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小分队集结
    茶馆隐匿在东皇城繁华街巷的一隅。青石板路蜿蜒至此,门面虽不起眼,却以古朴的木质结构搭配着雕花窗棂,推开门,一阵淡雅的茶香与木质的温润气息扑鼻而来。

    步入其中,只见中央摆放着几张古色古香的茶桌,桌上铺着细腻的竹编茶垫,旁边配以精致的茶具,氤氲茶香中,昆仑仙山派来的弟子瞧见了正围坐一桌品茗的三人,径直过去汇合,述说着此行的目的地。

    翎玉注意到眼前来人,提醒了一下心不在焉的清梧。此刻他正定定注视着墙壁上的那幅水墨画,画中山水相依,云雾缭绕,岸边几户人家错落有致,炊烟袅袅升起,与远处朦胧的山色交相辉映,俨然一幅宁静画面,仿佛能引领人的思绪飘香那遥远的美好之间。

    翎玉心中明了,许是几人等下就要前往枫山,所以清梧难免思绪万千,那是从前的归一楼所在地,也是他少时的家。

    三天前,天机阁收到昆仑仙山来信,写信的人是清风。他先是言明关心了翎玉寻人的近况,后又提到了东皇境内又有魔祟出现,搅得城内百姓整日人心惶惶,颇为棘手,可惜昆仑的掌门于妄苦海还未归,他作为大弟子理应坐镇门中,故此希望长留能够伸以援手,不胜感激。

    造化弄人,两派之间好像真的由苗仙仙所说的那样,渐渐你来我往共同联手护卫世间,不再有芥蒂。

    清梧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提出同去。长留这下无人管领,翎玉几番考量之下便留了庆云守在天机阁,随时与他们互通消息,自己则同清梧和嘉月下了山去。

    三人入东皇境内,便来到了城中此处与昆仑仙山的弟子接应。据先前弟子们走访城中百姓打听到的消息,此魔物只于夜里现身,残害的范围里没有一个是孩童,而是多数健壮的成年人,这些人莫名一夜之间变得行迹疯癫,严重的人会昏迷不醒,然后在睡梦中安稳死去。

    邪祟最后消失的地方在枫山。这里自归一楼的灭门之祸后,便成了一座荒地,因为罕无人至,所以近来就再没出现过伤人事件。说来奇怪,枫山便是因为漫山的红叶著名,一年四季都不曾凋落,可是如今林中树叶无故枯败凋零,一片颓靡,此刻天以入夜,从下而上望去,月光照耀在山间,树影婆娑更加诡异,仿佛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未免令清梧触景伤情,翎玉几人决定速战速决。因昆仑仙山弟子此次派出的尽是些年轻之辈,为保万全,翎玉还是留下他们在山脚下接应,自己则带头率先进山,绕过山脚下立着的一块无字碑后,他踏上了通往深山的第一层石阶,随着他的倾身,四周陷入一片漆黑,耳边没有一点风声,原本抬头时那点微弱的月光也已消散,仿佛处在一片空洞之中。

    他凝气聚神,再一睁眼自己已身处一间四方院落中。宅院两扇紧闭的大门巍峨矗立,门扉上的朱红色在阳光下显得庄重典雅,脚下的地面干净整洁,两侧是葱郁的竹林和盛开的花坛,花香与竹香交织,稍不留神还真可以假乱真。不过唯一的错处就是方才至山下时是夜间,这里却艳阳高照,而且这间屋子···

    他竟然来到了竹居,要不是心中尚且分明,差点也要被这虚假的景象蒙蔽。何物竟然能将他引进幻境,又为什么会是这个场景?翎玉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他倒是想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推开里间那扇熟悉的房门,那是他从前在竹安居的住处。他跨过门槛,赫然见着属于他的那张床塌上,正端坐着一名身着嫁衣的女子,红色的盖头遮挡在她如花的面庞上,也掩盖住了翎玉骤然跳动的内心。

    “你怎么才来呀!”女子一反常态,没规矩般主动掀开了面纱,俏声道。

    翎玉安静站在原地目光定在她脸上,感觉这样的一幕是如此熟悉却又陌生,黑眸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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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闪烁,开口却是难抑的沉沦,“你在,等我吗?”

    她精致的面孔,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同那人如出一辙,“你明知故问!欸呀瞧你那呆呆的样子。”

    “算了算了,喝完这杯合卺酒,我就原谅你啦!”

    “合卺酒···”他闻声低头,才发现不寻常之处。自己身上所穿已不是那件白色常服,一应齐全入目皆是耀眼的大红色,翎玉顿时明白了过来。

    就在他愣怔的这会儿功夫,女子已执起桌上的酒杯小跑到面前,亲密地将酒杯递到他的嘴边,小巧的杯盏里盛满泛着黑气的液体。

    她正泛着无害的笑容,直直望向他眼底,翎玉在期待的眼神中接过酒杯,入口的前一刻猛地将它掷到地上,安静的房间响起咣当的一声。

    这个举动令她长长的睫毛吓得微颤,模样有些委屈和不知所措,泪光楚楚我见犹怜,“你这是做什么呀?”

    “你不是她。”

    翎玉话落,在女子越来越扭曲的笑容中,屋内陷入一片漆黑。所处的空间仿佛骤然被扭转,待出现光亮时,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长留山的阁楼中,此刻正坐在小楼的窗边,凝望着月色。

    一只玄色的雀鸟落在窗沿,歪着头看着他胸前的方向,像是在确认屋子的主人有没有发现它。随即大胆地飞到桌案上,放肆走到正中央,脚下踩着一本翻开的书,上面是只画了一半的剑招,雀鸟静静瞧着图画,连头上翘起的羽毛都显得格外认真,蓦然又转头看他,只是视线却没有与之相交。

    它好像又惊又喜,然后是不知所云的样子,耷拉着脑袋就要离去。

    一计未成,看来这是第二个幻境了。

    翎玉没想到这个场景竟与当日别无二致,知道他不会配合,所以这次的场景中‘幻象’干脆无视他的存在,而是选择重现往日的情形,自顾自地演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