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早日成婚
    “你到底是谁?”

    叶攸宁一时有些晃神,深深的看着喻白,不敢置信的迟疑道:“难道……你是那个小哥哥?”

    喻白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叶攸宁的问话,他只是桎梏住叶攸宁,一遍又一遍的唤着:“攸宁……攸宁……”

    “唔等……”叶攸宁方才晃了一下神儿,他今日压根儿没想与喻白真的发生干系,不过装装样子罢了,哪知竟被喻白钻了空子。

    源源不断的灵气,仿佛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将叶攸宁湮灭,叶攸宁起初还在挣扎,但很快的,便被灵气紧紧包围,那种灵气充盈的感觉,令他无法再反抗……

    “小哥哥……”叶攸宁疲惫的昏睡过去之时,还在喃喃的叨念着。

    翌日的阳光,倾洒在叶攸宁的眼皮之上。

    叶攸宁浑身疲惫,酸软不堪,灵气吸收之时只觉得舒爽,完全忽略了这些,稍微一醒来,这才感觉到吸收灵气的“副作用”。

    他稍微一动,喻白立刻醒了,喻白的眼眸中充斥着一股惊讶:“你……”

    他似乎有些奇怪,仿佛宿醉一般,昨日的事情断断续续,记不太清楚了:“你如何在此处?”

    叶攸宁眼眸一转,道:“你不记得昨夜之事了?”

    喻白紧紧蹙着眉头,叶攸宁追问道:“你背上的伤口,是如何来的?”

    “伤口?”喻白下意识背过手去,按住自己脊背上的伤疤。

    叶攸宁再次询问:“你小时候,可救过一个半大点的小孩子?”

    喻白蹙眉,刚要开口回答,便在此时,突听有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

    是那个仆役的声音,按照柳慕情的计划,为了让大家都发现柳慕情和喻白生米煮成熟饭,自然要把众人都引过来才是。

    那仆役大喊着:“不好了,失火了!走水了——”

    他这么一喊,虽是一大清早,但很多人都冲进了院落,抬着水桶准备扑火。

    “火呢?”

    “哪里走水了?”

    仆役指着喻白的屋舍,道:“是……是少爷的屋舍,我刚才看到里面有浓烟,必然走水了!”

    “还等甚么?救火啊!”

    仆役端着水盆,便要冲进喻白的屋舍“灭火”,其实是为了撞开大门,让大家看到喻白与柳慕情衣衫不整的模样,坐实了他们的干系。

    “等等!”喻白的嗓音从屋舍中传来。

    喻白听到外面的动静,总觉得哪里不对,又看到叶攸宁衣衫不整的慵懒模样,赶紧拽了衣裳给他穿上,又拉过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上。

    这边如此大的动静,昏迷的柳慕情终于醒了过来,他从地上爬起来,还不知发生了甚么,直听到“失火了”的大喊声,而自己竟被丢在了院子的角落,这和预期的一点子也不一样。

    柳慕情顾不得旁的,冲到喻白的屋舍跟前,此时已然有许多人堆在屋舍跟前,交头接耳的低声道:“大少爷的屋舍中有人。”

    “是啊,我好像也看到了。”

    “怪不得大少爷不叫咱们进去……”

    “我看清了,是那个叶攸宁……”

    “甚么!?”柳慕情震惊的道:“叶攸宁?”

    柳慕情本打算与喻白生米煮成熟饭,让老夫不得不把自己嫁给喻白,哪知晓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直接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柳慕情哐一声推开屋舍大门,果然,一眼便看到了榻上的叶攸宁,叶攸宁形容慵懒,不用多说,昨夜一定是抵死缠绵,这才叫他显得如此柔弱疲惫。

    叶攸宁巴不得有人推门,对上柳慕情的视线,甩给他一抹冷笑,突然用双手捂着眼睛,他本就生得柔弱纤细,这般假哭起来,竟是万千的脆弱,仿佛冰雕的玉美人,随时都会破碎一般。

    “呜呜……”叶攸宁委屈的假哭:“柳慕情,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害我?”

    柳慕情还未来得及开口,已然被叶攸宁抢了先。

    叶攸宁心中冷笑,不就是哭么?本座连大乘宗师都能修到,何况是假哭呢?

    围观的仆役们一听,甚么意思?难道大少爷和叶攸宁的事情,是柳慕情坑害的?

    柳慕情气得双压圆睁,道:“你说甚么?!”

    叶攸宁呜咽道:“昨日是你将我掳来大少爷的房间,还在大少爷的香烛中下了毒,可有此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便算是记恨老夫人,记恨大夫人,也不能如此……如此坑害于我。”

    柳慕情愤怒的道:“我没、没有!”

