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在一旁心虚的不敢往山道年这边看,站在一旁扣手指头,因为那些衣服鞋子都是她咬的,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牙痒痒。
“你们可去过杨生家?”
“杨生?”三人面面相觑后皆摇头,“不曾去过。”
山道年冷笑:“如此狡黠,用刑!”
四喜被冷不丁的骇了一跳,掠向山道年时突然露出来震惊的模样,因为她看到山道年的脸上突然变成一副硬朗的青年面孔,但又瞬间变回去了。
这副俊朗的模样让她十分眼熟。
“是!”
话毕五个膀大腰粗的衙役拿着板子走上前来,三人本就长的瘦小,现在被人影一遮,顿时更加渺小。
“诶,别别别!”八字胡一看到板子上的铁钉吓得脸都扭曲了,嗷了一嗓子便晕了过去。
“大哥!大哥!”其余二人吓得求爷爷告奶奶,紧紧报团在一起惊恐的看着衙役。
“你们这大哥做的可真不怎么样。”山道年看着三人跪坐的地方有水迹不禁揶揄,“都吓尿了还不肯说实话吗?”
“说说说!我们说,我们去过杨生家。”两人齐声道。
“去干了什么?”山道年突然提高了音量。
仇表颜坐在他旁边本就不自在,现在更是心虚极了:“大人,杨生不是跟之前的那群人一样都是死于挖心吗?莫非是这几个人干的?”
“不不不,那些不是我们干的!”两人急忙摇头。
“那杨生是你们干的了?”山道年双目微眯,身子前倾时无形的压力随之覆盖。
"这……"两人面面相觑,此时八字胡也醒了,恍恍惚惚道,“是一个穿黑袍子的人指使我们干的。他让我们把杨生的心挖出来给他,别的再没什么了!”
“挖心?!”四喜疑惑道,“何用啊?”
“我们也不知道干什么用,那个人只说务必要做的干净,可谁曾想大人明察秋毫,是个有本事的。”
“给了你们多少钱?可还剩下?”
“额……”三人支支吾吾的。
“剩下了,都是金子。”四喜将缴获的小半兜金子放在山道年面前,“就这些了,别的都赌没了。”
山道年接过来时见四喜神情凝肃,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异香,又看了四喜一眼,后者不语只微微点头。
而后山道年拉开抽绳将剩下的几块碎金子划拉一下倒在桌子上,仔细看了看才问道:“这些金子上边的留痕较多,倒出来时声音沉闷厚重,虽然都是些散碎金子,但不难看出上边仍刻有皇家印记。这些东西不应在平风度这样的偏僻小县流通,除非……”
“前段时间大人不是说驸马爷曾来过潍州吗?莫不是那个时候,”仇表颜身边的老陈突然想到。
“大胆奴才,你是想说驸马爷或者驸马爷的手下买通杀人?”山道年回头看了他一眼,老陈当即默不作声了。
“你插什么话啊?”仇表颜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
“小的虽不记得他的样子,但身形隐约有印象。”八字胡道。
“说来听听。”
“那人身材细长,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虽然面貌像个年轻人,但声音不太像,小的寻思此人真实年龄应该在个四十来岁左右。”八字胡道。
“哦?你是说此人是故意把声音装成年轻人的?”
“是啊是啊,小的们别的不行,但耳力是极佳的。”男人乙道,“绝对不会听错。”
“你见过他的真实相貌?”山道年问道。
“没有,那人披着披风,戴着风帽,光露着两个眼睛。”八字胡皱眉道,“不过,小的们夜里眼力极好,虽是做过伪装但不难看出是个上了年纪的人,约莫四五十岁。”
“你是说那人其实是故意伪装成年轻人?”山道年挑眉道。
“小的也只是怀疑。”八字胡干笑道。
山道年闻言沉吟片刻,突然又问道:“可曾去过品香斋?”
