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再回歙县
    半个月的时光,如白驹过隙,却又漫长如一个世纪。

    云自牧带着满心的决绝,再次回到了歙县。

    这座小城,曾经承载着他最珍视的幸福,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角落都似乎留存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向了那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每一步都仿佛重若千钧,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当那熟悉的房子映入眼帘时,他的心跳陡然加快,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期待能看到妻子温柔的笑脸和女儿蹦蹦跳跳的身影。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房子里空空如也,曾经的家具、装饰都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片死寂和落寞。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久久无法回神。

    云自牧知道,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

    他能想象到,妻子和女儿对自己是何等的失望。

    在他离开之后,她们选择了搬离,想要彻底摆脱他,不想再让他这个懦弱的父亲、失败的丈夫打扰她们的生活。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女儿那委屈的模样,在遭受李家那几个恶霸欺负后,她那噙着泪水的眼睛,满是惊恐和无助地望着自己,仿佛在向他这个父亲求救。

    那可怜楚楚的样子,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在他的心上,成为了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而妻子呢?在得知自己竟然向李家人低头的那一刻,她眼中那无尽的失望,如同冰冷的深渊,将他彻底淹没。

    那眼神,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每当夜深人静时,就会在他的心底反复浮现,挥之不去。

    这种痛楚,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熊熊燃烧,让他对当时欺负女儿的李家人,恨到了极点。

    每一次想到那些人的嘴脸,他的拳头都会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恨不得立刻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不过,妻子和女儿离开了也好。

    他在心中默默地想,这样她们就能远离自己,远离即将到来的风暴。

    毕竟,当他决定回归古武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踏上了一条与整个大夏为敌的不归路。

    他深知,自己将要掀起的复仇浪潮,会让整个大夏都为之颤抖,他不想让妻子和女儿被卷入这无尽的黑暗与血腥之中。

    云自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空荡荡的房子,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刻在灵魂深处。

    然后,他缓缓转身,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朝着女儿云宝儿的班主任柳老师家走去。

    他要向柳老师打听清楚,那几个欺负女儿的男孩子究竟是谁,他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心中暗暗发誓,他要一个个地光顾那几家人,让他们都尝尝,那种被恐惧笼罩的滋味。

    他云自牧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他是战魔渊的战神,是魔兽见了都要退避三舍的恐怖杀神。

    为了妻子和女儿,他舍弃了杀戮,只想在这平凡的世界里,与妻子女儿过着幸福安稳的日子。

    可如今,他的小家已经支离破碎,那些曾经无比美好的梦想都已化为泡影。

    这让他已经无所顾忌。

    既然再次回归于杀戮,那他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他云自牧的心里,对待仇人,便只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他要用那些欺负他宝贝女儿的人的鲜血,来祭奠他那破碎的家庭,来慰藉女儿那受伤的心灵。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复仇的脚步,哪怕是整个大夏与他为敌,他也绝不退缩。

    很快,云自牧来到女儿班主任柳老师的家门前,他没有犹豫,抬手就轻轻叩响了柳老师的房门。

    大概过了二三十秒,柳老师家的房门开了,柳老师看到是云自牧,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复杂的神色。

    “云先生,你…… 你怎么来了?”

    柳老师看着云自牧,有些紧张地问道。在云宝儿发生那事之后,她也为云自牧一家的遭遇感到可惜和愤怒。

    但她也知道李家人的霸道,只能在心里默默为云自牧一家感到可惜。特别是知道为了这事,云自牧和妻子都离婚了。

    “柳老师,我想知道那些欺负我家宝儿的人是谁。”

    云自牧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他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柳老师犹豫了一下,在云自牧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下,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是李家的几个孩子,带头的是李宏,他们经常在学校里欺负同学,我们也多次和李家沟通,但……”

    柳老师支吾着没有再说下去,眼中满是无奈。

    “是不是又出事了?”

    云自牧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柳老师,那眼神仿佛要将柳老师隐藏的秘密都挖出来。

    柳老师嘴唇颤抖,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在云自牧的逼视下,缓缓开了口。

    “云先生,你真的要知道?对所有父母来说,那应该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而且,你难道没有看到网上的事?”

    柳老师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不解。

    “最近都在外地忙碌,没空上网。柳老师,你说!”

    云自牧自然刚从北方回来,自然不会知道这歙县又出了一个惊天的案子,就是和李家那几个小孩有关。

    柳老师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那几个李家小少爷,简直就是恶魔。上次欺负宝儿后,他们看到自己母亲因为这事从你那得到了好处,就起了更邪恶的念头。

    他们在课间,把一个小女孩拖进了厕所。那小女孩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们就拿出小刀……”

    柳老师说到这,女性特有的感性,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他们用小刀划开了小女孩的脸,将那原本娇嫩的脸蛋啊,划得血肉模糊。

    小女孩的惨叫似乎让他们更加兴奋,他们接着用刀戳瞎了她的眼睛,那双本该充满童真和好奇的眼睛啊,就这么被毁掉了。

    可他们还不停手,为了不让女孩呼救,他们竟割下了她的舌头……

    等老师发现的时候,厕所里全是血,小女孩就那样躺在血泊中,因为失血过多,她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云自牧听完后,脸色变得十分不好。作为一个父亲,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女儿被欺负。

    此时,柳老师口中的那个被残害的小女孩,就像是换成了自己的女儿一般,云自牧忍不住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小小年纪,他们怎么能如此丧心病狂?!”

