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熹飞快地在走廊里穿梭着。
好像她离校长办公室越远,就越不会有人知道她的秘密。
邓布利多教授已经在怀疑她了吗?就像他曾经怀疑里德尔那样...斯内普呢,这个在小说中她最喜欢的人物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对她心存芥蒂?他一定非常生气,以斯内普的性子,绝对不能接受在格兰芬多面前丢脸...
陈守熹想。她穿过一条走廊,前方的大厅里一群小巫师正在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什么。然而当陈守熹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止了议论。有些人躲闪着陈守熹的目光,还有些人悄悄地偷看她,好像她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陈守熹认出他们是赫奇帕奇的学生。
她闷闷不乐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在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之前又遇到了一群格兰芬多的学生。这些“大胆”的孩子们好奇地打量着她,好像观察野生的猛兽。一个爆炸头的男生和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还跑到她身前,欢快地喊了一句“干得漂亮!”,“我早就看斯内普不顺眼了。”
陈守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加快脚步从他们身边离开。
回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小蛇们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一样,都停止了交谈。但是他们只停止了一小会儿——艾薇拉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直了直身子,看起来已经完全从失去宠物的悲伤中恢复过来:“哟,这不是格兰芬多的大英雄吗?”
休息室里发出一阵窃笑,接着便三三两两地议论起来。
陈守熹假装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自顾自地穿过公共休息室——她想要回到寝室清静一会儿。如果朱蒂不在那里的话...
然而朱蒂在寝室里。她慵懒地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与女鬼同行》,看上去兴味盎然。
陈守熹有些沮丧。她打算收拾下东西换个地方。
但是,在她有所行动之前,朱蒂已经抬起了眼睛。她瞥了陈守熹一眼,露出古怪的神色。接着,她忽然丢下书,掀开被子,从寝室里跑了出去,好像陈守熹是什么瘟疫一样。
于是寝室里只剩下了陈守熹一个人。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他们是怎么了...”陈守熹忍不住心想。
“你是说斯莱特林的人吗?”Libertas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陈守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他说话了——“他们大概是把你当成了背叛者。”
“你在说什么?”陈守熹皱起眉。此时此刻,她一点儿也不想听到Libertas说话。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困惑,而Libertas看起来对事情看得比她清楚得多。
“这很简单。他们对你的排斥从一开始就有了。远远早于艾薇拉的猫遇害,早于斯内普教授被吊起来,甚至早于你在魔药课上拒绝和葛芬一个组。他们从一开始就敌视你。只是现在,他们找到了一些合理的理由。”
陈守熹想起了前一天朱蒂和的交流,不得不承认魔杖的话有些道理。
“可是这并不重要,对吗?你的任务是学习大脑封闭术以及拿到魂器...”Libertas的声音中居然带着些许调侃。
“我需要一个高年级的同学帮我取回复方汤剂...”陈守熹不假思索地回答。
“只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她开始迟疑,“我感觉...我感觉...”
说出自己的情感让她感觉有些羞耻。
然而魔杖甚至不需要她在心中组成完整的句子。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在难过。”他指出。
是的,Libertas一直都在她身边。他知道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甚至能够感知到她的情感。陈守熹很难对他发火,尤其是...在他们的矛盾已经过了一些时间,而且在她陷入现在这种境地的时候。
陈守熹没有立刻回答Libertas的话,但是她知道,她得重新开始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晚上,朱蒂回到寝室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和陈守熹说,甚至当陈守熹问她是否可以关灯的时候都没有回应——这在以前是她们之间为数不多的交流。
到了第二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陈守熹离开寝室的时候,朱蒂正在收拾东西。她把平时用的牙刷洗发水一类的日用品都放进了行李箱里,显然打算搬出去住。陈守熹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也没有自讨没趣地去问。
当她来到礼堂吃早饭的时候,哈珀正和扎比尼亚·穆塞尔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一起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什么。他们看到陈守熹之后,神情变得古怪。两个男孩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心领神会的微笑。
他们的这种神情让陈守熹感到很不舒服。
但她很快就发现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应该去担心——在她不留神的时候,她随手放在桌上的魔药课本被艾薇拉·塞尔温拿走了。后者拿起一支羽毛笔笑嘻嘻地在上面胡乱涂画着,盖住了许多书本上的字迹。
陈守熹猛地站起身,“刷——”地一下从艾薇拉的手中抽走了她的课本,对她怒目而视。
艾薇拉“咯咯”地笑了起来:“哎呀,对不起,我本来是想帮你画一下重点的,毕竟你上一节课显然没有听懂——我看见你们那一组一直是韦斯莱小姐在熬制魔药...哎,可惜,我好像画错了地方。”
“听起来非常糟糕,是不是?”不远处的哈珀对他身边的小卢克伍德说。
卢克伍德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是啊,也许周小姐都没有钱买一个新的课本了——我听说麻瓜都很穷...”
