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渊的右手大拇指揉按着苏皎皎的红唇软瓣,他玩心大起,弄得她下颔上沾了些红糜,她只觉得自己的下唇瓣酥酥麻麻的,照这样下去,哪里等得到晚上,怕不是要在这青天白日,院中桃花树下,直接露天席地的宣.淫了。
等到面前男人放过了对她唇瓣的狎玩,苏皎皎眼看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暂且松了一小口气,这才扯唇开口道:
“爷,皎皎也想,可不巧,皎皎昨日刚来了小日子。”
苏皎皎口中说的是实话,并不是推托之词,她既然已经成了靳星渊的外室,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又暂且只有她一个外室,他想要她身子,她若不是昨夜凑巧来了小日子,今日她自然会规规矩矩的温驯地从了他。
“哦,是么?”
在得知今日不能行人事之后,靳星渊挑眉一问,也没说信还是不信。
只是他半蹲下自己高大的身躯,双手隔着素白衣裙松松揽着苏皎皎的细腰,然后隔着一层白裙脑袋枕贴在她的肚脐下三寸,细闻一下她肚皮位置的气味,有很淡一股血腥气。
“放心,既然爷的娇娇儿来了小日子,爷定不会兽性大发,学凶恶的大灰狼将你这只软绵无害的小白兔给吃掉的。”
靳星渊站起身,薄唇扯唇道,他唇角微翘,虽然生得剑眉星目,平常看起来正气凛然,可此刻的笑容却有几分邪美之感。
“只是…”
苏皎皎方才安下心,又听站起身来,身形高她两个头的靳星渊语气轻浮道:“这房中术可有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奇技淫巧,女子来小日子的时候,虽然不能雌伏承欢,却还有别的方法来讨男子欢心。”
“娇娇儿,你想知晓吗?”
靳星渊的一贯冷冽声线压低,语气暧昧,他在苏皎皎面前站定了身体,伸手拉扯她颈侧的一缕墨色青丝捏在手中把玩。
“……”
苏皎皎缄默半晌,心道,这靳星渊真是男大十八变,皮相越变越俊美无俦,可内心怎么这么污秽肮脏啊,对这种不可公开言说的事情懂得这么多,人皮兽心,她可真是错看了他。
“爷,皎皎想知晓的。”
苏皎皎垂眸回话的时候,神色懵懵懂懂,一脸雾水,看着不像是装出来的,事实上也不谙世事的神色也不是她这般心思浅淡的女子能够装模作样出来的,她心里是真的听不太明白靳星渊说的法子是什么。
天可怜见,在她被发配到教坊司,后进入芙蓉楼后,在教习嬷嬷的教导下,她这才初晓得,男欢女爱那事儿的具体过程,至于更多的花样玩法,她是真的不晓得。
苏皎皎心道,自己才不想晓得是怎么样呢,可本着干一行爱一行,既然选择当靳星渊的外室,就要好好当,爱岗敬业的想法,因而她才如此开口,以一种低眉顺眼,驯服讨好的姿态回禀道:
“皎皎想知晓的,皎皎愿意用任何法子侍奉爷,只要皎皎这法子能够办得到。”
看着苏皎皎并不晓得将会发生些什么,却依旧瞳眸弯弯,一双眸子神采奕奕,温言软语的出言讨好他的模样,他觉得有几分好笑,紧接着又觉得她有几分可怜。
曾经的她,上京第一美人兼名门贵女,心高气傲,众星捧月,矜贵无二,又怎会如此伏低做小,眼巴巴地讨好一个男子。
靳星渊突然歇了心中的一些旖旎心思,他薄唇扯起一角,声线少了几分冷冽,温吞言道:“不急,到了今夜再同你细讲。”
“现在,爷心情好,带你去街市上逛逛吧,买点上等料子的衣裳,你看看你,这寒酸模样,当爷的外室,说出去爷都嫌丢人。”
靳星渊原本是想说带苏皎皎出门逛逛街,下馆子吃顿好的,买点胭脂水粉、珠钗首饰、衣裳布料、糕点饮子等等,转换一下她这段时日压抑的心情。
毕竟她之前囿在芙蓉楼这座教坊司,后又囿在甜水巷这里的深宅小院当中,跟蹲牢狱似的。
可靳星渊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莲花来的人,笨嘴拙舌,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就变了意思,好似在嫌弃娇娇儿穿得破烂,不配当他外室一般。
靳星渊的话不中听,可苏皎皎听了,却是有几分欣喜,他愿意陪她出去转转,她星眸含笑,本想点头称好,赶紧同他一起出门逛逛热闹街市。
可苏皎皎转念一想,婉拒道:“可皎皎的美人面怎么办,万一遇见熟人认出我来了呢?”
