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3章 峡谷激战
    槐度根扬起了手中的大铁锤,八千多骑兵缓缓停了下来。他终于看到了那些汉人骑士,还有那个领头的汉人将领。一万多汉人骑士并没有引起他丝毫的在意,那些汉人骑兵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给他带来恶梦的家伙竟然是一个如此年青的将领!

    鲜卑人也是一个崇尚武力地民族,恶劣的生存环境造就了他们野蛮地习俗,血腥杀戳和弱肉强食的观念已经融入了他们的骨子里,即便是对于他们尊敬的人,他们表示敬畏地方式也和中原人大不一样。

    “谁要是杀了那个汉人头领,谁就是我鲜卑槐度部落的勇士。”

    这就是鲜卑人敬畏强者的方式,在他们的意识里,杀掉强者,他们就是更强者。而一旦他们失败,他们也安心于当奴隶。对于鲜卑人来说,部落勇士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荣誉,伴随而来的还有美女、骏马和牛羊。

    乌拉山口内,起伏低缓地丘陵间,忽然响起一片熙熙攘攘声,一群自以为称得上鲜卑勇士的年青人策马来到了槐度根的身后,他们的眼睛紧盯着周永,仿佛他们的美女、骏马、牛羊就在前方。

    “槐度部落的勇士们,杀啊……”

    槐度根高高地举起铁锤,眸子里腾起冰寒的杀气,他朝着东方猛地一挥,发出一声凄历的吼叫。那吼叫声犹如狼嚎,在悠长到令人窒息地嚎叫声中,槐度根傲然纵马狂奔,踏着厚厚积雪一马当先。天地间,仍有那嚎叫激荡不休,似有无数野狼正在齐声回应。

    “鸣嗷……”

    猛然间,大地开始颤抖,激烈地喊杀声暴起,无数骑兵像潮水般沿着峡谷冲上前来。那些鲜卑勇士们狼一般地嚎叫着,狠狠一挟马腹,战马长嘶一声,向着周永的大阵猛扑过来。

    “兄弟们,杀啊……”

    张飞的长矛朝天一指,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胯下的战马平地里跃到半空,向着鲜卑人狂奔而去。在他的身后,一万多勇士齐声高喊,一杆杆大刀,一柄柄弯刀直指长空,映照着夕阳的余辉,刹那之间,整个东方闪亮一片。

    “哈呀哟……”

    槐度根的大锤在空中狠狠地朝前一挥,八千多鲜卑骑兵同时发出一声苍狼般的嘶吼,数千柄弯刀朝天高举,在长空中发射出无数点寒芒。几万只马蹄狂奔向前,

    似泄闸的洪流席卷而来。

    狭长的峡谷里,两队骑兵从东西两个方向相对猛冲。数万只铁蹄扬起满天的雪雾,刹那间遮天蔽日,犹如两只巨大的雪球,挟裹着万千雷霆,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对方滚滚向前。

    “叮铛……”

    “呛哐……”

    两队骑兵疯狂的冲了上来,两股铁流开始急猛的狂奔而至,瞬间达到速度的顶峰,随即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片刻间人仰马翻,如两股巨浪在空中一撞而碎,兵刃、鲜血、无数碎片在空中飞溅而开。

    无数的兵刃相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随即便是惨叫声、喊叫声混杂在一起,响彻整个雪原,嘈杂于耳。更有那战马倒地发出的长长的悲鸣,在茫茫的雪原里久久的回荡。

    “去死!”

    凶神恶煞般的张飞怒吼着,双腿一夹马腹,狂暴地战马化作那冲天战力向前急速窜去,手中的长矛就象索命的无常,那矛刃过处,头颅翻滚,浊血横流,那些所谓的鲜卑铁骑在他眼里不过是群待宰的羔羊。

    寒风呼号,荡起张飞身后地披风猎猎作响,令人窒息地肃杀之气在天地之间无尽地弥漫开。冰冷地长矛劈空斩过,炫起一片轻寒,顷刻间,热血喷泉般激溅而起,一个个鲜卑人被张飞刺下马来,眸子里流露出愤怒和失望,在真正的大汉勇士面前,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勇士。

    潘凤的开山大斧高高举起,随之重重落下,一片如雪刀光闪过,仓忙迎战的鲜卑骑兵一片片地倒了下来,雪原上顷刻间响起绵绵不息地哀嚎声,骁勇的鲜卑人在潘凤的开山大斧面前,那微弱地反击显得脆弱不堪。

