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日来大伯娘家,梁舒本来也想着要兑现给言喻的承诺,给他讲新故事。
只是不凑巧,言喻这会儿去外面玩了,还没回家,只能等下次再讲了。
梁舒和言之舟说完事就想回去了,他们还得回去看看言青山的杯盖做得怎么样了呢!于是就跟堂哥他们告辞,回家去了。
走到半路却碰上了言喻,老远就听见他在骂人——“我不理你了!下次也别再跟我玩了,你烦人!”
梁舒赶紧过去看看这是怎么了,言喻一见到他就跑了过来,扯住他的胳膊,冲着刚才他骂的人说道:“我才不是没人玩呢!我哥夫对我可好了,我以后找他玩去!”
“怎么了你这是?人家怎么惹到你了,这么生气?还不跟人家玩了呢。”梁舒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问他。
“哼!大壮小翠小星他们三个今天都没时间出来玩,我刚才正好路过他家,看见他也一个人,就叫他跟我一块儿玩,但是他老是想让我当他小弟,跟在他屁股后面,我才不要呢!不跟他玩了!”
言喻气鼓鼓地指着前面的一个胖小孩说道。
梁舒抬眼看过去,却对这个小孩没什么印象,看来原主也没见过这孩子呢。
于是他拉了拉旁边言之舟的袖子,轻声问道:“这胖小孩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啊。”
言之舟看了看那胖小孩,仔细回想了一下,也小声回他:“这个是卢家的小外孙,比喻哥儿小三岁多。他家在镇上,条件很不错。
嗯…今日也许是他娘带他回来走娘家亲戚吧,不然都是一直在镇上住着的,你自然没见过。”
“那你怎么认识的,人家都不住村里的。”
“我之前去镇上的时候遇见过他爹娘带着他逛街,刚见过没多久,所以还记得的。”
梁舒有心再问两句八卦听听,但当着人家小朋友的面说这些也不大好,就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小朋友,既然喻哥儿不想跟你玩了,那我们送你回家去吧?”
那胖小孩却不愿意,“我不!我就要跟他玩,他好漂亮,我喜欢跟他玩。”
嘿!这八岁的小孩儿还知道找个漂亮哥哥一起玩呢,真是太好笑了。
但是喻哥儿不想跟他玩,那还是都给送回家去吧,别等会两人吵着吵着再打起来。
最后是言之舟牵着那胖小孩,梁舒牵着喻哥儿,把他们两个都给送回家去了。
回来的路上,梁舒想着刚才言喻骂的话,就觉得好玩,笑着跟言之舟说:“你觉不觉得言喻跟个小辣椒一样?挺好的,以后不会吃亏嘛!”
言之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什么是小、小辣椒啊?”
天呐!忘了这儿没有辣椒了,梁舒猛地一拍脑门儿,啧,又开始顺嘴秃噜了,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看他闭眼一拍脑门,言之舟就知道,这又是他的小秘密了,也不再追问,就拉着他想先回家去。
但梁舒却突然想到,这儿没有辣椒,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没有啊!堂哥不是正要去广安府吗?辣椒最早传入华国的地方就有两广,那现在这里的广安府,岂不是也有可能有辣椒传入?
想到这一点,梁舒一把拽住言之舟的手,拉着他就往大伯娘家跑,他一定要问问堂哥,广安府那边有没有辣椒!
两人气喘嘘嘘地跑到大伯娘家,倒给李芳吓了一大跳,“怎么了舒哥儿?你俩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还跑得这么急!”
“大,大伯娘,我俩,有事,找堂哥说。”
李芳过来搀着梁舒,“你堂哥今天一直都在,又不会突然跑了,你们这是急什么!”
梁舒赔着笑脸:“嘿嘿,我就是,就是一下子想起来个事,着急说嘛。”
等见到言家两兄弟,梁舒连比带划地跟两人描述辣椒的长相,“这辣椒长在小树杈子一样的植株上,有的辣椒细长,有的会粗一点,有的是绿的,有的是红的,大小都有。”
“切开的话,里面会有辣椒籽儿,不多,都是一粒一粒的扁籽。这东西弄开之后特别呛人,吃进嘴里感觉嘴巴都是烧的,要喝很多水才能好受点。”
听了他的描述,言之安和言之和都有点沉默,两人都在心里想,这东西真的是能吃的吗?怎么听起来像毒药。
言家两兄弟满脸不相信的神色,让梁舒有点着急了,生怕他们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不帮自己找。
“堂哥,我知道这个东西听起来有点不靠谱,但是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在骗你们,如果真能碰见,你们一定帮我带一些回来,求你们了!”他带些哀求地说道。
言之舟见梁舒一副真的很想要这个“辣椒”的样子,便也搭茬跟堂哥说,是自己之前看过的一篇文章里有写到这个辣椒,看书里的描述应该是可以吃的,所以梁舒才这么想要一些做来试试。
两人都这么说了,言之安自然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他让梁舒放心,他会注意打听一下的,若是真的有,一定给他带回来。
……
想让堂哥他们帮忙带回来的东西都拜托好了,梁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等他们回来,有了木薯淀粉,能做的东西就更多了,生意一定更红火!
