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息,藺允叠无甚反应。
她整个人轻飘飘的。
只是顺着本能岔开了双腿,挂在了面前人的身上,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但她的脑子有些懵,似是感知不到她现在的处境。
裴翙跟她完全不一样。
他额角的血管突突跳,像是濒临爆破之际。
那只抬起整个臀部的大手更是指节泛了白。
原本腰带系扣之地也蠢蠢欲动。
他眼角猩红。
恶狠狠地看着将他害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
“你到底是何意思?”
“不是不愿意吗?”
“又为何要如此勾我?”
“你莫不是忘了我的手段,真当我是个好惹的吗?”
藺允叠臀部翘起,整个身子腾空,腰背弯曲,趴在裴翙的胸膛上。
这个姿势缓解了她的疼痛,她的小肚子不似方才一般搅着疼。
只是雄厚胸膛震动,里头传来的嗡嗡声逐渐让她从舒适的状态中苏醒。
“不说话是吧,好,看来你是使的欲擒故纵,故意让我生气。”
藺允叠明显感觉被掐紧了。
紧接着,那只大手大力地作乱。
她瞬间从他胸膛离开,手为了平衡搭在他肩上。
一双杏眼圆鼓鼓,里头充满了血丝,整张脸羞得通红,极不相信发生了什么。
连白皙的手指都覆上了一层粉雾。
吐出的气破碎颤巍:
“你……,你简直,无耻!下流!”
裴翙捏着的手没有停止,反而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
极为挑衅地重复方才的动作。
眉眼也是挑衅地上扬,整张脸意气风发,冰冷的语气之中夹杂着明晃晃的邪魅。
“如何?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知道你年纪小,抹不开面儿,脸皮薄,才推脱说不愿,可如今,我都按照你的意愿主动了,你还要恃宠生娇吗?”
“没有,我没有!谁像你一般不正经。”
藺允叠否认她蓄意勾.引,吹着眉毛瞪着眼,听到恃宠生娇这几个字更是跳了脚。
“我才不稀罕!”
藺允叠挣扎了起来,但她忽视了两人之间的巨大差距。
她那点力气完全不能跟裴翙抗衡。
挪了半天的位置,想要下来,却还是牢牢在他手中。
在他手中挪来挪去,紧贴着他的掌心和指腹。
裴翙笑得放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看着小青梅。
他一动不动,人儿自己凑了上来,倒是给他省了力气。
藺允叠挣扎过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便气呼呼地不动了。
头埋得像个鹌鹑蛋一般。
真是过分!
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平日里装的冷冷冰冰,不近女色,谁能想到背地里竟是这么个贪色之人。
裴翙低着头用一种绝对掌控的眼神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儿。
“怎么不动了,累了?那……我来。”
藺允叠一听这话,头也不埋了,像只被火烧了尾巴的兔子立即跳了起来。
在他的手上摩挲。
嘴里惊颤着求饶道:
“不,不行!阿郎,我,我错了。”
裴翙给她个眼神:
“错哪儿了?”
藺允叠恹恹道:
“不应该骂阿郎无耻,不正经。”
裴翙不满意惩罚性地捏了下。
藺允叠不受控地发出了娇柔的嗯声,随后牙关死死咬住嘴唇。
他说她恃宠生娇,该是生的这个气吧。
她羞愤又耻辱地道:
“不应该恃,恃宠生娇。”
她又被惩罚了,力度一次比一次重。
藺允叠满脸问号。
“不应该,不稀罕?”
裴翙这才停了手,眸子里的冰才化了些,多了点柔和的笑意。
“嗯嗯,知道就好。”
裴翙就是要逼小青梅承认他们之间有关系。
恃宠生娇。
这个词多旖旎啊。
她稀罕他,她是他的女人这个词才成立。
他要她看清这个一辈子的事实。
现在就算他碰不得她。
但也必须一步步提上日程。
逼她习惯他们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就是第一步。
“所以,我今天再正式问你一遍,点头吗?若你愿意,恃宠生娇也不是不可以,府中从未有过女主子,头一个娇些也无妨。”
藺允叠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发出了疑惑。
“为什么是我?”
她是真不明白,府中那么多的娘子,为何要盯着她不放。
她做错了什么,改就是了。
裴翙像是没听到一般半个字都没有说。
他就这么抱着小青梅,看着她娇羞又气鼓鼓的模样十分受用,恨不得天天这么与她腻在一起。
看她在他怀中拼命挣扎却无果,最终只能乖乖躺在他胸膛。
小青梅的身躯滚热。
脸蛋子红红的,大大的杏眼湿润,眼尾分明是正常的弧度,他却觉得染了绯红瞬间就勾了起来。
十分诱人。
他顺着她扇动的双眼望下看。
鼻头小巧精致。
双唇嘟翘。
都是极其诱人。
最终他停在了某个地方。
藺家将小青梅养得非常好。
胖墩墩圆乎乎的。
即使外头覆遮了层层布料形状还是十分明显。
裴翙盯着盯着眼睛就莫名斜了些许弧度。
藺允叠注意到他目光所停之处倏地来了气。
一只手覆在胸.前,遮住那跌宕起伏的地方。
喘着粗急的气质问他道:
“阿郎不是洁身自好吗?怎的一改常态,行为举止放浪形骸,半点都无正人君子的模样,莫非是沾的血多了被某些恶魂缠上了身?”