靳星渊一听这话,便晓得苏皎皎心中是想出门逛逛的。
可这小妮子,既然愿意出门,不赶紧点头称好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这里拿乔,不过他既然拿她当外室看待,自然也能够容忍外室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性子的,并且觉得她这般扭捏作态有几分鲜活靓丽,招摇可爱。
“我给你寻个盖头遮住吧。”
靳星渊垂着眼看她,宠溺言道,他声线温柔,好似一腔冰雪消融后的春水一般。
“等着,爷去给你买帷帽遮脸,去去就回。”
靳星渊骑着马,先去甜水巷附近的小成衣铺买了一顶女式帷帽,样式普通,上头是斗笠,下头是白纱专门遮面用的,白纱料子是特制的,从里面可看清楚外面,外面的人却是全然看不清里面的人的具体模样,只隐约看得见人形轮廓。
靳星渊买了帷帽,出了小成衣铺,便纵马回了甜水巷,深宅小院当中。
宅院当中。
苏皎皎依旧是坐在一个杌子上,在桃树下看一地的粉白落花,可她心中装着心事,想着靳星渊怎么出门这么久还不回来,不就是买一顶帷帽吗,至于耗费这么长时间吗?
再说,他来时院门口拴着马,出门买帷帽也是骑马去的,应当是很快就回来了啊。
难不成他在耍玩她,又或者锦衣卫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案,需要他赶回去亲自处理决断。
苏皎皎正感到心烦意乱,七想八想着,两道月亮似的弯眉微蹙,轻咬着唇上软肉,就在这时,院子的门推开了。
苏皎皎听到门开的细微动静,她一抬头,入她星眸的是一身绯色金线的飞鱼服,这种规制的飞鱼服,只有锦衣卫的至高上位者,指挥使一人能穿。
“爷,您回来了。”
苏皎皎笑吟吟道,她的眼角眉梢都带笑,红唇翘起一角,如花笑靥。
“回来了。”靳星渊道。
“爷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皎皎还以为您言而无信,不会来了呢。”苏皎皎的红唇翕动一张一合,甜言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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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羞赧道。
靳星渊垂下眼皮看苏皎皎的一副赧红的女儿家面孔,晓得娇娇儿这是等着急了,生怕他一去不回。
被人期待着回家的感觉甚好,他一向冷硬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于是便勾唇解释道:
“爷不太认得甜水巷的路,况且这胡同巷子七拐八拐的,实在是有些讨厌,骑马也不好急驰,爷找了半天才寻到一家成衣铺。”
“好了,这帷帽也买回来了,娇娇儿,快点将它好好地戴在头上,遮掩好你的美人面,赶紧同爷一起去出门逛逛街市吧。”
靳星渊说罢,他亲手将帷帽给戴在了苏皎皎的头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她下颔的系带的位置,帷帽戴好了之后,他一双大手拉着她的柔荑小手,温声笑道:“娇娇儿,跟爷走吧。”
二人骑着马,一同出了甜水巷,到了距离甜水巷最近的一条繁华街巷的位置,此处名叫朱雀大街。
二人下了马,靳星渊找一处拴好马后,二人开始在街巷内逛街。
此刻正值上午,天朗气清,春光正好,街道上行人如织,街边有卖早餐的小饭铺,馄饨铺子,包子铺子,芝麻烧饼摊位,豆浆饮子摊位等等,诸如此类,还有路边站着叫卖冰糖葫芦的小商贩。
苏皎皎头戴帷帽,隔着一层白纱,她的一双明眸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卖冰糖葫芦的小商贩,当然了,不是盯着小商贩本人,而是盯着他叫卖的冰糖葫芦。
一直拉着苏皎皎小手的靳星渊,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她对冰糖葫芦的灼热视线。
于是,一锭明晃晃的银子放在了小商贩的手中,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放在了苏皎皎的雪白柔荑中。
苏皎皎的手中捏着一串冰糖葫芦,覆面的白纱之下,她红唇咬了一口,味蕾上甜丝丝的糖浆味道,酸酸甜甜的山楂果肉味道,感觉开心极了,原本就呈现出天然弧度微翘的红唇,翘起的弧度更高了点儿。
她从小喜甜食,可是说得上是嗜甜,可当时年纪幼小,爹爹温明寒不喜欢她吃太多甜,生怕她乳牙吃坏了,因此定了一条家规,她一个月也只能吃两回。
后来年纪稍长,她虽然依旧嗜甜,长大后即便爹爹心慈,特意免了她这条家规,可她从小被爹爹的教条给教规矩了,碍于温氏贵女的身份脸面,她一月也仅仅吃两回甜食,她觉得,物无美恶,过则成灾,浅尝辄止就很好。
再后来,温氏一门覆灭,大厦倾颓不复,她沦落入了教坊司被发配到了芙蓉楼,教习嬷嬷严令禁止,不许她吃一丁点儿甜食,说是吃甜食会发胖导致无法取悦客人,不是她这等卑贱的罪臣官妓可以吃的。
再再后来,她正式成为官妓,被教坊司内的教习嬷嬷调.教良久,初次接客的第一日,恰好靳星渊过来芙蓉楼,她放下了尊严,放软了身段去求他,将自己的清白之身献给他,白日贪欢后,她得了他的庇护。
那之后的头一个月,她在芙蓉楼日夜忧愁,食不知味,第二个月,她在甜水巷清苦度日,日日稀粥青菜。
如今终于尝到了一口久违的甜食滋味。
竟然是心口胸间五味杂陈,一双明眸喜极而泣,遮盖着的白纱底下,一张世无其二的白皙美人面孔上,一脸的湿润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