    有两个鲜卑骑兵朝俞涉夹击过来,那扬起的马刀一左一右,只取俞涉的头部和腰间。俞涉不动身色地一夹马腹,手中的狼牙大棍横扫而出,正中左边的鲜卑骑兵的腰间,那鲜卑骑兵腾空而起,狠狠地摔在另一个骑兵骑兵的身上,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刹那间就被战马踩成肉泥。

    五千多汉人骑兵紧随着张飞、潘凤、俞涉,高高地扬起他们手中的战刀,利刃捅进人体地清脆声不绝于耳,血光激溅,冲在最前面地数千鲜卑骑兵顷刻间连人带马被劈斩下马,后续地鲜卑骑兵也阵形大乱。

    震耳欲聋地吼叫声中,大汉民族的血性在这

    一刻彻底的被激发,一万多骑兵纷纷举起锋利的大刀、弯刀,策马在雪原上呼啸着杀入鲜卑阵中,激烈地杀伐声霎时冲霄而起。

    立在高坡上的周永脸色凝重,一言不发地看着将领们的拼杀,内心的深处却沸腾不已。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将领的武勇几乎决定着战斗的胜败,正是因为有了张飞、潘凤、俞涉、郭彤、霍浪、黄国、张权等悍将开辟的通道,数千汉人骑兵如入无人之境,平端着战刀穿阵而过,仅仅凭着那巨大的惯性,那些冲锋的鲜卑人也被一刀两断。

    眼看着张飞等人

    穿阵而过,鲜卑人的骑兵真准备重新结阵,周永不容槐度根喘口气,立即朝赵云挥了挥手,向鲜卑人发动了第二拨进攻。

    “杀!”

    赵云高高地举起长枪,仰天大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昂首长嘶一声,甩开四蹄疾进向前。蓄满怒意的长枪恶狠狠的刺在鲜卑人的咽喉,顷刻间就有十几个鲜卑骑兵被挑马下。

    在赵云的眼中,撕杀恰似一门艺术。战阵中,赵云的长枪上下翻飞,枪花朵朵,寒光闪闪。那枪刺似随人心,恰好从鲜卑人的咽喉处穿过,绽放出绚丽的血花。而赵云则似一条游龙,在阵中穿梭往来,如入无人之境。

    藏霸与赵云并排向前推进,那些冲上来的鲜卑骑兵虽然也是悍不惧死,他们久经战阵,杀人如麻,也毫不吝惜自己的性命。即使同伴不断地倒下,他们也不会退缩。然而他们今天遇得了真正的克星,藏霸的长枪之下已无完魂,那冲上来的鲜卑骑兵在他的枪下难过一击,只见他挥枪轻轻划过,就有一柱柱的血流激射而出。

    余德和他的徒弟们纵马向前,手中的飞刀似乎比大刀更为方便。突然间,一个壮实的鲜卑骑兵竟然挥舞着狼牙棒朝余得砸来,看似力大无穷,以至于他的身体大幅度前倾。急速前冲的余德猛地侧身,让过飞速砸来的狼牙棒,反手一刀,那鲜卑骑兵的脑袋和狼牙棒一同飞走了。这可是个鲜卑勇士,不知道杀死过多少敌人,只不过他死也不明白,究竟是谁,仅仅一个回合,就让他就彻底玩完。

    经过张飞第一轮的冲杀,鲜卑人已经被这些汉人骑士所震憾,当赵云率着六千多大汉勇士们第二轮冲杀而过的时候,鲜卑人已经开

    始畏惧了。槐度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汉人吗?

    “兄弟们,跟我来!”

    周永一声低吼,手中的大刀朝天一举,狂乱的战意喧嚣而起。兄弟们的拼杀让他热血沸腾,一股大汉勇士的豪气冲天而起,今天在这里消灭了鲜卑人,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惧怕任何敌人。

    “杀!”

    手臂一举纵马朝一鲜卑骑兵突袭而去,手中的大刀一刺,那锋利的大刀就穿透了鲜卑人的胸膛,直刺到他的后背上去了。都说胡人从不洗澡,皮泔甚厚,看来此言有误,这大刀不就轻轻地插进去了?