    柳慕情的确让人在喻白的烛台之中添加了一些粉末,但那不是给叶攸宁用的,而是给他自己用的。

    喻白眼眸一动,是了,昨夜安寝之前,突然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似有若无,是从烛台传来,只是喻白发现之时,为时已晚,已然中了那虎狼之药。

    喻白眼目凌厉的看向柳慕情,柳慕情连忙摇手:“不是!不是的!喻白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

    柳慕情此时只想把自己摘干净,绝不能再牵连进去了。

    叶攸宁捂着眼睛,还在假哭,道:“是不是你害人,把添烛的下人找过来,问一问便知。”

    那仆役眼看事情不对劲儿,已然准备开溜,只是他还未离开,便听到叶攸宁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是他!”

    “对对,就是他,一早上喊大少爷的院子失火了!”

    “哪里失火?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有鬼!”

    那仆役被围在中间,根本没办法逃跑,此时老夫人也被惊动了,连忙拄着个拐杖前来查看。

    “怎么回事!!”老夫人用拐杖敲着地面,道:“说!给我如实招来,若是你不说实话,就给老身狠狠的打!”

    “老夫人!”那仆役吓得咕咚跪在地上,正如叶攸宁所料不差,仆役根本没有胆子,偏生贪财,叩头道:“老夫人明鉴!明鉴啊!都是……都是柳郎君让小人干的!柳郎君给了小人财币,让小人在……在大少爷的烛台中加……加了虎狼药!”

    柳慕情连忙反驳:“老夫人,他血口喷人,我没……啊!”

    啪!

    应声,老夫人狠狠扬起手掌,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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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打在柳慕情的脸上,怒喝道:“孽畜!看你干的好事!”

    老夫人又道:“你这个孽畜!!平日老身便是太娇惯你了,竟然做出如此有违常伦之事!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老夫人虽然看似动怒,但她的面色一点子也不红,眼珠子也不见充血,叶攸宁哪里能看不出来,其实老夫人一点子也不生气,自己与喻白坐实了这层亲密的干系,喻家便是攀上了雒阳叶氏,若真说起来,老夫人还是要感激柳慕情的,如何真的动怒呢?

    柳慕情简直百口莫辩,这虎狼之药,的确是他给喻白下的,但为的是自己与喻白行鱼水之欢,坐实干系,哪知道做了这么多,完全是给旁人织嫁衣,全都是白费功夫。

    叶攸宁捡了便宜,从指缝中偷偷看着柳慕情被打肿的脸面,不着痕迹的轻笑一声。

    “宁儿!”

    一道焦急的嗓音插进来,是叶攸宁的兄长——叶云霆。

    叶云霆大步冲进来,一眼便看到了软在榻上,“痛苦呜咽”的弟弟,弟弟脆弱的肩膀不停的颤抖着,看起来无助至极。

    叶云霆虽没看到叶攸宁的眼泪,但那双眼睛,却是真真切切殷红一片的,他哪里知晓,叶攸宁根本就是假哭,自然不会流眼泪,至于眼目,是被叶攸宁故意揉红的。

    “宁儿!”叶云霆大步走过来,叶攸宁虽已然穿戴整齐,还盖着被子,但散着鬓发,白皙的天鹅颈上烙印着新鲜的红痕,叶云霆也不是个甚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自然知晓那红痕是甚么。

    “哥哥……”叶攸宁嗓音轻轻的,好似十足委屈,低低的唤了一声。

    他知晓,哥哥看起来温和,君子如玉,但其实是个心眼子小,且记仇的,尤其是如果欺负了自家人,哥哥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因此叶攸宁故意一脸委屈,叶云霆自然是不会放过柳慕情的。

    叶云霆将叶攸宁抱起来,连人带被子一起,将叶攸宁裸露出来的脖颈也给挡住。

    老夫人连忙道:“叶公子,这事儿是个误会,都是这个孽种的错!”

    叶云霆冷飕飕的道:“喻老夫人,这件事情不算完,我定要讨个说法。”

    老夫人道:“是是是,这件事情,都是柳慕情这个孽畜的错,老身绝不会袒护于他,叶公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

    老夫人话锋一转,终于说到了点子上,道:“既是发生了这样之事,不如……不如早早为两个孩子准备婚事,早日成了婚,也免得……旁人说闲话,不是么?”

    喻白踏出一步,面色阴沉,郑重的道:“叶公子,喻某定然会对攸宁负责。”

    叶攸宁保持着捂着眼睛,柔弱不堪的裹着被子,靠在大哥怀中,挡住自己勾起的唇角,这不就成了么?虽改嫁给继子的条件十足的苛刻,但全然难不倒本座。

    叶云霆发出一声冷笑,道:“你想要负责,也要看你配不配!我叶家岂有如此迂腐之道理?我弟弟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就要狗来负责终身?”

    叶攸宁:“……”其实,喻白想负责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