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一人一半你看好吗?”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从他身上起来,但手刚一碰到鱼,就被烫得缩回来,疼得直甩手:“好烫,好烫。”
裴玄朗见此,赶紧起身,帮她吹气缓解疼痛。
她突然喊道:“你别乱动啊。”
这人身上还有伤,怎么可以乱动呢?
他继续呼气,不小心将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还开始上上下下地吸吮,一副痴迷不已的样子,仿佛吸了五石散一般。
“喂喂喂,你做什么啊你,放,放手!”她试图挣脱,但他却紧紧抓住不放,甚至用脚踢他。
裴玄朗见状,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提着她的腿将人按在自己身上。
沈时溪急忙捂住他的唇。
“不要这样,裴玄朗,不要这样。”
他又故技重施,伸舌舔舐她的掌心,沈时溪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不要,裴玄朗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裴玄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中的猩红尚未消散,看向她的目光依旧充满攻击性。
沈时溪心中不禁一阵发毛,目光投向洞口,毫不犹豫地撒腿狂奔,就在即将冲出去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她无法控制地撞了上去。
“啊!”
他痛苦地捂着胸口蹲下,头深深地埋下去,看不清他的表情,沈时溪顿时懊悔不已,心想,他爱看就让他看好了,早知道就不跑了。
“你……你,裴玄朗,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滚烫的热泪悄无声息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她也蹲下身子,手轻轻地放在地上,静静地坐在他身旁,“你倒是说句话呀,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我只是太害怕了,看到你那种眼神,你别不说话啊,到底怎么了嘛!”
她烦躁地挠头,头发被弄得乱糟糟的,裴玄朗不是娇弱之人,但是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还是说,是昨日她太笨了,他失望了?
沈时溪戳戳他的手臂,语气放得更轻。
“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玄朗哥哥~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我害你差点死了,还好没事。”
“我没事。”
他只回了这三个字,看来还是生气,他们现在在逃亡,这男人真小气。
“你真小气,你说,怎么才能消气?”
沈时溪直接坐在地上,她都这么低声下气了,这男人太过分!!
裴玄朗抬起头,眼眸明亮、灿若星河,睫毛飘忽两下,像水面上激起的一圈涟漪,转瞬即逝。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两下。
“以前没发现,真好看。”
“不给看。”
他将头偏向一边,他不给看她偏要看,沈时溪手撑着习惯走到他身前。
“小气吧啦的,你早晚都是我丈夫,我看看怎么了?”
“不给!”
他不停转,像个小孩似的,沈时溪也跟着转。
她有些累了,不准备跟着转了,一下扑在他背上。
“我真的错了,别生我气好吗?玄朗哥哥,你不会真的不理我吧?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伤口疼得说不出话了?”
头偏向他的右边,这时裴玄朗转过头来,含住她的唇。
男人嘴角蠕动着上扬,眼角也沾染上一丝狡黠。
沈时溪捧着他的脸回应,四片唇瓣张开一定的口子,得见鲜红的两块交相试探。
他身子缓缓转动,反手撑着地上,逐渐躺在地上,而她用手扶着他的后脑勺。
“哥哥,还生气吗?”
“还没消气,继续。”
沈时溪捏捏他的脖子,从他身上起来,拍拍手掌。
“不管你了,你要着凉也和我没关系。”
他见好就收,连忙起身,扒拉她的手腕。
“我没生气,只是你千万不要躲我,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怎么会不明白呢?”
沈时溪伸长手臂抱着他,她也早就喜欢他,那十年,每当遇到难以克服的难题,她就想着他,想着和他的约定。
这些年,渴望长大,长大就能做他的妻子,即便,即便他忘了,忘了她。
可就算忘了,两个人都忘了,又重新相爱。
或许终有一日,他们都能想起过去的记忆。
沈时溪说道:
“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我还没有准备好,而且我也还没有恢复记忆,如果说,你只是内心的占有欲才这样,那你做吧,以后我们分道扬镳,我不会喜欢一个只想掌控我的人,就算是你也不行。”
之后他安全了,自己还是一个人上京,京城怎么说也不会比战场危险。
她后退一步,裴玄朗又拉着她。
“我错了,我以为你已经不介意了,没想到你还是很介意这个,自清,我答应你,以后不这样了。”
他抱紧了她。
沈时溪的心口怦怦直跳,心里甚是纠结。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待在这里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不知道外面还存活多少将士,而且,而且没有换洗衣物,他们要是追上来,我们不就糟了吗?”