藺允叠这句话说完就后悔了,她被他放肆的眼神气到了,说话有些逾矩。
她仔细一想。
好像真的有点恃宠生娇那味道了。
她有些心虚地望了望裴翙的面色。
他确实收敛了方才的逗弄,面色冷了下来。
藺允叠心里咯噔,他生气了,要发疯了,她手指下意识蜷缩。
但她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总比掐着她那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说些荤话好。
裴翙冰冷的面色突然消了,噙着笑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小青梅。
他将她掂了掂。
藺允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她无措的眼神下意识又与可恶至极的男子对上了。
裴翙满意地勾唇:
“洁身自好?你倒是了解我,知道我从未有过女人。”
他这句话说的有歧义,说的好像她一直在默默关注他,了解他所有私密的事一样。
藺允叠急了眼,正要出言解释可裴翙不给她机会。
“你该是知道我从不是甚正人君子,我手里的人命数不胜数,割过的喉不下数百,但我想要的东西却很少。”
裴翙特意放慢了语调,将话挑明:
“所以,我想要的,我自然不会像其他无能之辈一般迂回,我看上的,就只能是我的,不管用何手段。”
裴翙的姿态霸道,眼神中夹杂了不会放手的偏执。
他的眼神有些可怕,似乎有些戾气十足的东西在不断跳跃碰撞。
藺允叠颤了颤,支着身子离他远些,尽量挑些好话安抚奉承他:
“阿郎顶天立地,铁骨铮铮,是许多娘子的仰慕对象,可婢子身份低微,脑筋愚笨,对阿郎崇敬有余,不敢生出其他心思,在婢子心中,阿郎就跟其他任何男子一样。”
“阿郎不妨看看别的娘子,府中娘子多,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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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其中不乏佼佼者,总有一个……或者几个,符您的心意。”
他不就想要……大的吗?街上多的是。
裴翙怒了,手上的动作加重,瞬间禁锢得藺允叠叫疼。
小腹也被这一举动惊到了,开始绞痛。
不似方才一阵一阵的抽痛。
是连续的揪捶痛。
这种疼痛,她从来没经历过。
疼得她羞耻的面色迅速苍白。
裴翙忽略小青梅的喊叫,他气得将要失去理智。
她不喜欢他!
她还能喜欢谁?
她还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让他跟别人睡觉!
她就不能将厌恶他的心思收几分吗?
简直气死个人!
裴翙冲上去咬她的脖子。
小青梅吃痛“啊”了一声。
瞬间。
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透过她的衣裙。
他手中一片湿润。
藺允叠也意识到这个情况,羞耻尴尬得流了泪,但她真的很疼!
眉眼整个皱成一团,双唇白得吓人。
她顾不上男女有别,死死抓住裴翙的肩。
指甲嵌入了他的肉里。
接着,昏了过去。
裴翙看着手上的一片血迹。
懵住了。
*
“阿郎吩咐给八娘子煎药,刚好八娘子头夜里才承宠,奴就以为是……是避子药,这才端给了八娘子,是老奴的失误,请阿郎息怒。”
藺允叠醒来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迷迷糊糊听到几句话。
她拧拧眉,动了动眼皮,才不安地睁开了眼。
她一睁眼,一张青黑面孔猝不及防映入她眼帘。
她吓得立即又闭了上。
裴翙面色黑得跟铁锅一般,他盯着小青梅一眨不眨。
她难受为何不说?
他难道令她恐惧厌恶到连自己身子都不顾了吗?
他是能将她生吞活剥吗?
他攥着拳头捏着被衾的一角。
“念你服侍多年,是阿娘的陪嫁,此事便只小惩大诫一番,若再有下次……”
楼娘子收到阿郎的警告的眼神立即应了声,半点不敢含糊。
藺允叠感受到被衾被捏得颤抖,她的眼皮子也闭不实,听到还有楼娘子在场,她忍不住微微睁开了眼。
与楼娘子眼神相触。
楼娘子跪在地面,看着她,目光幽深,别有深意。
“饶命啊,阿郎,小的们知错了,求阿郎网开一面吧……”
藺允叠竖起了耳朵。
外头是何声音。
谁大半夜地嚎叫?
裴翙给楼娘子递了个眼神。
楼娘子心领神会。
退下去领罚办事。
屋子中只剩裴翙与藺允叠二人。
藺允叠不敢直视裴翙。
她当时的癸水来得突然,哗哗地流。
她都感知到衣裙被浸湿了。
想来他的……手,手上,也有点吧。
她垂着眸子,摆烂地转动,不经意瞥到了一丝红。
在裴翙的扳指上。
藺允叠立马认罪:
“对不住,阿郎。”
裴翙的气更不顺了,胸膛起伏,眯着眼睛看着她。
藺允叠依旧垂着眼,但她还是能感知到他恶狠狠的视线。
她突然有些委屈,兴许是特殊时期心情不好,她的眸子里渐渐覆上水雾。
被衾里面的小手紧紧捂住小腹,却发现里头有个汤婆子。
她握紧了汤婆子。
他要罚就罚吧,确实是她对不住他,癸水这种污秽之物,他一个世家勋贵怎能沾上。
她正等着裴翙发怒他就突然起身走了。
哎!都把他气走了。
他应该是觉着恶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