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视线接触到姜典手中的那个礼盒后,尉迟桀就觉得哪里被突然烫到了一般,眼皮跟着颤动了两下,喉结上下滑动起来。
他的眼神却并没有移开,对姜典赠送给他的这份礼物十分期待。又由于被姜典示意不可以出声,所以他只能闷哼着想要表达感谢。
姜典注意到了这一点,给了他再次说话的权利,于是这个男人的话语就清晰地传达出来。
“谢谢你,姜小姐。真的,非常感谢。”沉厚低哑的嗓音,忠诚又安分的态度。赤裸在空气中的饱满胸膛微微震颤着,存在感十分强烈。
他的感谢不掺虚假,即使表露得过分恭顺,也不会让人觉得他有狼狈的地方。大概是受到外表的影响,让人觉得无论这家伙说什么都很有信服力。
这个男人面上明明没有露出笑容,看起来还是那副极具压迫感的模样。
但是一旦他对某人俯首贴耳时,那种高高在上的不怒自威就会立即被打破,随即变得无比温驯起来。
在看到尉迟桀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并真的为这个还没打开的“礼物”而感到高兴时,姜典就觉得这个男人原来还是有普通人的一面的。
毕竟无论是从外貌风度还是聊天风格上来看,这个男人似乎都和其他大众有一种明显的割裂感。更像是对情感方面不甚敏锐,无法好好感知并处理那些情感。
得到尉迟桀这种反应后,姜典也没有再卖关子。她就这样站在男人的面前,接着亲手将那个包装盒给拆开。
然后展现在男人眼前的就是那个材质贴肤又轻便的铭牌项圈,骨头状的空白铭牌在空中轻微晃动了两下。
视线自然而然地被姜典拿在手中的项圈所吸引,显然尉迟桀不会不清楚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在他最初上网去查阅相关的知识时,他就知道Omega如果能从已经缔结关系的伴侣那里收到“礼物”,那件物品的意义自然是极其重要的。
而这个项圈明显区别于其他的配饰,光是目光接触到它就会觉得胸膛热得厉害,喉咙里更是无比干涩。
在这一刻,尉迟桀清楚地察觉到,他渴望着这种能够和姜典建立起某种关系的证明,他想要被这个项圈完完全全地束缚住身体。
还有他的心。
若是让其他家伙知道此刻他心中的想法,一定都会不约而同地认为他肯定是疯了。
就算是随便哪一个Alpha,都不会为了这种明显是带有羞辱感的铭牌项圈而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那不是他们应该佩戴的饰品,长久处于社会高地位的自尊心绝不允许自身做出屈居人下的行为。
跪在地上的这个赤裸着深麦色结实上身的男人,明明有着超出一般人的强健体魄,周身都是令人畏惧的威慑力,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并不是那样。
现在面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可是他所透露出来的居然只有暗自期待和忠心顺服。
将包装盒放到一旁,姜典拿着那个项圈靠近尉迟桀。男人的目光也跟着项圈所移动,莫名有着不那么成熟的一面。
“尉迟先生,它代表着一种信号。戴上项圈之后,希望你能听我的话,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约定。”
给了一个能让尉迟桀犹豫喘息的机会,姜典现在并没有强硬地将自己的想法加在他的身上,而是让他有“拒绝”的权利。
当然,在之后的过程中,这家伙就只能失去说“不”的能力。
这个安分跪在床边的男人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他只是用那双锐利的鹰眼直直地注视着姜典,目光中承载着绝对的忠诚和服从。
“姜小姐,我需要它。”
不是“想要”,而是不想失去的“需要”。
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给出礼物并进行后续发展,这是无需多言的默认规则。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复,姜典便上前缩短了和男人之间的距离。她弯下腰来,伸出双手像是环在尉迟桀的脖颈处那样,面对着面将那个项圈佩戴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项圈的材质十分贴合他的皮肤,低调的黑色皮质项圈束缚住这个男人身体上的弱点。空白的骨头状铭牌让这具带有野性的成熟身躯平添了一种宠物般的温顺感。
有懂货的人看到这个项圈就能知道这个男人是有伴侣的,不过也可能会因为铭牌上的空白而陷入迷惑。唯一可以确认的是,绝大部分人都会误以为他是Omega,毕竟几乎没有Alpha会心甘情愿地套上项圈。
跪在姜典面前的尉迟桀看着姜典逐渐靠近自己,他能嗅闻到她身上那种浅淡的香气。像是某种花朵混合着阳光的气味,温暖得让人想要待在她的身旁浅眠一会儿。
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套上一个项圈,这种感觉很是奇妙。大概是项圈材质的原因,几乎没有什么负重感和束缚感,更多的是佩戴上去后对精神的束缚。
这让尉迟桀忍不住在意地想要抬起手触碰上去,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对他来说很是新奇。平常他除了必要的腕表外,几乎从未在身体上佩戴其他饰品。
所以即使这个项圈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也不会给身体造成什么负担,他还是会觉得胸膛某处麻麻痒痒的,想要用手去确认它的存在。
一抬起手臂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都被手铐所禁锢住,无法好好感受那个项圈的质感。
看到男人想去触摸又摸不到的表情,姜典就觉得有点新奇。尉迟桀的外表看起来是那种说一不二极具威压的类型,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这么不设防备。
还没等姜典说些什么,尉迟桀就又将视线投了过来。他的声音质感浑厚,无意识地沉下去。“姜小姐,我能否问您一个问题?”
