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孩子有些傻傻的该怎么办?
李牧然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他只能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和蔼可亲一些。
语气十分温柔地说道:
“延年的选择基于他当时的判断,无所谓对错。而且魏若轩的死对本案影响不大,因此他不用为此承担什么责任。”
这下这两个孩子能听懂了吧?李牧然殷切地看着两个孩子,希望他们能给出他想要的回应。
“啊!那我懂了!”李长乐拍了个手,恍然大悟。
“懂就好!懂就好啊!”李牧然欣慰地搓了搓下巴,十分满意。他女儿当然不是傻子,只不过还处在一个“孩子”的心理罢了。
遇到一些自己决策的,可能造严重后果的事,会第一时间想到长辈的责罚,因此有些听东不听西的。怎么说呢,等她们彻底长大,自然就会好了。
而后,李牧然看向了一直不说话的宋延年,有些担忧。
这个怎么不说话?难不成还没听懂?
李牧然左右瞧了好几圈,不应该啊!延年平日里也机灵的很,难不成今天受刺激了?
“这个……延年啊。”
听到李牧然叫他,宋延年吓了一跳。李牧然这才反应过来,这孩子只是走神而已。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宋延年皱着眉头抬起了头,又看了看四周。李牧然当即会意,摆了摆手,示意让人全部退下,看着延年,有些担忧地问道:
“是发现什么了吗?”
“嗯。”宋延年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魏若轩死前给他的纸。
“这是魏家所有的商户名单,魏若轩不希望被武家吞并,因此将他给了我。”
李牧然接过纸张,看也没看便揣进了怀中,他知道延年后面的话,才是令他魂不守舍的重要原因。
“魏若轩说,武宗扬刻意助他逃出去,就是为了在外面杀了他。因为他知道一个有关武家的秘密。”
宋延年眸色深沉,满脸郑重。在场的两个人都是他最为信任的,因此,他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们。
“事关我二哥……魏若轩说,我二哥,不是一开始的二哥……”
“什么东西?”
李长乐听得有些乱,她本以为能听到的是武家秘辛,谁能想到听的是皇室秘闻?搞得她一瞬间没太反应过来。
“什么叫不是一开始的二哥?中间调包了?”
她只能想到这种说法,不然很难解释宋延年那绕来绕去的说法。
李牧然没有否定女儿的推测,因为他第一时间也是如此怀疑的。但魏若轩的消息未必准确,事关皇室,还要回去从长计议。
“也不算,都是我二哥。”
“你说的是人话吗?”李长乐已经被绕蒙了,她丧着脸,看着支支吾吾的宋延年,希望他能一口气说全。
“不是不是,关键是魏若轩他就是这么说的啊!”宋延年连忙摆手,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可是那魏若轩说完自己就撞到他的剑上了。
他被这消息震惊的不行,虽说有所反应,剑尖刺的偏了些,但也没什么用了。魏若轩整个人都被他扎穿了,毙命很快,他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怪不得,我说你怎么说得奇奇怪怪、云里雾里的。”李长乐知道宋延年对此也不清楚后放下心来,她还以为自己比宋延年还笨了呢,这可不行!
李牧然听完宋延年的话后,便沉默了下来。魏若轩不会无凭无据地告诉延年此事,只怕这事是有,但有几分真就不大好说了。
他、徐清河和圣上是沙场上拼出来的好兄弟,若真有问题,圣上也定会告知他们二人,此事怕是圣上也不知情。
不过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都是二哥?
宁贵妃生产之时,很多人都在场,确实是只抱出了一个小皇子。在那之后宁贵妃也再没有生育,为何魏若轩会说……都是?
都是?还是都不是?
不能再往下想了,这种东西还是要尽快回去禀告圣上才好。
涉及世族,很难说是皇室的家事了,就算他不想参与也不大可能。圣上向来对宁贵妃不闻不问,每次提起都是氏族借宁贵妃朝他施压。
尽早知晓此事也好避免某些困境,就比如……
李牧然在这儿思考着,下面两个小的,聊的热火朝天。
“你说啥叫都是呢?”宋延年揉着太阳穴有些头疼。
“都是你二哥呗。”
“我就一个二哥,虽然不怎么见面但也是从小看到大的,没觉得相貌有变化啊?”