陈守熹看了看哈珀,又看了看卢克伍德,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艾薇拉身上。她猛地扬起那本被画得乱七八糟的魔药课本,重重地砸在艾薇拉的头上:“送给你了——不用谢我。”
说完,她也不理会艾薇拉尖锐的怒吼,转身离开斯莱特林的长桌——经过这件事,她恐怕不能安安静静地在礼堂吃早餐了。她唯一的去处就是即将开始的魔药课教室。
也不知道斯内普会怎样处理没带课本的她。
“往好了想,你最少得到了一个翻找魔药教室储物柜的理由——也许你可以趁机拿到那本混血王子的笔记。”落叶松木木杖竟然又开口了。
陈守熹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回到了地牢。她在路上遇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斯莱特林的学生还是在以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她。她一直来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前面的走廊...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高尔...”德拉科马尔福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
陈守熹停住脚步,凝神倾听。
“为什么不是?”高尔大大咧咧的声音从另一头的走廊传来,“如果你帮他教训了那个泥巴种,斯内普教授会更看重你的。帕金森也很支持这次行动。一年级的那些新生也是。我们都想看她的笑话。甚至包括维森·伯斯德——你不是一直想获得高年级的支持吗?”
“你不明白。”马尔福的声音变得有些烦躁,“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
陈守熹以为高尔会感到生气——马尔福跟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他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可他只是憨憨地笑了笑,示意马尔福接着说下去。
“我不希望人们总是把我当作斯内普的宠儿。他们一直在说,魔药是我惟一一个能够战胜格兰杰小姐的科目。但这不是真的——我是斯内普的心头肉,他永远会给我最高的分数,即使我做的不是最好的。还有其他诸如此类的事情。好像说有我做得好的事情都是他的功劳。”
“我看不出来这有什么问题。”这次说话的是克拉布,“人们只是认为,马尔福的支持者无处不在——甚至包括了霍格沃茨的教授...”
“你不明白。你们都不明白...”马尔福的声音开始变得恼怒。
“嘿,别着急。”高尔说,“如果我不明白的话就解...”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马尔福的声音几乎是在喊叫。接着,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收起了怒气。陈守熹听到他叹了一口气,转而说道:“这不重要——乔...那个泥巴种叫什么来着...算了,不管她叫什么。总之,她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陈守熹没有再听下去。她悄悄地后退了几步,穿过一间无人的教室来到魔药教室侧面,在那里绕了一圈之后进入了魔药教室。
“你来得很早,周小姐。”斯内普冷冰冰的声音从讲台后响起。
陈守熹愣了一下,环顾了一下教室,发现这里只有她和斯内普两个人。她这才想起来她没有吃完早饭就离开了礼堂,尽管在地牢里绕了一圈,还是提前了快二十分钟到达教室。一般情况下,早上的第一节课确实不会有人这么早到。斯内普本人更不会——他更经常准点到场。
这时候,他正站在讲台后面,他的身前摆着一排大大小小的坩埚。
斯内普教授似乎正在这里熬制魔药。
“对不起,打扰了...”
斯内普在往一个足足能够装得下一个巨怪的坩埚里丢尽一种长满荆棘的药材之后,“嗯”了一声,接着便开始专注地搅拌。
陈守熹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于是转过身,准备悄悄离开。
“你可以留在这里。”斯内普的声音忽然响起。
“谢...谢谢。”陈守熹又转回身,轻手轻脚地走到一个角落里的座位,放下自己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本她两天前借的关于大脑封闭术的书,开始安安静静地阅读。
直到几分钟后,斯内普结束了他的魔药熬制,开始收拾东西,陈守熹才收起书,走到讲台前:“教授,我可以帮什么忙吗?”
斯内普在百忙之中抬头看了她一眼:“如果你能够不在课后无聊的时候,对你的教授使用一些奇怪的咒语,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
陈守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抿了起来,接着几个单词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嘴里蹦了出来:“我...我没有那么做,教授。我到那里的时候,您就已经,已经...”
