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动物,真是神奇极了,它们是如何确定自己的小崽儿有没有被属虎人看到的呢?
我至今不能理解,它们是怎么分辨这些小崽儿哪一只被属虎人看到,哪一只没被看到的。或者说,它们是怎么知道哪个人是属虎的,哪个人不是属虎的呢?
总之就是很玄妙!!
刘橡以前经历过这种事儿,还因此伤心疯癫了好一阵儿,于是这一次,很听话的和齐王惠王在偏苑等着,这会儿跟着旦公公来请我们去用午膳,也没吵着闹着进来。他的病真的好了很多!我们不禁为他的好转感到高兴。
早上刘橡醒来看见他床头的糖人儿,果然开心雀跃,午膳后喝完药,便坐我身边老实认真地吃糖人儿。昨夜给平安送完香回来,他偷偷把他的蛐蛐飞将军放生了,却还是习惯性地抱着那个精美的小罐子。
我说他怎么老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是干了这事儿。他是很善良很温柔很暖心的人,平安害怕虫子,他再喜欢飞将军,也不肯养了,那可是他最最心爱的整日陪在身边的飞将军啊。
飞将军不在了,他也总是抱着空罐子,任谁说也不肯放下,我想应该是长期形成的情感依赖,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不如给他种个灵根抱着。于是就同他商量了一下,然后和他一起把罐子底部钻了几个小小的出水孔,做灵根容身之器。
凡人种灵根一般选择用姜,《黄帝内经》称其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姜是非常具有正气和灵气的植物,本身就驱邪风避寒气。给刘橡用姜做灵根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种灵根要避口谶。
于是,我特意吩咐众人不要乱说话,待会儿我要拿一个姜芽回来,叫他们看见了千万别问这是什么,要干什么,更不要直接说是姜,或者问拿个姜干什么。不然就破功了,灵根就失了灵性,也就没有养护的价值和必要。总之叫众人全都禁言。
我又嘱托刘橡要给灵根先取个名字,让它不知道自己是姜。
刘橡坚决不肯,说他不喜欢被人骗,也不想骗人,骗姜也不行。
我说,我们不是要欺骗灵根,而是如果它知道自己是姜,它就只能是姜,永远不会有出息,天底下姜多得是,咱们没必要种一颗姜抱着。相反,倘若灵根不知道自己是姜,它就会坚定地认为自己是有灵性的根种而默默修行,就会生机盎然的生养灵性,滋养和守护着主人。所以,我们要帮助它重新认识和确定自己的身份。
平安也一起劝说刘橡,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早日痊愈,并非作恶,有心欺骗。而且这也算不得欺骗,只是让一颗普通姜,不再被世俗常识所定义,从此开启别样姜生,走上与众不同的道路,经历一番造化,若日后修成正果,普度众生,也是刘橡一件功德无量的善行。
于是,刘橡欣然答应,给他的灵根取名叫做——飞将军!
……嗯,好吧,挺好!
花铁铁一脸不可置信,低声问我,平安那番话,七皇子确定能听懂吗?
我道懂不懂都无所谓,反正同意了就行。
指导刘橡取土放入小罐子中,挖一个小窝窝,把灵根放进去,然后填土,只留一个小青芽在外面,再浇透水,灵根就算种下了。
我告诉刘橡一些养灵根的注意事项,他一一记下,其中一项最重要的便是每天对着灵根诵一遍《德道经》,只教了他一遍,他就一字不差的全背下来了。
因为灵根需要晒太阳通风透气,罐子不能盖盖子,刘橡生怕摔了撒了,精神有些紧张,抱着灵根飞将军走路的时候,走得特别慢特别小心,动作十分笨拙,甚至有些夸张。
平安便拿出毛线和钩针,给刘橡织了一个漂亮的网兜,套在罐子外面,绳头拴在他手腕上,这样他抱着提着都不怕脱手了。抚摸着平安给他系在手腕上的蝴蝶结,刘橡欢喜极了。
午后我们去汤泉宫偏殿打台球,皇帝刘景和太子殿下他们都回未央宫办公去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惠王齐王七皇子都听我的,所以我就是霸王!
不等我得意,便听:“懒懒大王霸,台子杆子和球儿都备好了,可以开始啦!”啧,旦公公还真是不合时宜!!!
啊哈哈哈……果然,花铁铁听了旦公公关于我“懒懒大王霸”这个称号由来的解释,差点笑死!
