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开业第一天,前来凑热闹的百姓大多被不要钱的体验课吸引,真正有意向付费的客人还未出现。

    孟寒川解释了一天什么是预约,什么是分时段授课,又带着客人体验了内堂乐器,此时虽疲惫,却依旧干劲十足。

    她既招待客人又在百姓中张望着,没看见那个黑色衣袍的人。

    明明答应了却没有出现,不禁让人失落。

    收拾好擦干净铺子里的乐器,灭了烛台,关好门板,结束一天的营业。

    扭着脖子,拉伸手臂,回到木屋的第一件事便是撸狗,喂狗,接着便是洗澡躺下,看些书打发时间。

    但是她的狗似乎没有吃饱,从刚才起就在院子时不时嚎两声,弄翻了碗到处跑。

    这会又没声了反倒让她担心。

    “不是才给你吃过吗,怎么又饿啦......”

    开门,黑色衣袍的人蹲在地上给狗吃着什么,吃惊地看了过来。

    但她觉得应该是她更吃惊。

    “你......将军?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个时间......”

    她下意识收拢外衣,捋了一把发。

    叶景深尴尬起身,手背在身后,要走不走,努力维持从容:“我......我白日里现身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但答应了你......可现在又太晚了......”

    他清咳两声,又解释:“你的狗警惕性不高......我给些食物便放松了警惕......并非有意打搅你......”

    咳嗽、甩袖、看了狗又伸出手想摸却还是收手,应证了那句人在尴尬时真的会很忙。

    她听明白了,大约也明白了他为何白天不出现,却在此时偷偷摸摸引起犬吠。

    既要藏,又想方设法引起注意,那她到底该发现呢,还是装聋作哑呢。

    低下头,踢了两下脚边的石子。

    “吃了吗?”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了这句。

    “嗯?”叶景深愣了一瞬,“吃了。”

    气氛一时尴尬住了,她现在觉得酒是个好东西了。

    “想喝酒吗?”

    他又愣住了,猜不透她的意思,也答不上来。

    “默认就是想?”

    “这没有道理。”他反驳。

    “那你为什么不走?”

    “我......我是有件东西想给你......”

    说着,他缓缓上前,从袖子中取出木盒。

    她接过,打开,里面是一根木簪,木簪上有玉,圆润剔透,低调精致。

    “不算贵重,不会留下口舌。”

    抬头,直勾勾盯着他,问:“为什么送簪子?”

    他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直白又些许强烈的目光,偏开视线:“今日看你穿得素,与平日里不同,便选了适配的首饰,祝你开业......”

    “穿着老成能提高别人的信任度。”她继续盯着他的眼睛。

    “嗯......原来如此......”

    她的视线太过强烈让叶景深感到一阵压力,他闪躲着扫了一眼屋内。

    没有得到进去的准许,便该离开了。

    “我走了。”

    踢了一脚门,前后不过几步,他被拉着袖子视野迅速从夜空变成了房梁。

    太过了,对他来说还是太过了,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要脱离胸膛了。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这样。

    偏过脸不敢再看,却被她转过脸,强行对视。

    她也很紧张,这种决定往往是一瞬间的,一瞬间她就拉着人,又按着人坐到了床榻边。

    四目相对却无言,只有两个紧张的呼吸和不断交缠的视线。

    烛光摇曳似催促的鞭,她只知道她得来点酒,她的冲动得要点勇气。

    “我不问你想不想喝酒,但是我拿出来,你就得喝。”

    “太医说,我的身体不能多饮酒。”

    “那你少喝一口,这酒烈。”

    咬开酒封,酒香气登时溢出。

    她仰头灌了一口,而后送到了他嘴边。

    “为何你酒量这么好?”

    他也灌了一口,还了回去。

    她笑了声:“在我们那,不会喝酒的人,拿不出手。”

    “是吗?你又是从何而来?”

    “很远的地方。”

    酒瓶从脚踏滚落,在地面滚了几圈撞停在椅子边。

    “那为何,你......你喝了酒,就不一样了......”

    “问我?你不也是吗?”

    酒意上涌,脱离桎梏的渴望被放大,在夜里挤压清醒,归于混沌。

    她缓缓低下,灼热的呼吸吹拂过他的鼻尖,他没有躲。

    床上的人拥在了一起,黑色衣袍松开层层叠叠的山峦,她在山中却不见山,原是被云雾遮住了视野。

    拨开云雾露出他最本质的内里,附身探入却见肌肤已经微红。

    像是一件等待被剥落的礼物,她掀开衣襟堆积在他身下,趴在他身上仰起脸看他的反应。

    层层衣服已经缠在了臂弯中,他半撑着手肘支起身体,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迎接更多雨露,却只能看见她探寻的目光。

    明明是她的手在他胸膛探寻,却要他看着她耍弄自己。

    奖励似的一口含住他的喉结,指尖的力道极重,偏偏他感到的又不是疼痛。

    她勾开他的支撑重量的手臂,整个人向后坠去,仰面又是酒的气息在交换。

    他又摸索到了那种不受控的,不需要伪装的自由,热烈又陌生,让他忍不住颤抖。

    按住她的后颈,他想索求得更多,更深入,可是她离开了。

    本能驱使着他将人拉回,拉回到他怀里,甚至主动让她跪坐他腿间。

    “相信我啊......”

