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温均华坐在桌边,低声询问。
岳青昭看清他的模样,急忙安抚被吓的胸口,今日被两个男人吓了两次,她要是有心脏病怕是难看到明日的太阳。
岳青昭顿时有些心虚,转移话题质问道,“这大晚上你在这里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写道歉信,我写完来寻你,就不见你人影,竟然是道歉信自然是要交到你本人手中方可体现诚意,怎知我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岳青昭,莫非你外面真的有人!”温均华说到这,又想到什么,急忙说,“就算你外面有人,也不能这般时候才回来,这要是被人发现,你可就真的完了。”
温均华叹了一声,便伸手敲了敲桌上的道歉信,“反正信给你写好了,你自己看吧!”
岳青昭抿着嘴笑着,这人虽然没有主见,是个妈宝男,可是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上次自己揭穿她,今日他竟如此客气!
话音落,温均华便要离开,岳青昭拿起桌上的信便要打开看看,温均华又停下脚步,转而又回来,再次质问,
“你这大晚上,府内的门都关了,你是如何进来的?”
见他突如其来的好奇,岳青昭不忍发笑,打趣道,“关你什么事?”
“府中没有其他入口,难不成你是翻墙进来的?岳青昭难道你还会武功?”温均华眼眸骤然放光,激动的问。
岳青昭挑眉,介于他今日的表现,她语气不在那般锋利,耸了耸肩膀道,“会又如何?”
“你真的会武功,那你能教我吗?”
“?”
岳青昭当即愣住,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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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帆传来消息,已经有华月山庄的下落,只是那山庄严防死守,普通人根本进不去,必须要专门令牌才行,不仅如此,周帆好告诉她,那华月山庄也是王府的产业,也就是说背后之人就是王户,王户自诩芜州的大善人,背地里竟干着人口贩卖,一边暗地里抓走别人的小孩,另一边接受人家父母的感谢,如此虚伪之人,真是可恶至极。
晚上,岳青昭正打算出门,就见温均华正在门口侯着他。
“你现在要翻墙出去找你相好吗?”温均华一副认真求知的模样。
岳青昭捂着脑袋,昨晚他求了自己一晚上,让自己教他武艺,她没答应,没想到他还锲而不舍。
“我答应教你还不行,但是我现在有急事,过段时间我定然教你。”
“那你可不许骗我。”
“好。”
岳青昭就像哄着小孩一样,她也没想到温均华对于武功痴迷就像小孩对糖果的痴迷一样,明明长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还想学人家练武,还真是无药可救!
今日,岳青昭并未去随月客栈,而是去找歆枝,她如今口袋紧张,只好偷偷翻墙溜进醉烟楼。
他们如今进不去华月山庄,只能另想办法,上次来此就见王府三公子痴迷歆枝,她这次来就是想让歆枝利用王三公子带他们进王府,找到进去的令牌。
次日,岳青昭让温均华替她遮掩,随后一早就出门,扮成歆枝的丫头跟着歆枝坐轿子去了王府。
下了马车,就见王府门外朴素,可一进去后院,就见亭台楼阁一派奢华,四周种满奇花异草,花栏便镶砌金边宝石,好生奢侈。花草围绕着明镜一般的水塘,蝴蝶在池边翩翩起舞,此番景象宛若画中一般。
“歆枝姑娘,请坐!”王诺绅士的指了指白玉凳。
歆枝低头就见着亭中的凳椅都是白玉雕刻,嘴角抽了抽缓缓坐下。
岳青昭按照几乎先在歆枝耳边低语几声,随后歆枝开口道,“王公子,今日我这丫头腹中不适。”
王诺闻言,急忙唤来一个丫鬟,命令道,“带这位姑娘去如厕!”
岳青昭带着丫头就离开,走了半晌,岳青昭在岔路口时,转而往另一处离开,随后寻了一出无人的地方,站在墙边吹了吹哨子,府外宋白溪听到哨声,立马寻来翻墙而入。
昨晚宋白溪已经派人打探过王府的地形,两人迅速就找到王户的书房,推门而入,两人就开始一通翻找。
寻了半晌,一点收获都没有。
岳青昭伸手摸了摸下巴,对着书桌后的墙发呆:按理说这种人应当都有个密室在这墙面后!
想着,岳青昭就在四处站着开密室的开关,没曾想根本就没有。
她上前就敲了敲那面墙,墙面竟是实心的。宋白溪见她敲了敲墙,立马明白,他踩了踩地上,随即单膝跪在地上,敲了敲地板,竟是空心的,他小声喊道,
“昭昭,这是有密室!”
岳青昭看了一眼地下,嘴角冷抽,她就说定然有密室,只不过着密室竟不按常理出牌!