啊哈哈哈……笑死啦笑死啦,花铁铁这个大傻子,力气用得太大,一杆子下去,直接给台球串成糖葫芦了,啊哈哈哈……大虎叉……
汤泉宫只有一副台球,坏掉了就不能玩了,于是我们就打扑克牌,惠王齐王九皇子和花铁铁四人对阵,本来花铁铁不会打牌,是要让她先学两局再上的,可她那性子怎么可能等得及呢,拉着扑克祖师平安给她当军师,她俩一起上。
本来刘橡也不会打牌在一边儿观战的,这下好了,有样学样,让我给他当军师,我俩一伙儿上。
扑克祖师平安平日对我们的教诲,言犹在耳,她总是教导我们说:这个打牌啊,输赢不重要,关键是得有架势,有阵仗,简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输牌可以,但绝对不能输人输气势。
出牌的时候必须得用一夫当关的气势,将牌摔出去,摔得越狠,越能震慑对方,摔得对方看不清牌,你说出啥就是啥最好!要的就是看一看对方憋得满脸通红,不服又干不掉你的样子,听一听他隐忍万分不得不服,咬着后槽牙道的那一声儿:要不起!
就这声儿,最爽!!!
可今儿刘橡在这里,我们怕把他带坏了,所以打得很文雅。主要也是担心,同是新手又天赋异禀的花铁铁,最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要是打疯了,出牌都带着内力,能把眼前儿这仨药罐子和我妹妹连人带牌震死震伤震飞出去……那个虎老娘们,她真的啥都干得出来!!!
噼里啪啦,不要,要,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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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不起,过……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一下午。我们几个脸上记录战绩的纸条,都贴得没地方贴了,再贴就该贴眼珠子上了,才意犹未尽的约好下次再战,我们吵吵闹闹,七嘴八舌,互相指摘着一边分析战术,一边复盘战果,走出偏殿正好赶上刘景和太子他们回銮,于是慌里慌张地跪了一地。
迎头遇上,我们“面目全非”的样子,给他们一行人惊得连哆嗦带愣的,沉寂片刻,随即爆发出潮水般的笑声,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肚子疼。
没叫我们起来,我们就那样跪着,七手八脚地彼此给彼此清理脸上的纸条。
韩燕熙向来不是个省油的,一群人只他走上前来蹲下身,帮平安清理纸条,给平安挥手打开了,他也不恼,转而又给我清理纸条,低声笑道:“你们这是玩了多久,满脸都是?水平都差不多啊,就没个常胜将军?”
韩燕熙自幼聪敏好学,因着老唐异姓王韩王庶孙(韩氏唯一血脉)的身份,皇帝刘景即位后,亲选他为太子伴读,就读学宫,十六岁成年后,便连续九年蝉联秋考冠首,如今入朝为官,更是皇帝太子的近臣重臣爱臣宠臣心腹之臣股肱大臣。
总之,他是名副其实的大红人儿,在皇帝跟前如同亲子,在太子眼中情同手足,所以人难免傲了些,眼下就算跪在地上的还有惠王齐王和九皇子,他也不和旁人一样侧身避让,反而还上前来与我们调笑。
他这话就是讽刺我们又菜又爱玩的意思,我瞬间气上头来,但抬眼看了看还在和太子开怀大笑的刘景,只敢噘着嘴低声呵道:“你滚。”
因为忌惮有上位者在,我便刻意收敛了愤怒,谁承想这声呵斥,竟全然没了气势,反倒近似娇嗔,这,就尴尬了!说完我自己都愣了一下。平安也顿住动作,其他跪着的一众人,都惊得侧过头来看我。除了状况外的刘橡,他这会儿正抱着他的灵根,跑到他爹和他哥面前显摆呢。
刘景和太子很爱护刘橡,满脸慈爱地听刘橡细细诉说,没注意到我们这边的状况,只随意抬手让我们一行人平身。
韩燕熙惯喜欢戏耍我,这下占了上风,得意地抖着肩膀憋笑,一脸坏坏的表情。
花铁铁“啧”了一声,暗道:特么这小子还是个双面郎,对上平安就跟个傻子一样,对上长安居然这么邪性!
花铁铁稍稍侧头,余光瞥着皇帝和太子,蹙眉瞪着韩燕熙,嫌弃地捅了捅我,咬着牙低语责怪我:“你彪啊,你跟他客气什么,你吼他啊,你扇他。”
她说到最后一激动,嗓门就大了些,刘景和太子等人闻言看过来。韩燕熙倒没什么,他可没心思关注花铁铁,这会儿只顾盯着平安呢。我妹妹自然是向着我的,正三分恼,三分怒,四分隐忍地埋怨他呢。
感受到上位者的目光,我额角浸汗,捅咕了一下花铁铁,低声道:“天子在呢,收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