她喜欢有话直说性格直白的家伙,显然男人的这一点很合她的心意。“什么?”
见姜典应允,尉迟桀才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这块铭牌上是空白的,该怎么做才能使它被刻下印记?”
知道这个男人当然不是在问用什么方法在铭牌上刻字,尉迟桀是在说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拥有一个新的“名字”。
那又区别于Omega把脖子上的项圈当成是有伴侣的标志。这更像是给家养的宠物起一个名字,证明着他确确实实是和某人缔结了关系,而不是自己随意买了一个项圈,自我满足般地进行佩戴。
和领悟力高的聪明人交流自然不费力,不过要说立刻给男人起一个名字,感觉关系还未到达那一步。所以她才会在店员问是否刻字的时候给了“不需要”的方案。
“先这样就好。”她边回答着尉迟桀边用手指碰了碰那个空白的骨头状铭牌。
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地滑过男人的脖颈皮肤,这种温和的刺激让尉迟桀明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会儿。
“我知道了。”尉迟桀沉声回道。在听到姜典的话后,胸腔里传来一种酸涩又酥麻的感觉。那种失落感无法忽视,却又不是会让人感到压力倍增的痛苦情绪。
姜典蹲下身来,她的视线和跪在地上的尉迟桀齐平。“尉迟先生,今天不会有过于刺激的行为,先让我们熟悉彼此并慢慢放松下来。”
如果是姜小姐的话,再剧烈的行为都没有关系。
“是。”原本想说的话最后还是被尉迟桀给吞了下去,他知道这种话可能会引起对方的不悦。毕竟一个连恋爱经验都没有的家伙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觉得自大。
得到了尉迟桀的回答,姜典依然没有收敛笑意。“接下来的做的事都不会太过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放松地将身体交给我。”
“如果你能像不会说话的狗狗一样安静,那就太好了。”
这句话的话音一落,就意味着从这一刻开始,尉迟桀就必须按照她的意愿来行事。
姜典还是刚刚那副带着笑容的模样,她的身上并未有什么强烈的压迫感,反而带着一种会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的亲和力。
同时她的话语又是不容拒绝的。尉迟桀的胸膛震了震,他点点头表示已经清楚。
她这才将禁锢住尉迟桀双手的手铐给解开,这下子这个男人身上彻底去掉了其他的束缚。唯一能够让他获得绑缚感的现在就只有脖颈上的那个项圈。
姜典的动作没有停下,紧接着开始动手扯下男人腰间的皮带,再拉下西裤的拉链从腰间开始脱男人的西裤。
“哈呃!姜小姐,这种事让我来做就好。”总觉得不应该让姜典做这种事,他只要她的一句话就可以听话照做。
“你会自己脱掉裤子吗?”并没有刻意地去对男人强调他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姜典只是这样简单地反问着对方。
尉迟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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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猛地意识到他现在并不是“他”,单纯地只是主人养着的一条狗。不会说人话,也不会自己脱掉裤子,在这种时候他必须需要饲主的帮忙。
之后姜典又让男人换成一个仰躺的姿势。他的悟性很高,几乎在躺下去的那一瞬间就换成了狗狗躺在地上并四肢略微弓着抬起的姿势。
私人生活中尉迟桀并没有养狗,但他身边某个做甜品的轻浮男人家里有养一条大型犬。
