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李明钊王明钊的。只有贴上她的身体,他才会感到舒适。
姜芜被他灼热的气息刺激,玉白的手指隔在两人中间,明明的推搡却成了欲拒还迎。
歆雪暗笑,领着宫人络绎的退出大殿。昏沉的烛光成了旖旎的暖色,绯色玉红轻纱垂落在地。沈清安抱起姜芜直去了内间的榻上。
“陛下?”沈清安步子虚浮,踩在地面上并没有多重的声音,呼吸声急促的催促着脚步。
他身上的熏香有问题。
得出结论的姜芜心里不安的她蹙起眉头,“这算什么?
沈清安轻轻“嗯”了一声,抿着唇,长发垂在姜芜颈间,瘙痒到她心头。
“别动,乖一些。”沈清安将她放下,修长的手指褪去她繁重的宫装,一层一层的剥落,直到只剩下贴身的衣物时,隔着单薄的里衣,胸口白皙的肤色随姜芜喘息起伏可见,沈清安几乎忍耐不住。
任何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
更何况一个受了药物的不正常男人。
沈清安被情欲裹满,姜芜身上也逐渐绯红。
“陛下看清楚我是谁!”姜芜喉中夹着怨愤的哭腔,身体发抖,莫名的委屈涌上。
他是将自己当成别人了罢!
她重重推开他,反而让他更紧迫的圈上她的身体。耳鬓厮磨,大掌游走在她身体各处,最后在姜芜腰间滞留。
沈清安墨色的眼睛对上缄默的姜芜,将她狠狠揉进身体,“瘦了。”他低沉沙哑着声音,“我知道。”
他怎么不知道,从始至终都只有她。
姜芜惊嗤着抬眸,水润的眼里蕴着雾气,他知道什么!
“姜芜。”沈清安眼中含笑。那一声“姜芜”仿佛咒语,让她心头一滞,击退了她所有的不安和彷徨,最终溃不成兵。她软下身体,不去挣扎。
沈清安握着她的手一起到衣襟,“脱掉它。”
他着了一身银色宽袖锦袍,同色带云纹金丝纹样绦带束腰,腰间悬了她送他的荷包。
气质清雅,气度逼人。
使她沦陷。
这样的人,她进宫的第一日,也曾真心的期待眷恋过。沈清安握着她说:“别怕,以后朕都护着你。”
后来也认清了帝王家的凉薄,九五至尊怎么会有感情呢?
哪日开始的?
或许是一日日充盈的后宫?或许是雨露均沾的妃嫔?又或者是他对她说他的身不由己。
“专心点。”沈清安啄着她的唇,重重吻下去,不再止于浅尝辄止,而是要深深的镌刻进身体。急促的,粗暴的,像暴雨临近,迫不及待的汲取。
姜芜被他吻得窒息,小手乱动,竟在他胸口留下了几道痕迹。
“沈清安,别这样,我,我难受。”姜芜抗拒着他迫人的压力,口中传来浓烈的熏香气,还有淡淡的药草味,苦涩冷冽直往她舌尖钻。
沈清安掩去平日的疏离冷清,此时只想一点一点的渗透她。
再顾不得其他!
“不会难受,姜芜,相信朕,会舒服的。”他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将她身体前倾,覆上那张被他吮吸得红肿的唇,由浅及深。他占据主导,却又满含期待的等她回应。
两人交促的声音清亮的传开,落到姜芜耳中生出羞涩的心,血液却兴奋,身体灼热。
沈清安外衣褪尽,发冠被姜芜扯下,青丝散落到后颈。
姜芜眼神涣散,他们贴得很近,她的手还被沈清安握着,贴在方才被她划伤的地方。
“流血了呢。”沈清安唇角笑着,眼睛迷离又深情。殿内炉子里还燃着香,丝丝缕缕的往身体钻。
昏暗的烛光下,姜芜面色粉嫩如瑰玉,眉目如远山青黛,眼眸温润如水,波光盈盈,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沈清安那颗躁动的心。
“我不是有意的。”姜芜垂下眼睫,眸子里羞涩。她虽然圣宠三年,但实在没有侍寝的记忆,下意识的望了眼香炉。
没有晥琉的味道。
“唤我名字。”沈清安的手指怜惜的抚上她的面颊,娇娇嫩嫩,和她柔软的身体一样。
“啊?”姜芜还在惊奇,沈清安欺身向下,将她挪了个舒适的位置,换了个情动的姿势。姜芜不敢看他,羞赧的别过头,心口却沾上沈清安的味道。
她气息紊乱,沈清安体内像是游走了一条水蛇,将她的娇媚尽收眼底。
这样的姜芜他是没见过的,却是喜欢的不得了。
他等不及了。
欢喜更甚,阴郁的眼里爆发出明亮的色彩,冷清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温度,邪肆恣意,炙热张狂。
姜芜快不认得眼前的人了。