“你俩差两岁呢,万一是两年前换的呢?我看小孩小时候都长一个样,而且一天一个变化,分不出来也正常。”
“可魏若轩说都是,那就是有两个孩子。”
“那就是双胎!”李长乐灵机一动,斩钉截铁地说道。
“有道理,那就是双胎!”宋延年表示十分肯定,目前就这个解释比较说得通。
李牧然看他们二人已经给定了性,连忙叫停。
“你们两个歇歇吧,直接就给人家定为双胎了。从宁家的角度来看,若真是双胎,两个孩子自是都留在宫中对他们最有益,没道理将一个养在外面。这里面的门道肯定还有更多,现在我们所知甚少,推不出来才是正常的。两位祖宗就别动脑子了。”
“反正我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李长乐一脸不服气。
“我也觉得。”宋延年也同样肯定李长乐。
李牧然看着时而像个大人时而又像是孩子的两个人,哭笑不得。
“好了,别觉得了。明日还有硬仗要打,早些休息才是正事。”
“明天还有计划?”李长乐听见这个顿时来了精神,能将剑南老狗一网打尽是她所愿,这成日受气的破地方,她是一万个不喜欢。
李牧然点了点头,本来放松的眉头又再次拧紧。
“武家这次成功扳倒魏家,之后定会有所动作,但真全等着他出手,我们被动接招,就落入了下风。所以我们要助解家掌握先机才行,在武家准备不全,来不及应对之时,重拳出击。他今日大胜,正是放松的时候,所以我们最好明天就动作。”
“那我们要回解府帮忙吗?”宋延年甚知明天定是场硬仗,那他们准备时间未必……
“不,你们两个今天和我留在府衙,营造连夜审问的假象。这个时候无论你们回解府还是跟我回四方馆,都会被武家注意到,倒不如就留在这里,让他们以为我们对魏家的案子极为看重。”
正如李牧然所言,三人留在府衙的事很快就被武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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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宗扬父子和一众长辈此刻都汇聚一堂,共同商议着接下来的计划。
“这对我们来说,可真是件喜事啊。”一名绿衣老者捋着胡须说道,眼底的兴奋之意根本压不住。
“没错,魏家名下的产业此时正处于无主之迹,最好趁早吞并,以免被别人眼馋。”
武昭序及时提议道,他对儿子此次全面剿灭魏家亦十分满意,这让他脸上十分有光。
“魏家的产业吞并倒不急于提上日程,就算被别人眼馋,我们出手也不会有人敢拒绝。”
武宗扬神色淡淡,对此大事似乎并不感兴趣一般,仿佛将魏家扳倒并非他所为。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让李牧然离开剑南、扳倒解家。解家现如今傍上了皇室的大腿,李牧然不走,他们就始终有所依仗。”
几位长者听到武宗扬的分析后,纷纷点头。确实,李牧然的存在,给了他们很大的威胁。有他在,他们始终不好放开手做事。
“但那个王奕枫现在也归顺于了那个李牧然,我们想要让事情尽早结束,还要通过他那边。”紫衣长者如是说道。
“王奕枫此人不会轻易战队,如今顺着李牧然的调遣也不过是被抓了把柄,防止李牧然拿他出气罢了。他心底大概与我们一样,或许希望李牧然尽快离开的心比我们更甚。这一点,二叔不用担心,王奕枫那边,我可以做说客。”
见武宗扬言辞肯定,被叫做二叔的人便也不再多言。武宗扬向来是个有数的,从不做错事,武家在他的带领下已经是鼎盛时期。他们对他很是放心。
“既然想要那李牧然尽快离开,之前我们设的局就要赶紧找由头撤了。”
“怕是来不及了,父亲。”武宗扬看着周围在座的各个长辈,摇了摇头。
“刚收的消息,云放已经落在李牧然的手中了。去救云放的那批人赶到之时,他已经被李牧然的女儿生擒了。”
“什么!”
“怎么会!”
震惊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都知道云放在此次事件中的重要性,尤其是这件事几乎是云放和武家一手主导,如今云放被抓,那他们武家……
“若是被李牧然知道我们与云放的关系,那……那李牧然不光不会走,还会将我们武家……”
武昭序半张着嘴,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欣喜,取而代之的是无止尽的惊慌和偶尔闪过的一丝狠意。
武宗扬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云放被抓对武家的打击,更何况云放是知道他们武家私自练兵、私造兵器的事的。
虽然一早就打算将他除掉,但他也没想过要在李牧然的眼皮子地下将人杀掉。显然云放挑了个最不合适的时机,也给他出了个大难题。
“云放毕竟在上阳潜伏了许久,不会在第一天就将全部事情交代出去的,所以我们还有时间。作为重要细作,云放的审问大概是会交由京府审理,因此我们暂时还不用动手。”
“你是说……”绿衣长者有些犹豫,但还是同意了武宗扬的意见。
“也好,路上杀掉他也能摆脱我们的嫌疑。总之进京府之前,云放必须死。”
武宗扬再次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在座的各位长辈。
“那么,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我们如何让李牧然尽快离开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