斯内普的神色变得更加阴沉。
“对不起...”陈守熹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这时候,斯内普已经收拾好了他的魔药材料,用魔法控制着最后一只坩埚飞进他的办公室。关上通往办公室的门之后,他才又转向陈守熹:“让我猜猜看,你把你的魔药课本弄丢了,对吗?”
陈守熹惊讶地张开了嘴巴。她回头看了看摊在桌上的那本书,意识到也许斯内普从这里面看出了端倪。
“故意提早到达教室,找机会帮忙,然后获得一本旧书,这就是你的计划?”
陈守熹的嘴张得更大了:“不...不是。我只是...只是想借一本...”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斯内普已经转身走到了教室角落里的储物柜前,从里面取出了一本破破旧旧的《魔法药剂与药水》,丢到陈守熹手里:“它是你的了——但我不希望有下次。”
“谢...谢谢。”
陈守熹拿着那本魔药教材,回到自己的座位。她抬头看了一眼讲台,斯内普教授已经从那里消失了。直到上课铃响起的那一刻,他才拖着长长的黑色斗篷再次出现。
塞尔温走进教室的时候,正在和一旁的朱蒂、哈珀等人小声说着什么。他们眼睛的余光正向陈守熹这边看来,眼里满是笑意,似乎是在等待着陈守熹出丑。
很快,课堂开始了。当塞尔温看到陈守熹拿出魔药课本的时候,她的神情别提有多好看了。但是很快,她和那个小圈子里的人的谈话又变得欢快起来。陈守熹隐隐听到他们在谈论她的课本有多旧...
这一天唯一令陈守熹感到庆幸的是,这节魔药课的实践不需要分组。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守熹依然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挑选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尽管这并不能让她避免受到人们的指指点点。偶尔经过她的斯莱特林学生都向她投来敌意的目光。
直到七点半左右,大家都已经落座,三一群两一伙地坐在一起享用晚餐,才再也没有人注意到她——除了那个挺拔的身影。
陈守熹看到费尔南多弗利向自己这边看了她一眼,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接着,弗利跟他身边的李·乔丹和西莫·裴尼甘小声说了些什么。陈守熹很快意识到弗利在向他们告辞,因为他紧接着站起身,朝着陈守熹这边走来。
“斯内普的事是你做的,对吗?”他微笑着在陈守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不是。”陈守熹皱着眉回答。
弗利的笑容更明显了,他轻轻扬了扬头:“你不需要在我面前伪装——你应该也已经看出来了吧,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是说,其他的那些斯莱特林——我们才是一类人。”
陈守熹被他说的有些哭笑不得。
“你需要友谊,是不是?”弗利的脑袋凑得更近了一些,“而我可以给你——”
“谢谢。”陈守熹说,“但是我不喜欢别人施舍的友谊。”
“哦,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周小姐。”弗利没有放弃,“我从来不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我不觉得巫师比麻瓜更加高贵。”
如果你真的这么觉得的话,就不会在这种时候以这样的方式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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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喜欢强调他们事实上缺乏的品质。”
弗利张开嘴,似乎想要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住了——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了陈守熹的话意味着什么。他待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过了好久,他才用近乎耳语的音量嘟囔了一句“你是对的”。随后,他冲陈守熹笑了笑,转身离开。
弗利没有对她死缠烂打。这大概是开学以来唯一的好消息了。陈守熹想着,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寝室门口走去。
看到寝室的门,她又想起来另外一件让她感觉没那么糟糕的事情——朱蒂搬走了。现在,寝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虽然过程不是那么地愉快,但现在,她拥有了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寝室...
想着,陈守熹推开寝室的门...
在她踏进寝室门的一瞬间,天花板上一个皮球大小的物体垂直落了下来,直直地砸到她的脑袋上。
一股难闻的恶臭弥漫开来。
陈守熹本能地屏住呼吸,然而这种令人作呕的气息还是不受控制地钻入她的鼻腔,向她的神经传递着恶心的信号。一瞬间,粘稠的液体顺着小女孩的头发划过她的脸颊,流淌到衣服上。
陈守熹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尖叫的冲动。
她关上寝室的门,脱掉脏兮兮的巫师长袍,用清水简单冲洗了一下她的头发和身子——这当然没有解决问题。粪弹中的液体被施了魔法,不是一般的清水和沐浴露可以消除的。陈守熹皱起眉头,翻开她的《标准咒语·初级》,查找着清洁咒的咒语。
在使用了三次不成熟的清洁咒,勉强消除了身上的异味之后,陈守熹换上了衣柜里干净的衣服,前往了厨房——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会帮她处理寝室的卫生,也可以给她的身体施一个完美的清洁咒。
第二天,当马尔福一伙人在走廊里看到陈守熹一切如常的时候,几个人面面相觑。
晚上。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
“可是我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把那个粪弹留下的污秽清理干净的...最简单的清洁咒要三年级才会学,而那个咒语远远不能完全消除粪弹的影响...”