    失败,真是失败。由于双方速度太快,那鲜卑骑兵竟然把他的大刀夹在心脏里带跑了,致使他刚刚上阵就丢了件兵器。好在他的右手够快,顺手把他的马刀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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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过来,一根大刀换一把马刀,好象没吃亏吧。

    正在他顺手抢夺马刀的时刻,一个凶狠的鲜卑骑兵冲了上来,手中的马刀扬到半空,那片闪亮的刀光就要从空中滑落。几乎是本能,周永左手的马刀迎住了那马刀的亮光,“当”的一声巨响,震痛了周永的耳膜,他没有停留,右手中的马刀恶狠狠地刺出,捅进了那鲜卑骑兵的腰胯。

    猛回首,一个鲜卑骑兵的马刀已经快到他的咽喉,那片寒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想都没想,身体向后一仰,那寒光就从他鼻子尖上刮过。而他的左手顺势回刀,钢刀齐齐从那鲜卑骑兵腰部斩过。那骑兵的座骑继续朝前跑着,而背上的骑兵则已分为两半,从两边掉落下来。

    典韦的凶恶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杀气,他的两把青龙刀就象是切割机,收获着一个个鲜卑人的脑袋。面对不断冲上来的鲜卑人,他从来不用第二招,那些头颅好象是自己送上门的,只听到“咔嚓”、“咔嚓”、“咔嚓”一片响声而过,一具具鲜卑人尸体从马上摔了下来。

    冲在前面的许褚,在人群中格外显眼,那些纷纷向他涌来的鲜卑骑兵,在他身边又一批批倒下,他身上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他的敌人的。然而他并没有在意,似乎杀戮才是他的乐趣,继续向前撕杀。

    五千多大汉勇士呼啸而来,紧随着周永、典韦、许褚杀入鲜卑人的阵中,震耳欲聋地马蹄声中,一排排大刀呼啸而至,带着冰冷的

    寒光狠狠扎入鲜卑人的身体,在一阵阵惨厉地嚎叫声中,数千鲜卑骑兵哀嚎着倒毙于马下。

    “吁……”

    周永拉紧马缰绳,回过头来,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一遍自己身边的兄弟,只觉得一阵目眩,差点没有心疼的晕了过去。三轮冲锋过后,已经有三千多兄弟躺在了雪地里。

    几乎就在同时,槐度根也回过头来,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他的八千鲜卑铁骑,还跟在他身边的,已经不足一千,还有那些没有了主人的鲜卑战马,在雪地里茫然地游荡着。

    “杀!”

    槐度根狂暴地大吼一声,手中的大锤再次高高的扬起,仅剩的二千鲜卑骑兵再次冲了上来。他已经没有了退路,身后就是他的部落、女人、牛羊,不杀尽这些汉人,他的部落就会被这些汉人杀尽。

    “杀!”

    周永也是两眼冒火,挥舞着两把马刀迎了上去。他们同样没有退路,不杀尽这些鲜卑人,就救不回他们的兄弟,抢不回他们的财物,他就不可能走出这茫茫雪原,决不回到幽州去。

    眼看着鲜卑人成片成片的倒下,槐度根怎么也不明白,无敌于草原的鲜卑铁骑怎么在这些汉人手中不堪一击,他发疯似地挥舞着双锤,朝着领

    头的周永杀了过来。

    “去死!”

    周永大吼一声,左手中的马刀已然飞斩而下,就在槐度根的大锤砸到的瞬间,周永的刀锋一转,马刀就削掉了槐度根的右臂,那柄大铁锤连带着他的右臂飞了出去。

    槐度根发出一声惨烈的悲吼之声,那红艳艳的肉生生的暴露在空中,强烈的疼痛感让他几乎昏了过去,周永的马刀却不由得他喘息的机会,那闪着寒芒的刀再次闪至眼前,右手一刀捅进了槐度根的胸脯,一股浓血喷射而出,映红了落日的余辉。

    “你……”

    槐度根两眼紧盯着周永,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涌而出。左手中的大锤无力的掉在了地上,他的瞳孔慢慢地消散,那蛇皮般的面容渐渐的变黑,生命的气息迅速地从他的身体里消失。

    “杀光所有的鲜卑人,一个不留!”

    周永冷冷地盯着槐度根,无尽的仇恨和满腔的怒火让他心似寒冰,嘴角边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猛地一抽手中的马刀,带动着槐度根的身子飞转而下,庞大的身躯犹如头狗熊栽倒在马蹄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