惊恐的表情,尖叫一声:“鬼啊。”
看着男人连滚带爬的背影,红蛟鄙视地看着冷秋霖:“你穿得跟个女鬼似的。”
“明明是你更吓人好吧,谁家好人会飘天上?”
两人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直到冷秋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饥饿的咕噜声,最后冷秋霖不得不服软。
可劲花着红蛟的钱,冷秋霖住了七天酒店,就大吃大喝了七天,原本干瘦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些许人样。
“你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红蛟看着狼吞虎咽的冷秋霖说。
冷秋霖翻了个白眼,继续往自己嘴里塞东西,之前吃西药她从九十斤暴增到一百五十斤,今年年初开始什么都吃不下,身体突然暴瘦到了七十斤,现在她能吃下一头牛。
但是冷秋霖并不想说她这些狼狈的过往。
“快吃啊,人都来了。”红蛟拖着还在狂炫食物的冷秋霖往前跑。
冷秋霖右手拿着一只龙虾,左手抓着一笼奶黄包,嘴里还塞着一只炒蟹,满嘴都是油不说,白色连衣裙上都是菜渍。
“就是你?”来人叼着一干烟,鼓鼓的啤酒肚顶得白色衬衣都炸开了,他上下打量着冷秋霖说:“长得还不错,是想进楼里干活?”
“嗯嗯嗯,随点(便)当哥(个)服胡(务)员,保家(洁)都行。”冷秋霖跟个饿死鬼似的还在吃,两个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一边吃还一边喷食物碎渣。
虽说冷秋霖这段时间大吃大喝养回了点血肉,但她亏空已久的身体还是很纤细,最严重的是头发干枯毛躁,皮肤微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加上身上脏兮兮的白裙子,她像极了刚从农村重男轻女家庭,逃婚进城打工的可怜女孩。
男人看着冷秋霖这幅吃相没有嫌弃,更没有在乎喷到自己衣服上的食物碎渣,反而勾起了嘴角,笑眯眯地说:“进了楼日子就过得好了,就不用挨饿了。”
“嗯嗯嗯。”冷秋霖点点头。
“眼睛长的不错,五官比例也好,身材嘛~还行,打整打整以后你得挣大钱。”男人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嗯嗯嗯,谢谢刘哥,我会好好干的。”冷秋霖尽量憋出感动的泪水。
“那你和你弟弟跟我走吧。”刘哥带他们上车。
郊区附近有一片林场,保安守在半山腰上,前面有一扇巨大的黑色铁门,穿过这扇西式铁门,就能看见一座金碧辉煌的度假村。
“欸。”红蛟扯了扯冷秋霖的袖子:“门口那两不是狮子。”
冷秋霖也觉得那俩货长得有点抽象,还比狮子多了对翅膀:“那是什么?”
“镇墓兽。”红蛟撇撇嘴。
“啧,那我算是来对地方了。”
刘哥回头冲他们大喊一声:“嘀咕啥,你们快点过来。”
“来了。”冷秋霖连忙跑过来。
“先坐在那里等等。”刘哥带他们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
过了十分钟,刘哥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查看信息。
“啥子?”刘哥拧眉拧得整张脸都变了形,他愤怒抬头瞪着冷秋霖喊:“你不是处女了?许芝英那个女人不想活了?竟然敢推荐这种货色来?”
冷秋霖无辜地眨巴眨巴眼,她在那间密室里发现诊所老板,会定期给这个叫刘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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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女孩子。
这次准备送来的是一个进城来打工的女孩子,红蛟找到这个女孩,并且告诉对方许芝英要把她卖掉,女孩吓得连夜去了另一个城市,电话卡都当场拔了。
但冷秋霖也不知道人家要的是处女啊。
“你不是处女了?”红蛟只在1840年的时候,被老头抓下山一次,那个时候的旧社会对女孩的要求近乎苛刻。
“当然。”冷秋霖自豪地伸出两根手指头:“都是180的男大,八块腹肌,长相阳光帅气,除了这俩,我谈过十段恋爱,而且我只当别人的初恋。”
“你们女人终于意识到自身处境的不公平了?”红蛟活了三千年,从武王灭商开始,封建王朝持续了2957年,一开始的女性地位也不是这样的:“你们怎么意识到,并且去改变的?”
“因为啊……我们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世界终将属于我们的,伟大变革赋予了我们崛起的环境,伟大的人并没有阻碍我们的发展。”
“啥乱七八糟的?”红蛟翻了个白眼:“不过你身体阴气太重了,如果不是这样,你根本活不到今天,还别说见到我跟于天师了。”
“那我得感谢我的好色。”冷秋霖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人体需要阴阳平衡,出于这个因素你也会本能地寻找,哎呀,不跟你扯这个。”说完,红蛟连忙转头拉住刘哥,他们谈了很久,一开始刘哥十分生气,到了后面刘哥接了电话,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
“这样吧,你弟弟呢就跟着进内场,你呢就在外面当保洁。”刘哥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你们姐弟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好的,我们会的。”冷秋霖连连点头,而红蛟则是被刘哥带进了楼里。
入夜后,天空稀稀拉拉撒着些许星星,残月如钩在云里若隐若现,月儿的尖端也变成了红色。
冷秋霖一个人把大堂拖得光洁照人,她有的是一把子力气,同事则幽怨地看着她。
“你把活干完了我干什么?这里保洁一个月一万!”同事愤怒地说。
“啥?一万?”冷秋霖觉得自己在这里干一辈子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