所以虽然他对于狗狗的习性和生活习惯不是那么熟悉,但是要做基础的模仿还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把尉迟桀的西裤给拽掉后,姜典就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手放在这家伙的内裤边缘上。她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完全就是在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狗那样不掺杂其他情感。
而第一次被人还是被自己的心上人给扒掉内裤的尉迟桀,还是会在内裤被扯拽下的那一瞬间僵硬住身躯。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更加激烈的反抗动作,毕竟他并不抵触姜典对自己身体的碰触。
姑且是给尉迟桀留了一双脚上的袜子。黑色的中长袜包裹住过半的小腿肌肉,穿皮鞋时也不会露出脚踝的皮肤,展现出一种只属于有能力者的成熟又色情的韵味。
接下来姜典就自顾自地走到卫生间前,她站在门边然后看向待在原地并未行动的男人。
“过来,狗狗。洗澡的时间到了。”
本身尉迟桀就不属于羞耻感过于强烈的那种类型,他对类似的情绪感知都异常迟钝。所以当姜典脱掉他身下的内裤和西裤时,他也只会觉得这是必要的一环。
因为现在他的身份不是人类,而是姜小姐所养着的一条狗。
但是当姜典笑意盈盈地站在卫生间旁对自己说“过来”的时候,他的大脑仿佛瞬间就被蒸腾起来的热气所烫伤。
这种无法好好直视姜典的“害羞”情绪甚至让他感到无比难堪。这并不是尊严被践踏后感受到的屈辱,而是一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感。
没有时间去整理脑中混乱的思绪,尉迟桀立刻四肢着地,手掌和膝盖都紧贴着地面,接着一步一步地跪爬着来到姜典的身边。
将男人带进卫生间后,姜典就打开了花洒开始调节水温。她定的这个酒店规格较高,所以卫生间的空间很大,角落那儿还有一个圆形的按摩浴缸。
不过那个浴缸显然是派不上用场的。
将水温调节到一个不冷不热的温度后,她就拿着花洒对着仍然保持弓身跪在地上姿势的男人冲了个水。
温热的水流滑过这具健硕饱满的身躯,被水珠浸润过后的深麦色皮肤更有一种特殊的光泽。胸膛、后背、大腿,每个地方都被姜典拿着花洒冲洗过一遍。
沾了水后的瓷砖地面就变得湿滑无比,而尉迟桀依然稳稳地跪在那上面,看起来和一条听话待好等着洗澡的狗没什么差别。
将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浴球用水打湿再挤上沐浴露揉搓出泡沫,姜典就再次蹲下身来将起沫的浴球贴上男人的后背。
进到这个卫生间后她就没有再开口说话,姜典察觉到了她和尉迟桀之间有一种不用多言的默契感。这种相处氛围让她感觉很舒服,无意间消除了其他积攒着的压力。
她当然希望能通过这种亲密接触的方式增强彼此的信任,同时可以更加了解对方。也能够较为准确地捕捉到会让他感到羞耻的那一部分,再循序渐进地不断刺激着他的耻辱心。
在做这件事时能让这个男人的行动力得到很好的锻炼,并让其产生一种明确的身份认知。
因为尉迟桀仍然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所以他没有办法注视着正用浴球擦洗他后背的姜典。他只能按照姜典的节奏来,信任着她所以听从她的引导一定没有任何问题。
洁白细腻的泡沫和较深的皮肤肤色形成了一种视觉反差,柔软湿润的浴球被拿在掌心再摩擦在男人的身体上。
姜典认真而仔细地将尉迟桀的全身清洗干净,完成了她应尽的义务。
湿乎乎的浴球摩擦在身体上的感觉很奇怪,那些泡沫都黏了上来产生一种怪异的触感。即使知道正在做这件事的姜典不含私欲,也让不适应这种感觉的尉迟桀无意识地绷紧身躯。
最后却还是慢慢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那才是姜小姐想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