大掌强势的,不容反抗的落到姜芜身上,姜芜受不住惊呼一声。
“沈清安。”姜芜阖上眼,低声呢喃,声音无比娇软。
“喜欢吗?”他笑着,绵密的吻落到姜芜的唇角。
从她身下腾出右手,不费力气的拽住她的手腕。身下女子本就娇嫩,受他大力的握住,腕上落下一记红痕。
玉红色幔帐摇曳生姿。
“嗯?”沈清安沉闷一声,嘴唇被姜芜咬下,“不听话,该罚!”唇角蔓延出一股腥气,他抽出手在唇角抹下,将温润的血气送到姜芜口中,“告诉朕,喜欢吗?”他的声音凛冽了几分,带着居高临下的帝王之姿,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
“唔,不,不喜欢。”她声音都在颤抖,青丝被沈清安肆意摆布,酥酥麻麻的裹上迷迭药物的气息。
心底痒痒的,空空的。
她不喜欢这样,对方的压制让她喘不过气。
又或是她在害怕什么。
从前无比期待的事落到现在,她却害怕起来。
至于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
她将沈清安推开,反被钳制住,带着她一起,一步一步的深陷。
“不喜欢?”沈清安眼色一凛,体内的热浪潮涌,一时胜过一时。
他将她的手放到火热的炉子上,姜芜身体一凉,手指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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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缩。
“不,不要。”
她害怕了。
姜芜现在才发现自己是个怂人,以前的胆大妄为都是她装的,什么下药,什么侍寝,什么怀上龙种!
在沈清安的步步紧逼下,她是真的怕了。
“姜芜,睁开眼。”看着它。姜芜感受着火炉的滚烫,手心浸出汗,要将她吞噬。
他哄着她,声音轻轻柔柔的,像那蛊惑人的妖。唇畔贴在姜芜耳边,细细的摩挲着她的脸颊,耳朵。
“你要再不睁眼,朕可要狠狠罚你了!到时可别哭着求朕。”
他的宠爱,带着逼人的震慑。
姜芜缓缓睁开眼,一双眼睛蒙上薄雾,水光潋滟,情动深处,又惧又爱。
得逞后的沈清安更加得寸进尺,他可没想过放过她。
逼她看向自己的手心。
姜芜绯红蔓上全身。
手心的温度不断升高。
沈清安扯出一抹笑,更加肆意。
他埋到姜芜的颈间,“真香。”
姜芜忍不住战栗。
“你怪朕一月不来看你。可你呢!”沈清安手下力度加重,一捏一拽,姜芜受不住,盈出一股水雾,身上漫出一层薄汗,湿了丝衣。
“朕不喜欢他,你却带着伤也要见他。当朕不存在呢!”话语里隐隐含了怒气,手掌往姜芜后颈的环扣。触上姜芜温凉的皮肤时,他得到了极大的舒缓。
就是这样。
“我不是……”姜芜想要解释,却被他堵住嘴,“那日夜里,朕看见了。”楚胥山环抱着她,她也不挣扎,就任他抱着!沈清安带着愠怒,深深的捏拽着她的手臂,将环扣轻轻一解。
那夜?
姜芜恍然,难怪他这般生气。
“我与他清白。陛下不信可以去查!”姜芜喘着粗气,面颊布上红晕。
轻薄的衣物被沈清安扯下,身体传来凉意。姜芜下意识的松手捂住。
“清白?”沈清安拿着那片布缕,将她的手拨开,“朕当然信你清白。可朕不喜欢。”他压低声音喃喃。
“朕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她的羞涩让他悸动,她的芬芳让他血脉偾张。只要是她,都是足以让他动情的毒药。
沈清安眼底,是猎杀的危险气息。
“沈清安,别,别这样。我害怕。”姜芜哑着嗓子,双手被他钳制在身下。
心底一阵发麻,火炉滚烫的贴着她的身体!
“乖,别怕。”沈清安抚着她的脸颊,将她眼角的泪花拭去,柔声哄道。
“你看,多试几回不就懂了。”沈清安迷离的蛊惑。
“别说了!”姜芜恳求他放过。
这时候的沈清安已经完全迷失在了姜芜身下,哪里听得什么恳求,只当是夫妻间的趣味。
旖旎春色,绯红纱幔关不住。
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像含苞待放的荷儿,带着清晨的雨露,一点一点的撩拨着他。
让他忍不住想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