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飞雪早就情动,等着陆言卿上,却发现他半天没动作。
温飞雪这下就不满了。两只手一左一右,按住陆言卿的脸,把他的嘴唇嘟起来,委屈道:“怎么,我们这才结契多久,你就嫌弃我了?”
“没有。”陆言卿在心里把莫怀夕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对温飞雪笑得体贴温柔,“今天上午才要了。我怕再来,你受不住,我帮你口。”
温飞雪拍他的头:“你说谁受不住呢?明明受不住的是你!我还能再来三百回合!”
“是是是。”陆言卿口中顺着他。脑袋也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滑,直到到达那里。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温飞雪,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陆言卿的唇舌口齿间。两条腿像承受不住似的肌肉绷紧,脚趾不自觉蜷缩,抓住被褥又放开,反反复复。
陆言卿突然深埋下头。
温飞雪腰肢猛地往上一弹,又脱力般跌回床榻,小腿胡乱踢腾两下,无力散开。
他喘着气把头转向一边。酒意尚存,又耗了体力,他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陆言卿看着温飞雪尚且残余着情.欲的脸,无奈地笑笑。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多余溢出唇角的用指腹擦去,也抱着温飞雪睡了。
至于清理——明天一起沐个浴不就好了?
第二日一早,陆言卿睁开眼,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果然站了起来,松了口气。
他就说,莫怀夕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
温飞雪在他怀中醒过来。
他修为强悍,根基又重塑得差不多。宿醉的头痛几乎没有,只有些才醒的困倦。
“昨个儿晚上你怎么不做啊。是不是嫌弃我?”温飞雪把脸埋进陆言卿怀里。
昨晚上醉酒之后的事温飞雪忘了大半,又问了一次这个问题。
陆言卿磨牙,把之前说的理由又搬出来解释了一次。
温飞雪没到注意他的不自然,就这么信了。
“那今天来。”他早察觉到了陆言卿的反应。
陆言卿自然不会扭捏。
他巴不得。
……
中午两人又没用午膳。
自从温飞雪和陆言卿结了道侣,一日三餐的好习惯断了个七七八八,想起来才去吃一次。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规律作息,悄悄成为新习惯。
下午。
温飞雪享受够了陆言卿的按摩,从床上起来。
“我们去看看澈兄吧。今日赶紧些,时间还来得及。”
“好。”陆言卿不会拒绝温飞雪任何他认为合理的要求。
如果他认为不合理,那肯定是他错了。玠之绝不会错。
到了雾禅峰山脚下,温飞雪没来由的心慌,手中生汗。
他压着镇定向石碑中注入灵力。石碑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该这样的。温飞雪皱眉。
就算是主人闭关,这个石碑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毫无反应,仿佛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好歹该亮一亮。
温飞雪牵着陆言卿手道:“我们上去看看。我总觉得不安。”
陆言卿从善如流跟着他走了。
雾禅峰环境很好,树林幽深,时有鸟鸣水溅。空气都泛着清凉寂静。
上山的路上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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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铺了苔,绿莹莹一片,温飞雪走得格外慢,小心翼翼。
他可以御剑飞上去。雾禅峰没有不准御剑的限制。
但他想走走。
雾禅峰不高。磨蹭着走了一会儿,也还是到了。
大殿内外安静得诡异。
“澈兄,你在吗?”温飞雪喊。
声音迅速被吞没,连个回声也激不起。
殿门灰败,显然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护理擦拭过了。
温飞雪轻轻推开殿门,迈步走进去。
雾禅峰主殿与侧殿相通,他径直走向侧殿。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得见两人微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温飞雪看到了澈冽——他闭目端坐于床榻,双手掌心向下扶在膝上,神情安详缥缈,仿若不在人间。
他确实已经不在人间了。
他身上已经没有一丝生机。
温飞雪久久不语。
温飞雪其实并不惊讶。
澈冽没和他说过自己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但温飞雪却仿佛在冥冥之中已经知道了这个结局。
澈冽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在人间呆得长久?
小几上,澈冽给温飞雪留了一封信。他早就料到温飞雪会来。
信上熟悉的字迹一如往昔。
温飞雪沉默地看完了信,用灵力将它变作尘灰扬掉。
“走吧。”他对着陆言卿道。
“那他的……身体——?”陆言卿迟疑。
“他自己处理了。”温飞雪拍了拍陆言卿肩头,撑着他往外走。
云水一般的人物。结局合该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