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翌日,日光高照,鸟儿欢歌。

    谢隽心里惦记着事,早早的便起床了,等他梳洗完,离早膳足足还有半个时辰。

    这是温蕴儿极少数向他提的要求,他莫名的觉得高兴,也有些心疼。

    想了想,她好似从未对自己提过要求,像是害怕给自已添麻烦。

    谢隽心情瞬间有些低落,他站在院子里,两人房屋院子与院子相连着,不知不觉地,他走到了温蕴儿的院内。

    迎面正好撞上了,刚推开门出来的温蕴儿。

    温蕴儿心里也惦记着事,一大早便醒来了,这会儿瞧见谢隽在她院里,便柔声问道:“你怎么在这,是有什么事吗?”

    谢隽摇摇头,又点点头,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没注意就转到了她院子里,说出去他自己都不信。

    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你、我来等你用早膳,想问问你晚上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温蕴儿噗嗤一声掩唇笑了起来,“没有了,就咱们两人,能吃多少。”

    谢隽点点头,确实,这个理由也很牵扯,但能糊弄过去他怎么在这,就可以了。

    温蕴儿又想了想,看着院内鱼缸里的荷叶,说道:“就是不知这个时节可有莲蓬,现下天气已经炎热起来,后头还要一日热过一日,你在大理寺,尚有那么多案子琐务,到时寻些莲子熬汤,可以为你清心下火。”

    她话音落下,谢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将目光收回,看着温蕴儿,“你呢?你可有想吃的?”

    她每日早起陪他用早膳,夜里等着她归来,还时常惦记他的身子,怎么不见她为自己考虑着想。

    他瞧着她好似清减了许多,忍不住又道:“我瞧着你好似清瘦了不少,是天气炎热没什么胃口吗?”

    温蕴儿同他待了这些日子,早已将他性子了解清楚,软着嗓子道:“冬日里衣物厚重,现下的衣裙轻薄,你定是同冬日的我相比,厨房师傅做的饭很合我胃口,都胖了许多。”

    话落,还捏了捏自己的脸,朝着谢隽认真道:“你瞧瞧我的脸,是不是胖了。”

    阳光下,映着她白生生的小脸上,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细腻、随着她轻扯脸颊肉时,让人忍不住也伸手触摸。

    谢隽看着她动作,顺势也抬起了手,到半空中时,在快要碰到温蕴儿脸时,又落了下去。

    到底是忍住了,将半空中的手背在身后:“走吧,早膳都该凉了。”

    温蕴儿跟在他身后,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晃了晃头,耷拉着脑袋。

    “要当真是坐怀不乱,她倒要瞧瞧是否真是如此。”

    ***

    谢隽早早的便让临夏去拂楼,订好了新出的菜品,只等他散值了。

    想到温蕴儿看到这些菜,心里多少会有些开心,他就觉得心情愉悦。

    连宋主薄今日都问他是否有什么喜事,看起来心情甚好。

    到了散值时,他就马不停蹄的,带着临夏去往拂楼拿菜,赶往时园中。

    等将菜带回时园,他还沐浴梳洗一番,换了身常服,才去找温蕴儿用膳。

    彼时天色即将昏暗下来,夕阳余晖拖长人影,天边只余下大片淡淡的暖橘色,夕阳在暖橘色的空中彻底淹没下去之前,月牙儿都已经弯弯挂在天边,依稀可见了。

    等他舆洗完,打开房门时。

    温蕴儿不知何时已经等在他门口了。

    四月底已是褪去春衣,换上纱裙的季节了。

    她也换了衣裙,是不同于往日的暖橘色纱裙,沐浴下夕阳下,暖橘色的光芒洒落在她的发丝和衣裙上,像是为她渡了一层星河,明明是很简单的衣裙,连发饰都只是简单的点缀。

    她笑意嫣然看向他的模样,像极了天上的神女,散发着淡淡的神性光芒之中,又带了些许妩媚。

    哪怕是谢隽见过各种各样的贵女美人,也不及温蕴儿这样,哪怕只是很随意的装扮,来得惊艳。

    谢隽脚步顿住,拉开门的双手也停住,眼里闪过惊艳的目光。

    四目交汇,温蕴儿看着谢隽站在打开房门,有些微愣神,走到他身边,招呼他道:“谢清时,走了。”

    温蕴儿平时与他交流,并不会经常刻意流露出娇媚,有时还会装作娴雅柔净。

    如今为了以后,不得不放轻声音,嗓音在刻意放松的中,甜而不腻,又娇又媚,让人听了都酥了半边骨头。

    温蕴儿的一只手在衣袖遮挡下,不经意地晃动,另一只手拉了拉谢隽的衣袖。

    谢隽这才反应过来,此时他与温蕴儿离的太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让他有些呼吸困难,微微别过眼,清了清嗓子道:“走吧。”