高尔打了个哈欠:“也许是什么麻瓜的把戏吧——他们的有些手段还是有点儿用的。”
“比如,清洁粪便。”克拉克挺直了腰,故意拿腔拿调地说。
马尔福和高尔都笑了起来。
“这很简单。”一个清冷而稚嫩的声音从马尔福身后传来,“她去找了家养小精灵——她的头发比以前亮很多,这是家养小精灵的清理魔法留下的痕迹。”
马尔福转过头,看着他面前那个矮了他半个头的清秀男孩,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贵族式的笑容:“你来了,西奥多。”
西奥多·诺特面无表情:“哈珀告诉我,你想要见我。”
马尔福的笑容更明显了:“哦,是的,是的——高尔和克拉布总会在晚上和我一起在公共休息室待一会儿。我想也许你会有兴趣加入我们——我们在入学前就认识了,现在更应该交个朋友。我们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
诺特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马尔福停顿了一下,见诺特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继续刚才的话题:“刚才我们说到...”然而他一时没有想起来在诺特出现之前他说了些什么
“我们在讨论教训那个血统肮脏的黑发妞。”高尔很适时地为马尔福提词,“诺特认为,她能够干干净净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是得到了家养小精灵的帮助。”
“这么说的话,事情就很简单了——我们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不远处一个温雅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所以是这样的吗,小马尔福先生?你们打算制定一个严密的计划,用来对付我们的‘自己人’...”
马尔福几人同时回过头,看见新生中最受欢迎的埃德万正慵懒地躺在壁炉旁的沙发上,悠闲地翻阅着一本老旧的书。
“她可不是自己人。”马尔福不假思索地说,“她把我们的院长吊在了格兰芬多的塔楼。”
埃德万耸耸肩:“也许吧——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们学院的学生。”
“我没想把她怎么样。”马尔福有些烦躁地说,“只是警告她一下。让她明白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应该是什么样的——你有意见吗?”
埃德万把手一摊:“你觉得呢,我敬爱的马尔福少爷?”
德拉科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那么,克拉克,继续吧...你需要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你打算做什么?”
“当然是好好教训她一顿了——我和高尔。记得上次韦斯莱家的那个叛徒搞砸的咒语吗?我觉得用在那家伙身上正好合适...”
(开学的第一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因为魁地奇训练场地发生冲突,马尔福羞辱赫敏为泥巴种,罗恩和高尔都拔出了魔杖。罗恩使用了吐鼻涕虫咒,但是因为他的魔杖出现问题,咒语反弹到了他自己身上。)
高尔的眼中立刻闪现出了兴奋的光。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看见陈守熹吐鼻涕虫的样子了。
马尔福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你们打算在课堂之外使用魔法?在我们的院长心情如此糟糕的时候...”
“这有什么问题吗?斯内普教授又不会把我们怎么样。”高尔一脸困惑。
西奥多轻笑一声:“可是马尔福先生一定不会喜欢你们给斯内普添麻烦的——毕竟他一直在拜托斯内普在学校里对你多多关照...”
“闭嘴!”马尔福恼火地说,“我不需要他的特殊照顾...”
西奥多收起了笑容:“——如果你只想听到蠢货的恭维的话,大可不必邀请我加入你们的谈话,马尔福。”
“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吗,西奥多?”马尔福脱口而出,“还有你的父亲——黑魔王可不怎么喜欢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诺特家族现在还有资格出现在我们的宴会上...”
西奥多沉默了一刻。接着——“那么请恕我失陪了。”他面无表情着微微躬身,随后转身离去。
马尔福呆呆地愣在原地。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叫住西奥多,但最终又骄傲地昂起了头。
“就按你说的去做。”马尔福转头吩咐身边的高尔,声音里带着怨气,“让那个泥巴种长个记性。”
“当然,马尔福少爷。”高尔咧开嘴,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马尔福不悦地向寝室的方向走去——他已经没有心情在公共休息室停留了。等他走到出口处时,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嘱咐高尔和克拉布:“别在走廊里使用魔法。如果要违反校规的话,别让任何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