两人找到密室开关,便见到地板下有个阶梯,里面一片黑暗。
宋白溪吹燃火折子便走了下去,翻找片刻,宋白溪暗格中找到一本账本,上面看似记录都是店铺的入账,可是仔细一看,确实拐卖交易时间,何时何地何人。
他收好账本,就见岳青昭也找到令牌,两人对视一眼,岳青昭仍心有余悸,避开他的目光,两人除了密室,正要开门离去,就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接着就听到一个男人的责怪声,
“跟你说了多少遍,家里若是来客人一定不能让他们乱走,今日若是找不到那个姑娘,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两人相视一看,正打算翻窗而去,没想到那窗户是上了锁的,眼见门外两道身影就要开门进来,书房里避无可避,岳青昭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宋白溪抬头看了一眼屋顶。
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门外的人就推门进来。
岳青昭无可奈何,眼神视死如归的盯着宋白溪,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踮起脚就扑进宋白溪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宋白溪恍然失神,见她这突然的举动,他整个身子僵硬住。
没等他反应,岳青昭的嘴唇凑近就轻轻吻在他的唇角。
宋白溪脑子一热,耳边只听到他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就在那柔软的嘴唇覆上来时,他整个人宛若火烧一般,不知所措。
“啊!”一声丫鬟的尖叫打破此刻的宁静。
管家站在原地,脸上紧跟着一热,避开目光重重的咳了一声。
王府偏厅,歆枝与王诺听闻方才的事情匆匆赶来,就见着岳青昭与宋白溪跪在地上。
岳青昭心中悔恨万千,一旁的宋白溪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满脸通红,脑海中鬼使神差回味嘴角方才的轻触。
她竟然主动亲他!
见着歆枝,岳青昭铆足劲,就开始哭诉演着,“姑娘,对不起!”
歆枝见到眼前场景,吓了一跳,一旁的王诺见她突然喊了一嗓子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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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
她跪着上前抱着歆枝的腿,泪水一秒落下,大声说道,“姑娘,都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都行,求你放了阿溪,我知道我们不该一时意乱情迷,在别人府中干那般苟且之事,实在是情难自拔,姑娘也知道胡妈妈管的有多严,我与阿溪根本就见不到姬面,所以趁着今日出门才骗姑娘,趁着如厕的时间与他见一面,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是见到有人来我们见门未关就躲了进去,姑娘,我们绝对没有偷东西,不信你们可以搜身!”
岳青昭抱着歆枝的脚哭的梨花带雨,她手心穿过歆枝的裙下,悄然将袖中的令牌滑落在手心,顺着歆枝的脚往下一把就将令牌塞入她的鞋侧,歆枝感受到脚边被挤,立马会意。
身后的宋白溪听到这番话顿时傻眼,顿然才明白她一系列的操作,他脖颈连同耳根都滚烫不已,只是他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说谎说的如此逼真,如此危急情况下竟还能掌控全局,不愧是他的昭昭。
“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我真是看错你了!”歆枝上前就作势推开岳青昭,岳青昭配合的一屁股跌坐在在地上。
歆枝顺势身子一倒,一旁的王诺见状立马扶着他,“歆枝,怎么了?”
歆枝弯下身子,在层层衣裙的遮挡下,她从鞋中接过令牌放置袖中,急忙说,“无事,刚才扭了一下脚。”
随后,歆枝摇头叹气对着管家说,“真是不好意思,你大可派人搜身,我这丫头虽然放肆了一些,可是绝不会偷窃。”
管家客气的点了点头,随即让一旁的丫鬟上前搜身,丫鬟搜完身,小声禀报,“没有。”
话落,管家将目光看向地上的宋白溪,“还有这位公子!”
宋白溪倒吸一口冷气,转而将眸光看向一旁的岳青昭。
岳青昭见他眼中慌乱,便知晓他身上定然还拿了别的东西,岳青昭暗暗咬了咬牙。
一个家丁上来,就要搜宋白溪的身,岳青昭不停抽泣,随即两眼一闭,就往地上一躺。
歆枝见状,配合的大叫一声,“啊!”
宋白溪一个箭步上前就抱着岳青昭,喊道,“昭昭,你没事吧!”
此事一闹,下人正巧禀报书房并未丢东西,管家也没有继续搜身,歆枝与王诺告别便离开。
马车上,岳青昭睁开眼睛,一把就从宋白溪怀中起身,厉声骂道,“你差点害死我们知不知道!”
面对岳青昭的指责,宋白溪自责的垂下脑袋,立马认错。
“对不起,昭昭。”
见他立马道歉,岳青昭顿时有火气也无处发。
“所以你们在房中都做了什么?”歆枝在一旁看着热闹,好奇追问。
提及此事,宋白溪脸上再次浮起一阵燥热。岳青昭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无非就是搂搂抱抱,若不是这样,今日我们都要玩完。”
“今日算是见识到岳姑娘的聪慧,那般局势都能全身而退,岳姑娘日后定有一番作为。”回想方才境况,歆枝心服口服的夸赞道。
“歆枝姑娘反应也很快!”岳青昭也不吝啬夸道,她们事先并未商量,但是她能在第一时间就将令牌转移到手中,确实聪明。
“全靠岳姑娘沉着冷静,掌控大局,我只能做到不拖后腿就行!”歆枝微微笑着。
听到这话,宋白溪愣住,这话中指向未免有些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