她看着洞穴的构造,上方时常会有细小的石头掉落。
一夜之间,地上堆积了很多泥沙。
“这里也有点危险,对了,昨日的鳄鱼还没吃,你休息,我去煮!”
“我们一起。”
他们生起火,火焰一左一右地摇动,烤肉的香味飘散出来,沈时溪从自己包里拿出香料包。
是几个浅绿色的小荷包,绣着鸡鸭鱼鹅。
裴玄朗把荷包抢过去。
“这不像你的手艺啊,丑丑的。”
这句玩笑话无意中击中她的心扉,这荷包,是她七岁时第一次绣的荷包,曾给他看过的。
眼中升起一团雾气,晶莹的泪珠掉下眼角。
“自清,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帮她擦拭眼泪。
“这是我第一次绣的荷包,我留了很多年。”
她嘟着唇去抢荷包,裴玄朗手臂修长,拿着荷包到处挥舞。
沈时溪不抢了捂脸继续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自清,自清,不要了吗?”
他只是想逗逗她而已,“还给你了。”
沈时溪抬起头,眼睛红彤彤的,只这么一会儿,眼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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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了。
“你凭什么!凭什么说我的丑,明明以前……”
你说很可爱的啊!
“不是,我就想逗一下你,你的所有我也喜欢,别哭了。”
“你变了,哼!你以后别想和我亲近,我的东西不好,我配不上你,你少指桑骂槐的。”
沈时溪一时气急,说话也不管不顾的。
“我不是!”
他情急之下竟低头吻了上去,这次很温柔,只是嘴皮子碰两下,他难得这样小心翼翼。
“饶你一次,再有下次……再有我也不能怎样。”
她徒生一股挫败感,耷拉着脑袋,
“嗯?什么味道?”
沈时溪突然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她看向火堆周围,这边火正旺,没有多大的烟味。
“也不是我们弄的啊!”
两人对视一眼,跑了出去,只见外围的密林起了浓烟,看来那些人是想把他们熏死。
“这可怎么办?”
她慌得手足无措,在原地踱步,焦躁极了。
裴玄朗立即稳住她,
“不要害怕,我们一定会没事的,而且我了解宇文廷,这个人没多少耐心,我们走。”
裴玄朗拉着她往小河边走,沈时溪有点不明白他刚才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明白,你说清楚一点行吗?”
“之后再和你解释,你听。有脚步声,来的人不算少,我们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耐心地为她解释,然后她才明白一丢丢,裴玄朗就拉着她跳入了河中。
沈时溪并不会水,许多河水直接冲进了鼻腔。
这时候追兵已经赶过来了。
“来人啊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是鲁尔的声音,沈时溪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裴玄朗察觉到她的异常,立即搂着她为她渡气,本意只为救她,沈时溪意识恢复过来,不断推攘,为免叫上面的人发现河水下的动静,他伸了舌头。
唇瓣紧密相连,他强势伸到喉口,挟着她到了一处大石头后边,抵着石头与她缠绵。
在水里她行动不便,只能让他占了便宜。
岸上的人并没有离去。
“来人啊,下水给我搜,我就不信了,还抓不到两个败军之徒。”
沈时溪听到这话慌张地拍打他的胸口。
裴玄朗一眼瞥到有两个士兵朝着这边过来,他马上松开了对沈时溪的钳制,他从石头旁绕过去,游到这两个士兵的身后,扼住两人的喉咙,轻轻一捏,两个人就死了。
他迅速地剥下这两个人的衣服,并顺手捡起旁边的石头,狠狠地砸向他们的脸。
瞬间,鲜血四溅,两人的面容变得血肉模糊,无法辨认出原本的模样。
裴玄朗拿着衣服潜入水中,游到沈时溪身边。此时,她已经几乎失去意识,他急忙再次为她渡气。
沈时溪看到他手中的衣物,立刻明白他的意图。
两人迅速换上敌人的服装,伪装成敌人上岸。就在这时,那两具尸体也被发现,但已经面目全非。
鲁尔说道:
“检查一下,有没有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