“这个不曾。”
“现在再说谎可就不止再挨顿板子这么简单了。”山道年冷笑道。
“真不曾啊,那个地方只认钱,小的们没钱就想打地洞,可挖到附近死活钻不进去啊。”三人你一嘴我一嘴的好像想起曾经那段虽败犹荣的创业历程。
“什么什么,你还打地洞?”仇表颜不可思议道,“有那功夫毅力干点什么买卖不成啊?”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仿佛知道他这么久才听见说了句人话。
山道年和四喜自然知道打洞是什么意思,老鼠的本性罢了。
三只老鼠精既然没去过品香斋,那么香气应该就是黑衣人的,山道年与四喜相视一眼似乎都已经有了答案。
“好。我问得已经问清楚了——你还有什么想要问得吗?”话锋陡然转向身侧那个仰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差点睡着的人,仇表颜感觉到后边的老陈正在偷偷戳自己的肩膀,这才清醒道:“我没有什么想问的了,一切全凭大人做主。”
三只耗子眨了眨目光如豆的眼睛,满脸充满了期待,山道年笑了笑却吩咐道:“把指甲全部剪了,押进大牢严加看管。”
“是!”众衙说时迟那时快立时将三人拖走了,只剩下哀嚎还回荡在堂外。
仇表颜随着山道年起身,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云里雾里道:“大人,此三人与杨生被害案有关系?”
山道年本在前边走着似听到声音了才想起他来:“昂,夜已深了,没你什么事了回去休息吧。”
“多谢大人,那大人这又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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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月色不错,出门走走。”山道年刚迈出脚却又身形一顿,回头问道,“听说你最近身体不适?”
“多谢大人关怀,卑职前些日子不小心吃坏了肚子,不妨事。”仇表颜笑嘻嘻的拱了拱手。
“哦。”山道年瞥了眼他的肚子往前走了。
四喜将桌上的金子一划拉收进自己兜里,经过仇表颜时忍不住瞥了眼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乐颠颠的跟着山道年走了。
“你说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仇表颜看着山道年两人离开的背影直犯嘀咕,“这是打算给那个穷书生撑腰到底了——诶,问你话呢,发什么愣?”
老陈正直勾勾的盯着山道年离开的方向,全然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直到仇表颜的这一嗓子,老陈方从怔愣中回过神来。
“你说你今晚逞的什么能?公堂之上我都还没发话呢你一个做奴才的到是先发话了。”仇表颜埋怨道。
“对不起少爷,小的是怕谢大人他怀疑到您的头上。”
“我?”仇表颜嗤笑,“我又没杀人,他能奈我何?”
“可是毕竟韩大他看见了我们从樱前街小巷出来。若是韩大对山道年添油加醋又或者山道年对他严刑逼供。”
“那......那又如何,我只不过是正好经过而已,连穷书生的家门口都没踏进去。”老陈还要说,仇表颜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别婆婆妈妈们的了。为了些还没发生的事在这里焦虑那叫瞎担心知道吗,要么说你是奴才命呢,就是心眼小。”
老陈不语,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缓缓行出街角,仇表颜沉吟半晌突然皱眉道:“你说得也对,这韩大郎要是真想泼我脏水,最近山道年呢又一心想和仇家对着干,这中间的利害关系.......怕是影响了仇家生意啊。”
“小的认为影响了生意事小,只怕是有性命之忧啊。”老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黑色瞳眸与暗沉沉的夜色融为一体。
“性命之忧?昂也是,这我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走,问问韩大。”说着便要往回走。
“没用的少爷,韩大郎已经被谢大人严加看管起来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去看望。”
“啊?你去过了?”
“嗐,我生怕少爷受影响便让人去打听了一下。”
“你还挺有先见之明。”仇表颜点了点头,倒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突然觉得腹部剧痛,哎呦哎呦起来。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少爷?”老陈搀扶着他,却觉得仇表颜的身体越来越重,小腹逐渐隆起。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怎么了?”仇表颜摸着自己撑得越来越大的肚皮,惊慌不已,“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大夫啊!疼死我了!”
老陈慌忙点了点头便一溜烟跑了。