    柳老师擦了擦眼泪:“是啊,那小女孩多无辜。她每天都开开心心地来上学,对每个人都那么友善。她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而且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那后来呢?监察署就这么让他们的小少爷们胡作非为?”

    云自牧怒目圆睁。

    “在出事后,监察署的人来了,将涉事人员都带走了。可李家也很快出面,他们动用所有的关系,将这个事给封锁了。

    那几个李家的小少爷,因为年龄太小,当天就从监察署放走了。

    而我们学校的带班老师和校长,却被上级问责,纷纷因为此事,被撤了职。

    后来,小女孩的父母不甘心,他们拒绝李家的巨额赔偿,只想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他们在状告无望的情况下,无奈把事情发到网上,一时间舆论炸开了锅,所有家长都愤怒了,在网上纷纷发表了声援,严肃要求监察署严惩那些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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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龙家小少爷们。

    但这时,大夏的儿童保护协会却站出来了,他们带着一帮专家,打着保护未成年人的旗号,将李家几个小少爷保护了起来,说什么要保护儿童弱小的心灵。

    可他们保护的哪里是什么孩子,那是一些杀人的恶魔啊!

    他们对受害者一家不闻不问,任由他们在痛苦中挣扎,连讨一个公道的门路都没有。

    事情发生后,李家人竟然都没有正面向小女孩的家属表示过什么歉意,而是一心想着怎么将事情掩盖下去!”

    柳老师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就因为他们是未成年人?法戒就成了摆设,年龄就成了他们的免死金牌?”

    云自牧气得浑身发抖。

    “在我们大夏国,未成年人是受保护的。那几个李家小少爷平均年龄才六岁,法戒拿他们没办法。

    这件事在网上闹了一阵,最后还是被压下去了。那几个小少爷也在几天前离开了歙县。

    云先生,过去的事我们无力改变,和李家对抗,作为普通人,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就当是为了宝儿,之前的事,你就别再追究了。

    那个小女孩已经那么惨了,宝儿还能好好的,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柳老师劝说道。

    云自牧望着天空,眼中闪着泪光,心中满是对这个不公世界的愤恨和对受害者的怜悯,久久无言。

    “他们还是孩子吗?他们是恶魔!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云自牧的声音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恨意。

    柳老师眼中闪着泪光,她声音哽咽:“我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

    那个小女孩,才五岁啊,她就像个小天使一样。

    那天我还看到她穿着漂亮的花裙子,扎着两个小辫子,笑着和同学们打招呼。

    她那么善良,那么无辜。可那些李家的小少爷,他们把她拖进厕所的时候,她该有多害怕啊。”

    云自牧的眼前仿佛浮现出那残忍的画面,他的心像被重重捶击:“他们怎么下得去手?用小刀划脸、戳瞎眼睛、割舌头…… 他们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还是根本就没有心!”

    柳老师擦了擦眼泪:“他们被宠坏了,在他们眼里,人命就如同草芥。”

    “那小女孩的父母呢?他们该有多绝望。”

    云自牧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父母都崩溃了。他们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庭,就这么被毁掉了。

    他们不要赔偿,只要公道,可这公道在哪里呢?法戒在这种时候,却成了那些恶魔的保护伞。”

    柳老师悲愤地说道。

    云自牧咬着牙:“就因为他们是未成年人?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那宝儿呢?要是没有及时发现,宝儿是不是也会遭遇这样的不幸?

    ”

    柳老师握住云自牧的手臂:“云先生,我知道你愤怒,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李家势大,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个小女孩的事已经在网上掀起了那么大的风波,最后还是被压下去了。我们只能保护好身边的孩子,别让他们再受到伤害。”

    云自牧甩开柳老师的手,怒目圆睁:“保护?怎么保护?让这些小恶魔肆无忌惮游走在人世间,除非我们将儿女每时每刻都绑在身边,不然,谈什么保护?

    这大夏的监察署,还真成了他们李家看家护院的走狗了?就这样让这些小畜生这样逍遥法外?那个小女孩在九泉之下能瞑目吗?”

    他转身,望着楼道窗户外的璀璨灯火,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那无辜的孩子讨回公道,哪怕要与这黑暗的权势对抗到底。

    而此时,窗外有风在呼啸,像是在为那死去的小女孩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