回到家之后梁舒也没闲着,他想着今天总算是赚了点钱,也是多亏了大家的帮助,反正时间还早,不如就再做点奶茶送给大家喝好了。
于是他又做了几杯奶茶出来,叫言之舟先给大伯娘家送去五杯。等待会儿他回来了俩人再给徐术送一杯过去,毕竟答应过人家了。
梁舒前几日总觉得有什么事忘了问言之舟,今天数着人头想送奶茶,才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忘了一个人——言之舟的姐姐言欣。
言之舟前脚去送奶茶了,他收拾着要给徐术送的奶茶时才突然想起言欣来,不禁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怎么就把大姐给忘了呢!
等言之舟回家,他赶紧上前去问:“阿舟,咱们应该去看大姐一趟的,我这些天都把她给忘了!哎呀,大姐不会觉得我这人不好吧?
——你也是的,怎么不提醒我一句呢!我到现在才想起来。”梁舒有点埋怨言之舟。
但是好像他俩成亲那天都没见过大姐呢,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大姐嫁的很远吗?
听了梁舒的问题,言之舟的心情也有点低落,“大姐是嫁的挺远,夫家姓田,家在柳树村,从咱们这坐牛车过去要近一个时辰呢…嗯…其实我们成亲那天大姐来了的…”
“可是我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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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回事?就连敬酒的时候我也没看到呢,所以才一直没想起来家里还应该有个大姐的。”
言之舟只好跟他解释:“大姐一早就来了,只是等我们两个拜完堂之后她就赶紧走了。她的婆母身体很不好,身边离不得人,她必须得回去照顾,所以才走的匆忙,没来得及跟你说话。
——不过她做了一个同心结送给我们,咱们床上挂着的那个就是。”
原来床帐上挂着的那个同心结是姐姐送的啊,他当时还感慨做的真好看,只是言之舟那会儿已经睡着了,他也没问是哪来的,只以为是娘做的。
但梁舒更觉得奇怪了,这婆婆身体不好,难不成大姐连一天都不能离开吗?就半天的时间而已,大姐夫照顾一下不可以吗?还是说大姐夫也来了,所以家里没人,两人必须得回去?
言之舟说不是,大姐夫没来,只有姐姐一个人来了。大姐夫前年就把腿给摔断了,后来也一直没完全治好,走路有些跛,所以性情也变得孤僻,不愿意在人前露面,整日待在家里。
听了这事,梁舒开始猜测猜姐夫摔断腿之后的情况,“你不要告诉我,这男的自从摔断腿之后就性情大变,啥也不干就躺家里,等着大姐伺候?”
言之舟摇摇头,“倒也不是什么都不干躺在家里,他虽然走路有点跛,但地里的活儿还是在干的。”
“那他怎么就不能在家伺候一天他娘啊?让大姐来参加咱俩的婚礼都不行,只观了个礼就走了,我们都没互相认识一下呢!”
梁舒有些不高兴,这大姐夫也太没情商了,哪有姐姐参加弟弟婚礼还连个席都吃不上的啊。
言之舟抿抿唇,还是告诉他原因了,“其实姐夫一直觉得他摔断腿是因为姐姐,所以他…对姐姐不怎么好,自然不会乐意让姐姐松快一天。”
“为什么?难不成他是为了救姐姐什么的才摔断的腿?”
“不是,他摔断腿的那日,是去镇上给他娘买糕点的,只是要回来的时候想着给姐姐也买个东西,便拐去前街买了几块饴糖,却在回来的山路上遇上了大雨,他意外跌落山崖摔断了腿。”
“呵,那他怎么不怪他娘啊?要不是他娘要吃糕点,他都不会去镇上呢,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梁舒听了只觉得他有病,凭什么把这事赖到姐姐头上啊。
言之舟一脸无奈,也觉得姐夫这个理论太离谱了,他本意并不是要去镇上给姐姐做什么,只是顺路买了两块饴糖而已,遭遇大雨怎么能怪姐姐呢?
只是时下讲究孝道,他也不可能冲过去跟姐夫理论,说要怪只能怪他娘。
他也很诚恳地跟姐夫聊过两次,劝他不要把受伤的事怪在姐姐身上,和爹娘一起凑了五两银子送去给他治腿伤,之后也时常给些贴补,叫言欣带回田家去。
但姐夫明面上说不怪言欣,暗地里还是觉得都是言欣的错,自那之后就对她不好了,日常就是非打即骂,还使唤她干活,虽然言欣不至于伤成什么样,却也是遭了罪了。
梁舒越听越来气,最后拍板说:“今天是来不及了,咱俩先去给徐术送奶茶。明天要是收摊收的早,就去柳树村找姐姐,给她送点奶茶去,让她尝尝鲜,顺便也看看她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