    “在问我吗?信的......”

    “那你不要乱动。”

    想低头看她怎么做,却被她抬起脸,专注在一件事上。

    她朝前压下让他不得不双手后撑,失去了改变姿势的机会。

    “呃......”

    舌尖被咬住,而后双唇被进入,被探索,被触摸,他突然想躲了。

    躲不掉,她说不能乱动。

    隐约有被撕裂的疼痛,他仰起头,双臂颤动,可疼痛很快被迷雾取代,朦朦胧胧遮蔽意识。

    说不清又道不明,只像刚生出羽毛的鸟,在迷雾中穿梭,寻路。

    他现在的身体很容易受伤,但他没觉得自己在受伤,她真的很温柔。

    紧紧咬着眉,眼睫颤抖,眼尾湿润欲滴,他仰着脖颈难耐又沉溺的表情,像极了正在摇曳的烛光。

    暖的,透的,生动的。

    “累了,就躺下。”

    她咬上侧颈,加重了几分,喘息声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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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重,若是再舔舐一下,他直接受不住就要跌下。

    “呃!”

    让人躺了下去,停歇片刻给他缓冲。

    撑在他的膝盖上,歪着头注视着逐渐平息的胸膛,他可能以为这就是全部了,睁开眼用目光询问。

    他穿得实在是多,她得伸进袖子里才能摸到他的手,然而这手还在习惯性后缩。

    夜晚起了风,火光忽闪,影子摇曳的速度也开始变快,变得没有规律,一会抖动着跳跃,一会又猛往某个方向扭动。

    风声也跟着火光跳动一齐呼喊,有规律的没规律的,不知道下一瞬从哪个角落泄出声音。

    衣物乱飞,她紧紧握着手才没让他到处乱抓。

    突然,风一阵变大,又变了调,直接吹灭了烛火。

    屋内一片昏暗。

    她看不清他的脸了,只听到剧烈的喘息。

    手上还在发抖,她有些食髓知味,不想结束。

    因为好听。

    不知是不是饮酒的缘故,他的肌肤无比滚烫,她似乎要化在他身上了。

    安抚平息之后,她退出:“我去点灯。”

    “呃......你有小字吗......”

    “没有,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她轻轻离开擦了擦手,取来烛台,火光再度照亮的一刹那,她看见了一双跟随她的眼睛。

    发丝黏在脸上微微喘息,含着淡淡笑意的湿润双眼朝她望来,让人忍不住想对他做点什么。

    烛台置于一旁,她蹲坐在脚踏上,靠在床沿边问:“你有小字吗?我可以叫吗?”

    “嗯。临屿,不大尊敬,在外人面前这么叫会落下口舌,故而只有父亲和母亲知道。”

    “这样的名字,也能让我知道?”

    他微微点头:“嗯。”

    “临,屿?”

    “嗯。”

    她挠了挠脸,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也算有小名,但是没什么正经意思,是我爹妈顺口叫的,叫着叫着就当成小名了。”

    “是什么?”

    “嗯......叫小毛......”她干笑两声,有点害羞。

    叶景深翻了个身,趴在床沿边温柔注视,语气缱绻:“那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不可以。”她惊恐拒绝,“你不能在床上这么叫我!”

    他有点受伤,不解地望着她。

    衣服不穿好,这个姿势让她从胸膛上一眼望进深渊,随意一瞥就是红痕。

    唇瓣有些抽动,她咽了一口,盯着红痕喃喃:“总之就是不可以......”

    他还想说些什么,她直接堵住了话语,把那份受伤打了回去。

    手又在不安分,捏着残留的胸肌上了榻,俯身跌进山峦中,勾开了所有衣带,将人释放。

    “寒川......你可以......”

    “嗯?”

    “可以......”

    环住她的腰,他盯着她每一寸肌肤,从额头到唇,从发丝到耳,默默在心中勾勒面容,却终是摇了头。

    “没什么。”

    “你这话就不像没什么啊,临屿。”

    就这么被她唤了小字,好似又被她勘破一层外表,顿时羞于见人。

    他皱了脸,默默垂头,耳根却通红。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开关,冲他耳边狂念:“临屿临屿临屿临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