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垠看着白曦微红的耳朵,心中觉得甚是可爱,不由起了几分逗弄之心,他用湿漉漉的鼻尖探向白曦的耳廓,轻轻触碰了一下。
白曦迅速扭头避开,微微皱眉道:“莫要胡闹。”他语气严肃,但愈发红润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墨垠在白曦肩头坐的端端正正,一副乖巧认错的样子,但他尾巴却忍不住愉悦的甩来甩去。
四位天命者开始商讨接下来的去处,在白曦的有意引导下,他们将下一个目的地定为十八层地狱。
他们一同到了十八层地狱界石附近,只见前方黑雾弥漫,仿佛吞噬了一切的光明。
一步踏入这幽暗的领域,他们便被破败与荒芜所包围。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残破不堪、锈迹斑斑的铁链与牢房,这些冷硬的遗迹无声地诉说着此地曾经的苦难与折磨。四周,无数受罚的恶鬼在刑场中痛苦挣扎,景象惨不忍睹。
火焰中,有恶鬼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这无尽的灼烧;另一些恶鬼则被冰冷的锁链紧紧束缚,他们无助地挣扎,却只挣扎出森森血迹;还有那些被利刃割裂身体的恶鬼,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昏暗的地狱,众鬼魅哀嚎挣扎,惨叫悲啼,声音凄厉至极。
而在这地狱的正中央,一座巍峨而诡异的骨囚笼静静伫立,格外引人注目。这座骨囚笼由三千根被怨气浸黑的恶骨构成,每一根骨头上都刻满了符文,符文在黑暗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透露出一股神秘而邪恶的力量。此时,骨囚笼的大门敞开,仿佛是在迎接远道而来的众人。
而在骨囚笼的后方,高台矗立,气势巍峨。冥王鬼霄高坐其上,使整个幽冥之地更显诡异与恐怖。其半面白骨森森,闪烁着幽冷之光,似在宣告生死之权;另半面则青皮笼罩,透出一股难以名状的阴森与诡异。其双眸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生机,令人望而生畏。
金逸“啧”了一声,扭头对花易染道:“怪不得这么久不敢见人呢,是丑奥。”
花易染点了点头,补充道:“而且还没礼貌。”说完,他手一伸,祭出了醉月弓,然后对准冥王,拉满了弓弦:“你辅助我,我先把他射下来,别让他再跑了。”
金逸闻言,挑眉道:“你这就不怕牵扯到因果了?”
花易染道:“所以才让你扯一下后腿,让我杀不了他。”
金逸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墨垠却异常警觉,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同时向白曦传音:“不对劲,鬼霄没这么大胆子,我们要小心。”
就在此时,只听“铮”的一声,花易染的醉月弓上已经射出一道快如流光的箭矢,它如同闪电般划破长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冥王飞去。然而,就在那箭矢即将命中冥王的瞬间,它却诡异地在距离冥王不到三尺的地方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满天如流光般的箭矢从天而降,每一只的速度都与刚才花易染射出的箭矢不相上下,它们如同雨点般密集,朝着几人袭来。
众人的脸色皆变,许长宿身手敏捷的向前一步,漆黑如墨的玄武盾牌瞬间应召而出,将众人紧紧护在下面。那盾牌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量,将袭来的箭矢一一挡住。
白曦双手并成剑指,指尖凝着金光迅速在空中画下一道符咒。随后,他将符咒一挑,符纸上升并慢慢变大,升腾到空中,而后再猛然散开。
金光符咒在空中飘散,却未能阻挡如雨的箭矢。白曦眉头紧锁,沉声断言:“这不是幻象,而是实实在在的攻击。”
墨垠心中一虚,以灵识传音对白曦道:“这其实是一个绝对领域,由天篆玉简与十八层地狱之力共同构筑。”
绝对领域中,领域主人便是至高无上的创世神,此等秘术因极度违背天道平衡而早已失传,使用者必将承担沉重的因果报应。
白曦的表情微微一滞,却为不引起怀疑未转头看向墨垠,仅以传音询问:“与你有关?”