    谢隽说完就往大厅走去,被温蕴儿拉着他衣袖,拽进她怀中。

    “嗯,”的一声娇哼,温蕴儿怀里贴着谢隽宽厚的后背,“走错了。”

    谢隽听到那声娇哼,感受到后背的柔软,心间猛地一颤,瞬间感受到一股热气,从身体散开,闷的他更加喘不上气,让他的脚步有些错乱,一时不知该往哪里走了,在原地踏步转圈。

    温蕴儿看着在他怀里转了一圈的谢隽,笑吟吟地拉起他的手腕:“跟着我走吧,谢清时。”

    谢隽就这样被温蕴儿拉着,手腕处是她的玉手紧紧握着,她的发丝随着步伐,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细细挺拔着,偶有一阵一阵淡淡的花香味,飘向他的鼻尖。

    让他忍不住凑近闻去。

    温蕴儿脚步一停转过身去,谢隽的脚步来不及停下,也直接贴了上去,两人这下换了个位置,碰了个满怀。

    害怕温蕴儿摔倒谢隽,也是大手禁锢着她的细腰,紧紧搂着贴着自己,甚至能感受到两人紧贴肌肤的温度。

    淡淡的花香飘了满怀,他低头凝视着她,目光灼灼,仿佛在炎热的天气将人放在火上烤,使得温蕴儿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下唇。

    温蕴儿也从未与人这样贴近过,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绯红色染红了她的娇容,

    她有些慌乱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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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怀抱,后退一步,扶着石桌坐下,低着头,翁声道:“坐、坐吧”

    谢隽也有些不好意思,走到石桌旁坐下,有些疑惑的开口,“怎么想着在这用膳。”

    温蕴儿听到,绯红的红晕还未散去,一双美眸含着雾气,拉着丝勾人般,声音还有一丝的颤抖,“不、不可以吗?”

    接着又将食盒里的酒拿出,挑着眉看着谢隽,“听说这次拂楼新出的酒也是一绝,用的还是青杏酿制而成的,喝到嘴里有种酸酸甜甜的味道。”

    温蕴儿给自己到了一杯,凑到鼻尖闻了一下,眼底一亮:“闻着倒是香甜,倒是想叫我,今夜好好畅饮一番。”

    话落就给将那一杯青杏酒,一饮而尽,喝完瞬间眯了眯眼睛,感叹道:“好喝,好喝,确实一绝。”

    看着仿若一个小馋猫的温蕴儿,谢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正好我明日休沐,今夜便陪你喝到尽兴。”

    温蕴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他吐了吐舌头,“好久没这么放纵了,抱歉了。”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着酒壶,坐到谢隽旁,给谢隽也倒了一杯。

    “谢谢你,”温蕴儿说得认真,将酒一饮而下,又接着倒了一杯,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还是谢谢你。”

    在她将要给自己倒第三杯时,被谢隽扣下手里的酒壶。

    温蕴儿拿起他那杯酒,手指捏着酒杯,贴碰在谢隽薄红的嘴唇上,目光清澈明亮:“不让我喝,那就该你喝了。”

    谢隽在她的目光下,由着她将酒送入他的口中,喉结滚动,将杯中酒饮下。

    温蕴儿见他饮下,立马脸上散出笑意,从食盒中,又取出一壶青杏酒,语气有些得意,“谢清时,我这还有,哼哼。”

    谢隽有些鄂然,但也随她去了,这么些时日了,又无外人,她放松一下又有何妨。

    也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举着被子看着她饮下。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酒过三巡。

    温蕴儿已经弃了酒杯,拿着酒壶,仰起细颈,用那弯弯的壶嘴往唇里倒去。

    酒水顺着她吞咽的脖颈往下流去,有些流在唇边的水珠,随着她的动作,从脖颈渐渐向胸口处流进。

    月光皎洁明亮,映照着水珠,一闪一闪的,与她脖颈下的雪白,熠熠生辉。

    谢隽的喉结滚动着,莫名的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刚低头,就被一双纤纤细手,捏着自己的下颌。

    他抬眼,温蕴儿媚眼如丝,目光迷离,低着头瞧着自己,她的发丝也因着她的动作,落在他的脖颈处,有些微痒。

    酒壶的壶嘴贴着他的唇,下颌被她不轻不重的捏着,他顺势张开嘴,酒水也如温蕴儿刚才一般,从喉咙一路流了下去。

    喂完他酒,温蕴儿接着他饮过的壶嘴,贴着自己的唇,靠在他的怀里。

    酒水大半部分都洒湿了两人的衣物,尤其是温蕴儿的,胸前那块衣物已经不能看了。

    本来就是几层纱,碰了酒水之后,里面的风景,春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