墨垠难为情地舔了舔嘴唇,坦白道:“天篆玉简曾为我所创,但后来从我芥子空间中流失。”他偷瞥了白曦一眼,感觉对方的目光似乎更加深邃,于是急忙补充,“但天篆玉简并未完善,这个绝对领域中定有一处是力量无法覆盖的,只要找到那处,我们便能破解此领域。”
墨垠决心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错,于是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们出去。”说完他作势欲跳。
白曦迅速伸手拦住他,将他按回肩头:“你寻找破绽,我来掩护你,等你有把握时我们再行动。”
墨垠感激地望了白曦一眼,解释道:“我灵力低微,无法外放神识,需要你用你的神识裹挟我的灵识,共同探查这方空间。”
白曦不曾多言,立刻照做。外界的攻击已从箭矢变成了飞石、岩火与冰刺,震耳欲聋的声响不断,众人虽全力应对,但仍显得捉襟见肘,冥王似乎要将整个十八层地狱的力量都倾泻在他们身上。
待白曦裹挟着墨垠的灵识探查一周,墨垠不由得沉默,直到白曦出声问:“如何?”墨垠才不得不把自己探查到的结果说出来。
“找是找到了,但在骨囚笼。”因知道白曦等人对这方世界了解有限,他接着解释:“骨囚笼是这方世界的终极制裁,能禁锢神魂、剥夺感知。一旦生灵进入,除非被其同化,否则再无出路。”
墨垠心中泠然,终于明白了冥王选十八层地狱做绝对领域的真正用意。
天篆玉简的破绽被放在骨囚笼里,那便成了一个陷阱,进退都是死,天衣无缝。
众人的情况愈发糟糕,每一刻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危险至极。其实众人都知道还有一个方法能逃脱出绝对领域:打破时空,以他们的能力在进入时空裂缝都能找到一线生机,但那样做无疑会将十八层地狱中的恶鬼全部卷入时空裂缝。虽是恶鬼,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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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是生灵,没有一个人提及这个办法。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耗死。”金逸喘息着,擦去额上的冷汗,目光中满是焦急。
白曦紧盯着不断逼近的攻击,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但每一种似乎都指向了死路。就在这时,墨垠的声音在他识海中响起:“白曦,你肯不肯信我?跟我一同进骨囚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白曦闻言,目光一闪,望向肩头的墨垠,他的目光在墨垠身上停留了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星辰在闪烁,复杂难辨。最终,他垂下眼眸,眼睫毛抖落十万星辰,他轻声道:“我信你一次。”
话音未落,白曦已化作一道金光,瞬间移动到众人前方。他双手快速结印,金色的符咒在他指尖跳跃、升腾,随后形成一道金色屏障。这道屏障与许长宿的玄武盾融为一体,共同抵御着外面的猛烈攻击。
白曦简洁道:“许长宿,你继续防御,花易染和金逸掩护我,我去探一探那骨囚笼。”他声音坚定而冷静,不容置疑。
众人立刻听取白曦的意见调整阵型,严阵以待。
白曦再次看向肩头的墨垠,眼神中既有信任也有警告,他传音道:“记住,你的命现在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要让我失望。”
墨垠感受到白曦话语中的重量,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他郑重“喵”了一声,算是回应,随即拱了拱白曦的颈窝,承诺道:“我一定带你出来。”
在众人的掩护下,两人迅速向骨囚笼靠近。随着距离的缩短,周围的阴冷气息愈发浓重,似乎连周围的时空都在颤抖。
终于,他们来到了骨囚笼前。那扇敞开的大门如同巨兽的巨口,吞噬着一切生机。墨垠从白曦肩头跳下,先一步走向骨囚笼去探路。
就在墨垠即将踏入骨囚笼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从门内涌出,将他整个身躯卷了进去。
骨囚笼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四周弥漫着浓厚的怨气,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墨垠心中一凛,立刻运转灵力,试图驱散周围的黑暗。
然而,他灵力本就低微,在这里更是受到了极大的压制,连最基本的照明都做不到。墨垠心中不由泛起几分焦急,想召唤驭命出来,又怕被外面的天命者看出破绽。
就在这时,他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身旁传来。白曦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他浑身凝聚出淡淡的金光,为两人照亮了一片区域。
此时只听“哐啷”一声,骨囚笼的门彻底关上了,周围亮起很多莹莹的绿光,定睛一看,就会发现那是很多泛着绿光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们。
墨垠不是第一次进来了,虽然这次状态和上次天差地别,但这点儿东西依旧不值得他慌。他开口对白曦道:“你设结界吧,不要让外面的人看出破绽,我要祭出驭命,让它会一会老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